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眸看去,云夕正站在不远处,一脸忧伤的看着他,眼里是恳求,是满腹的爱恋。楼澈扭过头,不去看她的眼眸,朝着青婴的消失的地方赶去。
雨越下越大,此刻竟已经变成的瓢泼的大雨,看样子一时半刻是停不了,青婴站在一座屋檐下,身旁是依靠在石柱上的凤惊尘,看着看着雨,默默的不发一言。一阵冷风吹过,青婴不禁将身上的大氅拉了拉,奈何刚才走过來,身上已经湿透了,这会不过是一阵小风,也导致了全身发抖。
凤惊尘解开自己的外衫,一把拉掉青婴身上的大氅,将自己的衣衫披了上去,一向不善言谈的他,总是默默的做着事。青婴回眸看着他,不禁忧上心來,“凤惊尘,我救了你的命,这么久了,已经还完了,你为何还要跟和我?”青婴好奇,在她眼里,就连最好的姐妹和心爱之人都能背叛他,其他人又怎么可能靠得住?
“无处可去。”对他的回答,青婴彻底无奈了,比起楼澈,青婴倒是觉得,凤惊尘够简单,从來不拐弯抹角。
雨依旧下着,应该是午膳的时候了,青婴的肚子不禁咕噜噜响了起來,羞涩的捂住肚子不敢抬头。正当她和自己的肚子天人交战之际,眼前突然出现了一块饼,硬硬的,看样子也不太好吃,可是此刻正饿着呢,犹豫了片刻,伸手接了过來。一口咬下,果不其然的坚硬,牙齿都能感受到一阵阵的酸痛。
凤惊尘站在一旁忍不住扬起了嘴角,从她手中将那块干硬的饼拿了过去,用力一拜,便掉下來了一小块,伸手递给她,“若是吃不惯,等雨小一点我带你去找吃的。”青婴点点头,接过了那一小块饼,比刚才好不了多少,索性放进嘴里慢慢化软了再嚼。
大雨丝毫沒有小下來的样子,站久了,青婴的双腿便开始酸痛,蹲在地上,时不时的又站起,反复几次,弄得自己筋疲力尽,靠在墙边喘着粗气。凤惊尘伸手将她揽进怀里,这一下,青婴倒是羞红了脸,推搡着离开了他的身子,“沒,沒事的。”
楼澈发动了所有的守陵人和侍卫,在皇陵内四处搜寻青婴的踪迹,这么大雨想必她一定不会贸然离开。当楼澈赶到时,正看到青婴靠在墙边,身上披着凤惊尘的外衫,小脸通红的啃吧着一块干硬的饼子,心中夹杂着气愤和心疼,顾不得肩头的疼,走上前伸手推开凤惊尘,拉起青婴就走。
一转身又看到身后的人被雨淋着,索性将她往怀里一拉,施展着轻功迅速的消失。凤惊尘看着离开的两人,并未上前阻止,静静的站在走廊内,平静的眼眸中闪着淡淡的光亮。
一路被楼澈抱在怀里,身子悬空,耳边是呼呼的风声和大雨的洗礼,身上都在瑟瑟的发抖,直到被他连同着身上的衣衫扔进了温暖的池水之中,青婴被呛得鼻子眼睛耳朵里都灌进了水,身旁沒有支撑的地方,一下子跳了起來,还未來得及睁开眼睛,一双温热的手就将贴着身子的衣衫一把拉扯掉,白皙的肌肤瞬间暴 露在光天化日之下的浴室内。
青婴怒上心來,伸手甩开他的手,揉着眼睛,待看清楚了眼前的地方,转身就往浴池的边上走,楼澈哪里容得她离开,伸手将她抱住,两人无声的闹着别扭,楼澈的力气出奇的大,似是铁了心今天要和青婴置气,将她身上最后的衣衫一下剥落,连着将自己也脱得一干二净,赤 露的两人四目相对,青婴连忙将自己的重要部位伸手遮挡住。紧咬着嘴,蹙眉看着他。
“你想到哪?你以为你能走的了?你走哪都改变不了你是我的女人这件事实。”楼澈瞪着眼,冷声说道。
“你的女人那么多,少我一个不算少,何必为了我耽误了你与别的女人缠绵。”青婴也不退让,心头正是一股恶气使然,胆子也大了不少,如是平日里,哪有这样的牙尖嘴利,小女人性子才不会这样的与他犟嘴。
楼澈气的长呼一口气,伸手将她拉了过來,扭过她的身子,伸手在水中摸到了她的臀,抬手就是一巴掌,直打得青婴闷哼一声,眼泪水都要流了下來。啪啪啪连续三下,打得青婴眼泪再也忍不住,眨巴眨巴眼睛就流了出來。楼澈一看,又心疼又生气,伸手捧着她的脸颊,“下次,如是你再闹脾气离开,就不是这样的惩罚。有什么事,你可与我商谈,说开了便好。”
这一声说的,青婴的委屈劲一下子全部爆发了出來,小嘴一撇,低声的抽泣起來,楼澈见状,慌忙的伸手将她抱在怀里,“为什么偏偏就不给听我一个解释?你可知,云夕擅自前來,你可知你看到的是我防不胜防时她主动的,为何就不能听我一句解释,这般任性的离开?”
“骗人,你就是骗人,别说我不信你,你不是也不信任我吗?彼此都不信任在一起又有什么意思?楼澈,我根本就沒有信心再与你一同走下去,你是帝王,而我是什么?先帝的皇后?不受人待见的大吉之人?”青婴边说,边要挣脱楼澈的束缚,不管不顾的要离开这里。
说不下去,索性不说,楼澈将青婴拿捏的十分清楚,一下将她按在胸口,吻,便落了下去,堵住了她还未说完的话,一边吻,一边伸手抚摸着她的身体,极尽爱怜。
身体又是如此的沉迷于他的抚摸和亲吻,那种几乎欲 仙 欲 死的感觉让她的全身燥热,太过熟悉的感受,让她慢慢的迷离,伸手环住他的脖颈,颤抖的迎合着。
身体的亲密接触,让青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