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易是今晚泡吧去厕所的时候,撞见有人在过道上讨论那个全城竞猜,好奇了,看了一眼,才现了这事。
他刚开始只是觉得杂志封面上的两人无论是身形还是衣着都有点眼熟。
回到同伴堆里,貌似很不经意,随口问了一句。
结果,阿鹤马上挤眉弄眼地问他,觉得这俩身影看起来像谁。
文易心里其实有底,一下不高兴了。
他猛地一口把酒保递送来的酒吞了,从阿鹤身上搜了车钥匙,头也不回地走了。
从酒吧里出来,他到二十四小时便利店买了一本同样的杂志。
坐在车里,翻了内页,杂志上并没见点名道姓,他觉得是自己太多心,但是,又觉得根本是自己想的那样,思来想去,最后还是决定回家抓好仁问问,没想,一进家门,就听说老爷子差点把家里两位办了。
此刻文浩一开门,文易一看他那张脸,着实愣了。
末了,反应过来,刚打招呼,就听到有什么东西撞到茶几的声音。
文浩的眉一挑。
文易的目光一下往里,也不管文浩这方不方便,直接就推开他走了进来。
房间里,没有人。
文易看向茶几,一盘水煮鸡蛋和一些吃剩的饭菜放在那。
“刚才什么东西响?”
“我怎么知道?”文浩随意地答着。
他在想,好仁不会这么蠢,按原路返回吧?
他装作不在意似的走近了门帘,想看看好仁是不是躲在了阳台外面,不想,看到门帘微动。
好仁刚才慌不择路踢到茶几了。
好仁痛得要死,又不敢出声,在那揉着。
文浩看在了眼里,见文易甚至还走进了他的更衣室,又出来了,便问:“你在找什么?”
“刚才明明有声音的。”
文浩嘴角淡淡一提,不置可否,走到软质沙前坐下。
文易看他这样,也走到软质沙前来了。
这个位置正好背对了好仁躲藏着的地方。
文易看那一大盘子的鸡蛋,像是没怎么动过的,他拿起了一个,已经冷了,问:“你不热敷一下吗?”
眼前这张帅脸,明天一准是个猪头样。
但是文浩像是极不在乎,反问:“你不会是特地同情我来了吧?”
文易把鸡蛋放下了。
他很想问,但是又觉得有点难开口。
沉默了好一阵,他才转脸看着文浩,问:“你和他睡了?”
躲在门帘后的好仁一怔。
好仁一下有点紧张了。
他静静地听着,想听文浩怎么说。
可是,文浩什么也没说。
而是看了文易很久。
文易被他盯得心里有点毛了。
文易极不自然,看他还一直盯着自己,末了,忍不住:“怎么?”
文浩什么都没说,往更衣间走去了。
文易看他不理自己,一来是莫名其妙,二来,是急了,赶紧起身,也往更衣室跟了去。
躲在门帘后的好仁心里虚得很。
文浩不是傻子。
文易这么晚上他这追问这种问题,还有上次在医院,好仁身上无端端套上的□内裤,联想开来,怎会读不出他和文易之间是怎样的关系。
好仁心都慌了。
他紧张呼吸着。
有点犹豫,是不是该趁现在溜出去,又担心,不知道文浩会跟文易说些什么。
好仁迟疑了一会儿,心想,罢了。
他稍稍探头,往外瞄了瞄,怕衣帽间里的人突然出来,踮起脚尖,蹑手蹑脚地,赶紧窜到门口。
更衣间里,文易看着文浩把裤子找出来,一件一件地套上。
在那等得有点不耐烦了,他刚想再问,却听文浩开口:“多长时间了?”
什么?
文易一时间很困惑。
末了,当对上文浩的眸子,明白过来是什么意思,他嗤笑一声:“你想说什么?”
他看文浩这张被打得这么惨的脸,突然地,怕惹麻烦,又不想承认了,改口,笑说:“你想到哪去了?”
舒适的白色t恤往自己身上一套,阴柔的双眸淡淡瞥了文易一眼,文浩推开他,走出去了。
文易看他不信,有些急了,脑子里一转,跟着出来,说:“不是……我这不是为你急么?”
他看文浩想睡了,压根不理会自己,他更急了,想要答案:“我们当初打赌时说好了的。ju a kiss!现在打赌早就结束了,你这么勤奋又是为了哪般?”
打赌。
好仁听到了。
好仁此时还没走,就站在房间门口。
庆幸的,是房间太大了,寝室那边根本就看不见他站的这个位置。
但是,文易这么大声说的这话,好仁一字不漏地,全收了。
什么是……ju a kiss
好仁听不懂外语,也根本没有意识到这是外语。
他很疑惑。
又直觉,文易口中的打赌,是跟他有关的。
“我睏了。”文浩已经盖好被子了。
一双狭长美眸抬了起来,那种淡然,显得文易问他的都是无稽猜想。
文易看他这般,突然的,宽心一笑。
其实他刚回到家的时候就找人问过了。
听说好仁当时对老头子的解释,是喝多了,也就只是一个吻,一个误会。
他心情好了起来,末了,满意地点了点头。
他突然听到门轻轻合上的声音,眉一挑,循声过去看,房门是合上的,没有人,他觉得奇怪,走了回来,看文浩准备睡下了,便说:“老.二,你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