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电梯,鱼唯小终于暴走:“你知不知道刚才有多危险!”
傅泽一愣。
“我让你答应小雨你为什么不肯?她白小雨有时候犟起來真的跟个疯子一样万一她有个三长两短你让我怎么办你又良心何安?”鱼唯刑续怒喝。
“因为她像个疯子,所以你要我也像个疯子吗?”傅泽淡淡然反问,“她有三长两短,所以你要我也陪着去三长两短吗?”
虽然这话说得不无道理,可鱼唯小却更生气了:“谁都可以说这样的话唯独你傅泽不行!当初沒有小雨的舍命相救就沒有现在的你!你怎么可以那么无情地拒绝她万一她真的跳下去了呢?”
“可结果她沒有不是吗?”
“你……你怎么可以用现在的结局來赌刚才的可能?”
“楼底下已经做好了最完善的安全措施,如果因为我的不答应逼她跳下去,她死,她残,我全权负责!可如果我答应了她,我娶了她,那玟山怎么办?你怎么办!”最后一句提高了嗓门,傅泽眸中终于露出狠色,凄厉地逼视鱼唯小。
“我和你只是……”鱼唯小心田一软,黯然出言。
然话才说到一半,嘴上一疼,竟被傅泽强行贴上來咬住了唇。
这不是吻,这只是傅泽为了堵住她的嘴而给她的警告,一触即离。
可鱼唯小的脸却瞬间涨得绯红,大脑陷入断片的空白,睁大了眼睛呆呆地望着傅泽。
这是他第二次!
第一次是深吻,鱼唯小到现在都回想不起來当时的感受,只知道心脏跳得跟抽抽了似的癫狂,第二次不算吻,但也同样令鱼唯小彻底凌乱。
每一次鱼唯小都跟被抽了魂似的沒法回神。
可是这次傅泽只是淡淡地看了她一眼,然后就丢下她一个人走了。
鱼唯些硬的状态直到安日初下楼來找到她才恢复正常。
“怎么我一眨眼你就不见了?”安日初恼鱼唯小沒等他一起就先跟着傅泽上了电梯,他沒赶上那一班,等了半天不见电梯上來,一气之下干脆跑楼梯下來的。
“啊?我……我……”鱼唯小“我”了半天沒找着词。
“算了你不用解释了。”安日初估计她现在别说是找到词,恐怕连北都找不着了,轻轻搂过她往外走,并柔声问,“被你朋友吓坏了吧?”
鱼唯小暗暗松了口气,多亏他不知道傅泽对自己做了什么,不然非追上傅泽一顿暴打,嘴上说道:“……是啊,小雨沒事我就放心了。”
此后三天,白小雨一直住在段玟山家。
三天后,鱼唯小收到段玟山的喜帖。
“你玟山叔叔这速度,真是快得可以呀!”接毛豆放学回家后,鱼唯小一边洗菜做饭,一边看着毛豆涂鸦喜帖如是念叨。
“姐姐,玟山叔叔把你的名字写错了。”毛豆抓着画笔,突然抬头难过地告诉鱼唯
“啊?让我看看。”鱼唯小忙把手擦干了走过去,心忖段玟山这家伙该不会急着娶小雨急得连自己这么好记的名字都写错吧?
然而细细一瞅,“鱼唯小”三个字公正笔挺,沒有错呀!
“不是鱼小唯吗?”毛豆问。
鱼唯小真想抽他。
刚要实施暴力,傅泽破天荒地早归,看到了这一幕。
“沒想到我不在家的时候,你居然虐待毛豆。”他冷冷瞪着鱼唯小,瞪到她哆嗦为止:“沒……沒有!”
“那你好好给我解释一下,这是个什么情况?”傅泽指着毛豆与鱼唯小,此刻他们两个,一个脱掉裤子露出屁股被摁在沙发上,另一个手里拿着擀面杖正要挥下去,如此姿态被傅泽逮了个正着,不叫他“误会”也难。
但真的是误会吗?鱼唯小收起擀面杖,干干赔笑:“嘿嘿,你儿子说他屁股痒。”
傅泽径自脱外套换鞋子,嘴上说着与方才的怒意截然不同的话:“明天重新去买一根擀面杖,这用來做吃的东西怎么能碰拉屎的屁股呢?想想就觉得恶心。”
毛豆沮丧地拉好裤子,抹了把眼泪,乖乖滚回他的房间写作业去了。
“你说这话,让孩子怪伤心的。”鱼唯小讪讪然道。
傅泽坐在沙发上打开电视等开饭,口中叙道:“今天我去了趟警局。”
刚闪进厨房的鱼唯小立马从厨房里晃出來:“结果如何?”
白小雨闹自杀那天冷静下來后,鱼唯小就向傅泽汇报了毛豆跌下轻轨站台纯属人为一事,而傅泽也解释了为什么毛豆额头上有伤一事,这两天傅泽除了私下请侦探调查之外,也竭力配合警方的审查,可结果并不如人意:“奸污小雨一事,那人供认不讳,可关于开车追杀包括此前谋害毛豆,竟都概不承认。”
“可恶!难道沒有证据吗?”
“毛豆掉下站台时隔太久,监控早已刷新,至于前两天开车撞人,由于速度太快天色太暗,也沒有拍到正脸。”
听此,鱼唯小满心愧疚:“毛豆那件事沒有及时汇报,是我的错。”
“不要紧,估计你也是事后得知,一样查不到什么。”
“怎么能不要紧呢?现在凶手不承认,幕后黑手还沒找着,你们父子俩随时面临危险呀!”
“所以有你保护我们不是?”这个时候傅泽还有心思开鱼唯小的玩笑,含笑眸中满是戏谑。
鱼唯小一头黑线地看着他:“傅总大人您喝多了吧?”想了一想,奉劝道,“我看你不如赶紧请个保镖算了,你瞧人家安日初这愣头二货出门身后也跟两黑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