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魅小心肝儿嘭嘭直跳,狠狠的咽了一口口水,滋润了一下干巴巴的喉咙才道:“我……”
“别急,爷先研究一下。”
花魅:“……”
面皮狠狠的抽动了两下,继而蹙眉道:“你……”
“别担心,爷会满足你的。”
花魅:“……”
仿佛知道自己难逃一劫,花魅在试着反抗无效后,居然将脑袋一扭,彻底藏进了被子里,扮演起了现实版的秧鸡。
“擦!伸出来!”欧阳笑笑没好气一巴掌拍在他屁股上,眼睁睁看着一个醒目的巴掌渐渐在白皙的肌肤上显现,心里突兀的冒出一丝蹂躏的快感。
出来?他又不傻,出去只会被修理得更惨!
花魅不屑的撇了撇嘴,不理。甚至风骚的扭了扭小蛮腰,企图表现出自己的宁死不屈。
欧阳笑笑呼吸一紧,眼看着那不盈一握的小腰翩翩摇动,少了粉衣的包裹与萦绕,在嫩滑间满是不落庸俗的风骚,不自觉俯身将唇凑了上去,将一个个细密的吻印在纤细的腰肢之上。
小手拉开亵裤,猛地将手伸了进去,再出来时,手中赫然多出一根晶莹剔透的棍状物体。
“嘿嘿……幸好爷早有准备。”
勾起一抹猥琐至极的笑,像是害怕花魅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某个低俗恶劣的女人,直接将玉势在他后腰捅了捅,邪笑道:“爷先帮你开发开发,不然怕你承受不了爷的雄风!”
感受到那似曾相识的东西,花魅浑身一僵,猛地将脑袋探了出来,在看清那烛光下闪着幽光的凶器时,双眼蓦地瞪大,颤声道:“小,小哥,我不玩了!”
“那可由不得你。”欧阳笑笑懒懒的撇了撇嘴,不停比划着手里的东西惊叹道:“这师父的雕工真棒!”
花魅脚下一软,早已冲开穴道的身躯顿时跌趴在了床榻之上,可怜巴巴的扁了扁嘴,娇声唤道:“小哥……”
“你现在叫大哥也没用。”欧阳笑笑有些不耐的扫了他一眼,直接将人再次摆回之前的姿势,又转眼比量了一下手里的东西,咬了咬牙,闭眼向前一送!
正企图卖萌博取同情的男人表情突然僵住,全身立刻石化。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寂静的鬼谷山谷之内,自开辟后从未出现过的惨叫,开始以光速传播开来,以磅礴的气势冲出房顶,在夜空中久久不散。
“知道你错在那里吗?”看着手里染血的玉势,欧阳笑笑不着痕迹微拧了一下眉,凤眸深处划过一抹心疼,却没有停下手里的动作。
花魅死死的咬着被角,坚决不再让自己发出那种丢人的惨叫,眨巴眨巴雾气蒙蒙的狐眼,可怜巴巴的望着身后的女人,不语。
“少特么用那种无辜的眼神望着爷!”欧阳笑笑眼中闪过一道愠怒,整个人猛地从床榻跳了下来,走到花魅面前,冷笑着挑起他的下颚,却是声音轻柔的开口主喜欢装傻,就让爷来告诉你,你究竟错在那里。”
狠狠放开他的下颚,欧阳笑笑冷笑着站直身躯,居高临下的望着无底线装可怜的男人,讥讽道:“爷可以不计较你的失踪,不计较你的隐瞒,也不计较你相见不相识。
可是,弓弩对爷来讲意味着什么,你不会不清楚。爷讨厌杀戮,讨厌血腥,讨厌自己制造出来的东西会引发一场生灵涂炭!
而你呢?或许你面对着一个强大的敌人,圣宫,多么神秘而强大的存在!可你居然从未想过传信回京城,向爷求救,而是在第一时间想到了弓弩,以弓弩对付圣宫的人。
只是你没有想到,圣宫的爪子居然会这么长,在你制造出弓弩的第一时间,就被圣宫的人发现了端倪,甚至被迫让弓弩提早现世!
你知不知道,这其中所出现的纰漏,很有可能将你,将爷,将子墨,乃至于将整个邺宇国置于万劫不复之地?!
且不说朝堂太傅和右相虎视眈眈,若是你的弓弩比爷交出的时间早,爷很有可能会因为监管不力之罪,命丧朝堂!
你又知不知道,若是这批弓弩不是被圣宫,而是被其他人劫走,很有可能会流入别国,成为别国研究的摹本,发现爷上缴朝廷的弓弩,其实就是个伪劣产品!
你又是否知道,若是你当真与圣宫的人同归于尽,葬身在这场战役之中,爷又要去哪里寻找只属于爷的粉衣妖孽?!”
一句句厉声斥责,却在最后一句猛地一变,凤眸中闪过一丝后怕的惊慌,在花魅斑驳的泪眼下,冷笑着弯下腰,狠狠的捏住他的下颚,柔声道:“爷的桃儿,你还想同爷演到什么时候?
你以为,就凭你那点道行,就能将爷逼走?
别说你是地下财神,黑狱阁阁主,就算你是天王老子,你都是爷看上的男人,没有爷的允许,谁准你擅离京城,逃离爷的视线,谁又给了你权利,将自己的生死置之度外?嗯?”
她的声音很轻很轻,仿佛情人间细语呢喃,却在细细回味间带出一连串鸡皮疙瘩,令人毛骨悚然。
花魅僵硬的身躯在她的诉说中一点点放松下来,身后的痛楚在不知不觉间似乎远去,血眸中清楚的倒影着那人的身影,泪光闪烁间不由得猛地摇头,“那批弓弩不是我自己的,而是准备送去京城给小哥的!”
“什么?”欧阳笑笑微微一愣,像是想到什么,浑身猛地一僵,有些惊愕的望着他。
“太傅和右相对小哥心有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