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看着这么大的鹅毛大雪,当即对张玲说:“走。”
“诶,你干嘛?”张玲还没反应过来,就比我给拖到了屋外。
我从地上揉了一个雪球,直接透过她的脖子塞到她的羽绒服里。张玲顿时“啊啊”的大叫起来,大骂我是混蛋。然后她也不湿润,从地上揉个雪球,迎面拍在我的脸上。
夏婉玉站在门前,看着我们两个的闹剧,笑的前仰后翻。
她的笑容,很妖孽。
在她身后,孙观音捧着一杯热茶,雾气升腾。在佘山住了有一个多月的她,此时的眼神,显得有些迷离。雪仗以我的胜出,张玲的投降结束。回到房间里面,张玲狠狠给了我一拳,骂我流氓,弄的她身上全都是雪。我耸了耸肩,没说什么。
大学飘飘摇摇下了一整夜,第二天早晨才停止。早晨我们正在吃早餐的时候,曹王镇工地方面传来一个消息,老孙头于昨晚死于厂房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