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心怡同学,杜勇就在我身边,关于当年的事,一会我会给你个原因,你先上来吧!”
学校的几位领导看陈致远越闹越不像话,想要上去阻止他胡闹,刚动就被那些市长、公安局长等人给拉住了。
能在京城这地界当上市长、公安局长的那全是根基深厚之人,这些人自然不例外,都分属各个家族,陈致远的大名连带照片他们早就看过,心里就盘算这一会上去跟陈致远套下近乎,拉拉交情,这会陈致远玩的正高兴,那能让这几个不开眼的学校领导,扰了大官人的雅兴。
杜心怡听到这句话,看了看台上的杜勇,一咬牙,迈步走了上去。
陈致远看她上来,扭头对何天成道:“姓何敢不敢跟我打赌,要是我赢了,你就把当年陷害杜勇的事当着大家说出来,我输了,随你提要求!”
何天成没想到陈致远突然提到这事,冷哼一声道:“好,赌就赌,你输了,别不认账!”
陈致远这些话都是用麦克风说出来的,台下的人都听得一清二楚,陈致远扭头对台下的几万人喊道:“大家都听到了吧,给我们做个见证!”
台下的大多数都是20岁左右的年轻人,全是惟恐天下不乱的心思,听到这里边似乎还有点八卦事,立刻全力配合,大声喊好。
初夏下午给任树森办理好出院手续,本就想坐下午的车直接回果县了,可推着父亲到了车站,脑袋里全是陈致远的影子。
去往果县的车播音员已经报了好几次,可初夏一次也没听到,任树森看女儿这幅魂不守舍的样子,拍了拍她道:“是不是舍不得致远了?”
初夏被父亲说破心事,有些不好意思,扭捏道:“没有!”说完掏出手机看了看,突然惊呼道:“哎呀,都这个点了,车都要开了,今天车站怎么没报啊?”
任树森拍了拍女儿的手笑道:“都报了好几次了,你就想着致远没听到,丫头,想他就去见一面吧,咱们这一走,你们又得好长时间见不到了!”任树森没想到女儿是打定心思这一走,就不在跟陈致远见面了,还以为女儿那副模样是因为要过段时间才能见到陈致远,心里舍不得那。
初夏听到父亲这句话,心里立刻涌上一股强烈的去见陈致远的念头,想要把这念头赶出脑海,可这念头反而更剧烈了,心中叹了一口气,打定主意就去看他一眼,然后就走。
初夏先把父亲安置在车站旁边的一个小旅店,嘱咐好父亲如果有什么不舒服的就赶紧给自己打电话,又请求服务员帮着照看下父亲,这才一路去了京城医科大学。
初夏来的时候正赶上京城下班高峰,堵车堵得厉害,好不容易快到京城医科大学了,这又赶上一群粉丝开车往这敢,又堵在了这里,好不容易进了学校,发现晚会已经开始,根本进不去了,幸好外边有液晶屏幕,初夏便在外边看了起来。
当看到陈致远那活力四she的舞蹈时,这个时候的陈致远让初夏感觉十分的陌生,当初那个肉乎乎的胖子连走路都有点费劲,没想到在今天,他竟然跳出了一段让自己都感觉激动难耐热舞。
随即陈致远开始向何天成发难,初夏看到大屏幕上陈致远那抹坏笑,不由为那个叫何天成的家伙感觉一阵悲哀,这胖子人胖,但心眼多的很,每当他露出这样的坏笑时,就要整治人了,以前实习的时,那些嘲笑他的人几乎都遭到过胖子的整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