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难怪凌王会被她吸引,这样一个绝妙的人儿,哪个男人会不动心呢?”栾枫似乎也不需要他的回答,只是自顾自的说着。
见欧阳笑笑脸色一变再变,牙关更是磨得‘咯吱’作响,阴冷的眼眸中,渐渐染上了一丝残忍的笑意,大手沿着欧阳笑笑的面部一点点游移,如同毒蛇在肌肤上滑动,留下一连串的鸡皮疙瘩。
“栾枫,你特么能不能干脆一点?”欧阳笑笑发誓,绝对不是她沉不住气,而是要与这个阴冷的男人比耐性,她似乎的确差了那么一截,特别是在这种情况之下。
“小哥心虚了?”她越是如此,栾枫笑得越是开怀,仿佛逗弄已经被抓住的老鼠,乐于看到她惶惶不安的模样。
“爷肾虚!”
栾枫面部一僵,嘴角几不可查的抽搐了一下,眼眸微微眯起,突然掰开欧阳笑笑的嘴,将一粒丹药喂了进去,又抬高她的下颚,以防止她吐出来。
直到见她憋不住喉咙滚动了一下,做出吞咽的动作,才缓缓放开她的下颚,动作轻柔的理了理她散乱的额发。
“你喂她吃了什么?!”就连凌皓然也有些沉不住气,张口就问了出来。
“没什么,一点助兴的药物而已。”冷眸中满是快慰的笑意,抬眼对上凌皓然同样冰冷的眸光,残忍的笑着:“不知道当凌王捧在心尖上的人儿,躺在朕身下婉转承欢之时,会是什么感觉?”
“你……敢……!”凌皓然双眸瞠大,不敢置信的望着他,微微发颤的嗓音,却还是出卖了他的情绪,“栾枫,你敢动她一根汗毛,本王必定带兵杀入禹谦国,让你为今日所做之事,付出血的代价!”
“是吗?朕等着。”
无所谓的扫了他一点,栾枫重新垂眸,见怀中的当事人反而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不由好奇的问道:“小哥不怕吗?”
“怕毛?”欧阳笑笑朝天就是一个白眼,暗自在心里推算着时间,那不骄不躁的模样,看得栾枫不悦的拧起了眉。
“看来小哥当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你信不信朕就在这里要了你?”冷眸残忍的眯起,邪恶的话语一字一顿的从他嘴里吐出。
转眼一扫满屋的黑衣人,欧阳笑笑嘴角一抖,咂了咂嘴道:“没想到乱皇口味这么重,居然喜欢大庭广众上演春宫。”
栾枫一哽,大手突然由她的裙摆钻了进去,在触及她胯间的东西时,面色微微一僵,继而无法抑制的跳起了抽筋舞。
抓住那根玉势用力一撕,那根曾无数次误导一群男人的玉势,连同欧阳笑笑的亵裤,被一齐扯了出来。
欧阳笑笑腿间一凉,不由夹紧了双腿,无语道:“拜托,这是冬季,你能不能温柔一点?”
死死的瞪着手里的东西,栾枫的眸色一变再变,不止是他,不远处的凌皓然面色也如同调色盘似的,五颜六色,煞是好看。
“你个该死的女人!”不知想到什么,栾枫脸色猛地一变,狠狠的将玉势砸在地上,一把捏住欧阳笑笑的双颊,逼得她不得不抬眼与自己对视。
冷眸中寒光四溢,邪恶而残忍的冷笑道:“既然小哥这么需要男人,朕今日就满足你!”
欧阳笑笑面色微变,很快又恢复如常,巧笑着将纤臂勾上了栾枫的脖颈,微微撑起上半身,对着他的唇角吹了一口香气,“你敢要,爷敢叫!”
“小小!”
耳边,传来凌皓然怒不可谒,却又担忧的呼唤。
欧阳笑笑浑身微僵,微微侧头望向凌皓然,十分无辜的耸了耸肩,“呐,不能怪爷,爷都让你摸了,是你自己没有分辨出来。”
若不是被人点了穴道,凌皓然真恨不得冲上前咬死那个满脸无辜的女人,难怪,难怪有无数次,他都觉得她是女人。
以前,他总以为是自己的心理作祟,始终不愿意相信,自己爱上了一个男人,可直到这一刻,他才恍然惊觉,不是他自己的心理作祟,而是感觉!
她给他的感觉,他对她的感觉。
他对她,是男人对女人的爱,所以他无法接受,自己所爱之人是一个男人,即使他并不在乎她是男是女,但是总觉得两人之间隔着一点什么,使得他无法跨出那一步。
如今细细回想,分明就是这个女人故意为之,她为了让他接受她有不止一个男人的事实,而彻头彻尾的导演了那些误会,让他在一次次挣扎间,却又只能纵容着她的行为。
只因……她是一个‘男人’!
若他早知晓她是女人,绝不会任由她为非作歹,会直接将她带回王府,再容不得任何人窥视。
她应该是知晓的,或者是她了解他,所以在他真正的接受之前,死死的守住了这个秘密,还在他一次次的怀疑之际,附送上一点点误会填柴加火。
这个该死的女人!
那厢,凌皓然还在纠结于欧阳笑笑的‘用心良苦’,这厢,欧阳笑笑只觉浑身上下都痒了起来,不像是那种被蚊虫叮咬肌肤后而留下的瘙痒,像是由身体深处蔓延出来的,让人在转瞬间就能失去理智。
靠!这次真要上演活春宫了!
欧阳笑笑在心里暗自咒骂着,本就被酒熏过的凤眸,很快被一层雾霭所笼罩,身体的热度一点点攀升,似乎连吸入的空气,也跟着灼热起来。
“药效发作了。”栾枫眉梢一挑,似乎很满意的看着欧阳笑笑的反应,察觉房间里的顿时下降了几分,似笑非笑的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