白玉婷的受宠,打破了后宫之中原本三方势力的局面,彻底的将后宫的平衡打破。
得到此消息时,青婴的手中正在调试着一瓶香料,云夕急匆匆的赶来,被青婴又是一顿好说。“慢点,你可不是以前那般的身子轻盈,这性子断没有过去的稳妥。”
“呵,白玉婷的手段真是比那几年高明的多了,知道怎么让别人对她注意,在皇上必经的路旁,等了足足一天,还真是让她等到了,”云夕冷笑着,端起青婴配置好的香料放在鼻尖轻轻嗅嗅,“真香。”
青婴轻笑着将一个白瓷瓶递给云夕,“这个送给你,能起到安神的作用,味道也不似别的刺鼻。”
“你何时才能改改你这样淡漠的性子?谁都可以随意的拿捏,”云夕收了香料,微微的叹着气。
新封的贵人,又是白将军的妹妹,天禧帝自是不会怠慢,吩咐着晚膳时众人到太和殿一聚。
青婴看着李嬷嬷和如意为自己梳妆打扮,冷不丁的轻笑,“怎么每次你们都比我还要紧张?其实,随意一点就好,今日的主角不是你们家主子,莫要抢了别人的风头”
“我家主子每次都不想抢了别人风头,偏偏皇上就喜欢主子这么个淡漠素雅的样子。”如意笑嘻嘻的打趣道,换来青婴的一记眼刀子,随意笑开了。
依旧是青衫长裙,没有过多的点缀,耐不过如意的一再强求,今日的青婴勉强在图上多带了一只簪子,描着淡妆,却依旧是众人中不忍忽视的亮点。
扶着云夕赶到时,人已经来的差不多,青婴被云夕一下子箍住手,强硬的拉到了一处极为显眼的地方坐下,首座的左手边,夜青鸾慵懒的靠在椅背上,微眯着眼,无精打采的看着来人。
云夕和青婴朝着夜青鸾行了礼,便坐在了位置上,青婴一抬头,正好迎上了楼澈的目光,四目相对的瞬间,青婴匆匆的转过头。
天禧帝带着新晋的贵人进殿,众人纷纷起来行礼,夜青鸾看着走进来的白玉婷,并没有特别的表情,倒是十分顺从的坐在天禧帝的左手边,任凭着白玉婷坐在右边。
一道抬着探究的目光朝着青婴看过来,微微的仰起头,青婴便看到白少卿正朝着自己这里看来,嘴角一扬,朝着他轻轻的一笑,既是没有做亏心事,用不了怕任何人,青婴要做的,就是好好的活着就行。
能感受到云夕自从白玉婷进来,就变得异常的清冷,端坐在那里,冷眼看着上座。
“皇上,今日如此的热闹,不如臣妾就此为您献舞一支如何?”白玉婷娇滴滴的靠着天禧帝,举手抬足尖都带着妩媚。
“好啊,云贵人既然愿意,朕自是想看看。”天禧帝十分的高兴,看着白玉婷,带着宠溺。
“不过皇上要答应臣妾一件事,”白玉婷的眼睛朝着青婴看了一眼,一丝得意的笑意出现在嘴角。
“何事?”天禧帝转眸看着白玉婷,微眯着眼。
“臣妾名字里自带着一个玉字,臣妾想,皇上还是封臣妾玉贵人吧。”白玉婷撒着娇,娇羞的椅着天禧帝的手。
“碰”
一声脆响。
大殿突然安静下来,云夕慢慢的起身,嘴角勾起一丝冷笑,“口出狂言,青婴的玉字,乃是国师亲自占卜,探明卦象所起,实乃我无极大吉之人才可用,你小小一个贵人而已,何德何能,能和大吉之人想比?”
云夕的怒气来的气势汹汹,在座的一些个妃子也开始有人低声议论起来,青婴仰着头,拉住云夕的手,微微的一摇,奈何云夕许是真的生气了,眼眸死死的看着白玉婷。
“父王,儿臣觉得,德妃娘娘所说的确是实言,切不可妄自更改。”楼英适时的站了出来,众人一看,纷纷点头。
白玉婷恨得咬牙切齿的瞪着云夕,青婴的眼睛朝着白少卿看去,他只顾垂着头喝着酒,一言不发,似是这事与他无关。倒是楼澈的面上带着一丝怒气,看着白玉婷。
楼英和云夕一起说了,天禧帝自是不可能允许,挥挥手,眼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冷意,“此时就此作罢,以后也莫要再提。”
白玉婷没有得到好处,吃瘪的坐在一旁,瞪着云夕,眼睛里也放不过青婴。
“歌舞之意早已看的太过频繁,臣常年征战在外,倒是听闻了玉嫔娘娘是难得的才女,一手丹青更是画的栩栩如生,今日,臣倒是想看看这才女当众作画。”白少卿突然开口,缓解了此刻殿中的尴尬气氛。
天禧帝一听,果真露出了一丝欣慰的笑意,点点头,“白将军既是想看,那么青婴也莫要吝啬,就展示一下,给白将军看看如何?”
闻言,青婴起身,行过了礼,等待着人将一张桌案抬了进来,在座的,看到过青婴当抄画的少之又少,听闻上次狩猎,青婴可谓大出风头,一时间,众人开始翘首企盼。
“请问白将军,想要妾身画什么?”青婴不卑不吭,站在桌案前,准备好了纸笔。
“就画本将军吧。”白少卿带着武将特有的傲慢,依靠在座椅上,嘴角噙着一丝轻笑。
青婴点头,提笔,行云流水的笔迹,在纸上龙飞凤舞的画起。白玉婷哪里知道青婴的作画时间,显得有些不耐烦,一回眸,敲看到夜青鸾投来的一道目光,身子冷不丁的颤了一下,还未进宫时,便知道夜青鸾和沈贵妃闹得十分的厉害,今日一见,竟有些许的心慌。
夜青鸾嗤之以鼻的一笑,扭过头,继续看着青婴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