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捷目送好仁,房门刚合上,他手机响了。
他拿出来接,只听:“捷少,听说你那驾车到埠了哦!”
“我知道啊。”
“那你又知不知道蒋家的六爷在过年前失足滚下楼梯,现在连自己家里人都不认得的事啊?”
“我刚刚才知道。”
“他失忆了,听说还挺严重的,现在连他自个是谁都不知道,捷少,我看你那驾车子是无望的啰。”
阿捷嗤笑:“那又未必。”
他收回视线,把杯子、醒酒器和酒瓶拿起,走到沙处坐下:“我现在正跟他在一起。”
“失忆了好啊,挺好玩的。”
红色的液体缓缓倒入水晶醒酒器中,阿捷对电话那头:“我说什么他都信。”
“我说,如果我输了,我就要肉偿给他三个月,他居然信,信自己当初真是提出过这样的要求……”阿捷想来就好笑,说:“现在他走到哪我就跟到哪,他不情愿又无可奈何,我……”
阿捷突然听到声音,转头看去,笑容微微一敛。
文易正看着他。
很明显,刚才他所说的他全都听到了,文易双手环上了胸膛,一脸没好气地盯着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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