熬过了两天的考试,鱼唯小再度回到阿芙罗的时候,感觉地位已经与从前不一样了。
不知道为什么傅泽认错救命恩人的事情居然在公司里传开了,新来的白小雨得到傅泽亲自提点空降到和鱼唯小一个部门做策划助理,对办公司基本软件操作似懂非懂的她在公司的发展要比鱼唯小想象中的要顺利很多。
中午吃饭的时候,鱼唯小愤愤然地看着一排排鄙视自己的目光,拿着叉子狠狠戳盘里的牛排:“肯定是傅泽自己把弄错恩人这件事给抖了出去,害我被人歧视……没错!这件事只有你、我还有他知道,肯定不是小雨你呀对吧?上回,跟段总监说我表白搞错人的也是他!大嘴巴,傅泽大嘴巴!”
“你别说了,被人听见你骂上司不好。”白小雨小声奉劝她。
“吃饭是私人时间,私人时间可以做私人的事说私人的话!他傅泽就是大嘴巴怎么我说错了吗?”鱼唯小却不甘心,反问白小雨。
白小雨的目光忽然移到了她脑袋上方。
隐约觉得背后掠过一阵凉风,冻得鱼唯小打了个寒噤,回头过去,傅泽似笑非笑的俊颜近在咫尺,这下子,鱼唯小实实在在打了个哆嗦:“傅、傅总?”
“难怪我觉得鼻痒要打喷嚏,原来是有人这么胆大包天说我坏话?”傅泽端着盘子在鱼唯小身边坐下来,看了眼她盘子里的碎片,暗想难道这就是自己的下场吗?
“傅总……今日……不在……外面……吃吗?”鱼唯小窘得说话都有些结巴了。
“我,今天,和,你们两个,一起吃,可以吗?”傅泽学她的腔调,诡笑着问。
“可以,可以。”鱼唯小忙不迭应允,这个时候说no行吗?
白小雨静静地埋头吃饭,脸上有淡淡红晕。
“小雨,这两天在公司还习惯吗?”傅泽温言问她。
“嗯,还习惯的。”白小雨总是不敢直视傅泽的眼神,不知是否是因这男人的眼神太过迷人,毕竟不是每个女孩子都跟鱼唯小那么厚脸皮的,在傅泽拜托她多照顾白小雨的时候,义薄云天地与之道:“我跟小雨这么多年感情这话还需要你说吗?”
“那你下午就教小雨学一些基本软件操作,完了让她去找章秘书拿最新的策划案学习撰写文案,然后你就早点下班去接毛豆回家,我晚上还有个饭局。”傅泽说。
鱼唯小听着有些不对劲:“小雨不跟我一起去接毛豆吗?”
傅泽侧目看她,似有些无奈:“前两天你因为考试请假,我把毛豆交给小雨,结果那孩子耍脾气,小雨的性格明显摆不平他,还是你来比较合适。”
这话是说自己是个彻彻底底的后妈管教熊孩子很有一套吗?是夸的意思吗?鱼唯小想,忽然有种很犯贱的自得感。
这种得意在接到毛豆后愈发强烈,拒是建立在好姐妹被淘汰的基础上:“姐姐,你前两天死哪里去了?爸爸找了另外一个女人照顾我,我好不喜欢她丫的!”
“不准说脏话,尤其不准说小雨姐姐的不是!”鱼唯小戳他倔强的脑袋,除了对小雨不敬这点让鱼唯小有些生气之外,几天不见还怪有些想念这熊孩子的,问,“晚上想吃些什么?”
“鸡煲翅、龙井虾、脆皮乳鸽,还有木瓜海参!”
“小孝子吃什么木瓜呀,丰胸啊?补补脑才是真的!”鱼唯小又戳他的脑袋,“你说的这些我都不会做,要不吃个咖喱鸡块、番茄炒蛋,再加个西兰花好了!”
他揉着脑袋不情不愿地答应着:“好吧,但是以后别再戳我的头了,都戳出洞洞来了!”
“有吗?我瞧瞧……哪里?”
“这里,这里,还有这里!”
“哪有?”
“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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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豆并没有傅泽说的那样顽皮,闹腾到八点半,逼鱼唯胁了个黑暗童话,就乖乖睡觉去了。
鱼唯姓准备收拾东西回学校,傅泽一身酒气地开门进来。
一进来就吐了一地,走路还摇椅晃,这么大个人喝酒也没个节制,鱼唯小扶都扶不住。
“我没事……我没醉!”偏还说着胡话,“我刚才还把小雨送回公寓去了。”
鱼唯小一头冷汗为之后怕:“你醉驾送的小雨吗?”
“嘿嘿,我骑的马……”他却笑道。
果然,傅总大人喝高了。
鱼唯小知道生意人免不了饭局,饭局免不了醉,可一个单身男人醉成那样,还送一个单身女孩回家,鱼唯小想想就为小雨担心,还好傅泽是个正人君子,自个儿晃回来了。
已经不去想他是怎样把小雨送回了公寓,鱼唯小现在只想把他送到床上。
结果傅泽才被她扶着歪倒在床,突然一伸手如溺水之人抱住了救命稻草般把鱼唯续拉了过去,鱼唯小站立不稳,堪堪倒在了他身上。
虚掩的房门吱呀一声被人从外推开,毛豆揉着眼睛苦巴巴说:“姐姐,刚才大灰狼吃掉徐帽的故事我越想越怕,你陪我睡好吗?”说完这话也揉完了眼睛,爪子从眼前拿下来,看到了少儿不宜的一幕。
“啊?”鱼唯小窘迫万分地回过头,想要挣扎着爬起身,不料傅泽突然抬高手臂然后任其自由落体,“啪!”,正好打在了鱼唯小的屁股上,隔着裙子发出脆生生一声响。
鱼唯小一头撞死的心都有。
反手想要挪开傅泽的手,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