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大官人听到老爹这话,差点一跟头摔地上,当初说好,让老爹帮自己拖一阵子,可他几杯酒下肚,一听孙子,什么都忘了,急乎乎要把这事定了,这可麻烦了,可老爹这话都说出来了,他还能说什么?说我还不想这么早结婚?这话一出口,先不说任树森这些人怎么想,就说初夏,估计她就得伤心够呛。
初夏听到这俏脸更红,偷偷扫了一下陈致远,发现这家伙傻愣在那,悄悄伸出手推了一下他,撅着嘴小声道:“发什么愣啊?你不乐意!”
大官人有苦自己知,这会初夏问了,赶紧回答:“乐意,乐意,这事我想了多少年了,就是现在猛然成真的了,我有点不敢相信!”大官人这会真想哭了,老妈一来,万一急乎乎让他们今年就结婚,这麻烦可太大了。
初夏听到心上人这么说,心里更甜,低声笑道:“看你那傻样!”
陈大官人心道:我可不傻呗,我要不傻,我说什么也不让老爹喝酒,现在好,麻烦大了!
任树萍一听陈亚军这话,心头高兴,连连劝酒,张振福也是在一旁助阵,一顿酒把陈亚军喝得酩酊大醉,撤桌子的时候,说靠在床上歇会,可谁想就这么睡过去了。
陈致远本想把老爹弄到自己那住,可任树森看陈亚军睡得正香,便没同意,让他们回家,自己去初夏那屋睡。
陈致远便带着初夏回了自己那房子,一进来,大官人就一脑袋扎在沙发上,心里这个郁闷,自己这爹太不靠谱了,说好了的事,就这么给办砸了!
初夏以为陈致远中午喝了酒,晚上又喝了一些,这会难受了,走过去帮他揉着太阳穴道:“还难受啊!”
陈大官人真想说,我不光头疼,我心也疼,可这话没法说,挪动脑袋,躺在初夏的腿上,把脸冲着初夏的小腹拱了过去,鼻息中闻着初夏身上那股好闻的香味,心里总算好受一点。
初夏一边帮他揉着脑袋,一边道:“你妈后天真来啊?”
陈大官人一听这话,哎呀一声:“我头疼!”说完把脑袋死死贴在初夏的小腹上不动了。
两个人同床共枕也好几次了,除了最后一道防线没突破外,别的什么都干了,初夏被他这么大吃豆腐,也没感觉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撅着嘴道:“活该,谁让你喝那么多酒?以后我看你还这么喝不!”初夏心思单纯,就以为怀里这装死的货是因为酒喝多了又疼,可没猜到,这货那头疼非彼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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