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你也沒必要太伤春悲秋,婚礼只是个形式,那个红本本才是重点,孩子才是重点,有法律护着,有孩子保障,幸福都爆满了,还管那个形式做什么,何况又不是不会有,只是迟几个月罢了。”
孙左云绞尽脑汁才想出了这么几句话,表情很认真的安慰着突然有些悲伤的沈微词。
沈微词见她这副模样,却只是寡寡淡淡的笑了笑:“我知道。”
“嗯,那就好。”孙左云展开双臂,拥住了沈微词,在她耳边小声道:“席深落到你手里,只有被你折磨得份,他不可能伤害你,我相信。”
“……”沈微词听她这么肯定地说出,却是长久的沉默着,然后轻轻推开孙左云,笑道:“你说的我懂,但这样拉拉扯扯,风秘书会生气的。”
“是,秀!”孙左云嘻嘻哈哈的叫了一声,逗得沈微词一阵欢快。
“两位,上车吧。”风秘书降下车窗,对着孙左云和沈微词说道。
…… ……
漫步云端6666套房。
沈微词看着化妆间里放置的那几套价值连城的婚纱,有些不可置信的问道:“别告诉我,你现在连穿哪套婚纱都沒考虑好。”
“就是啊!不然要是这个军师加参谋做什么!”孙左云跟沈微词认识这么久,旁的沒学会,就这傲娇,就这理所当然的表情学了个十足像。
沈微词倒不关心她该穿哪套婚纱,她关心的是,这风秘书什么时候这么有钱。
这样想着,她也就这样问了出來:“沒看出來,你家林枫还是个土豪金呢!这婚纱上的钻颗颗都是极品,要是全拆下來的话,估计都能保你十辈子衣食无忧了,”
“啊?这么厉害的?”孙左云听着沈微词的评价,有些不可置信的问道。
“不然你以为呢?”沈微词撇了撇嘴,随意咕哝道。
“唔。林枫只说是他老板送的,我也沒多想,只看着好看就想着穿上还能充充门面。”孙左云实话实说。
“我看这不只能充门面,估计还能招來强盗呢!”沈微词幽幽说道,眼里眸光闪烁,明明灭灭的。
“……”孙左云抽了抽鼻子:“这倒不至于吧?”
“是不至于。”沈微词寡淡一笑,前言不搭后语的说道。
心里却在想着,风秘书的老板,不就是京城那位么!他倒真是舍得,只是她要是沒猜错的话,那婚纱应该是他那位大秘书空灵的手笔吧!大气而不失唯美,奢华中又不乏灵动……
…… ……
“喂喂!你到底在想什么呢?”孙左云扯了把沈微词的袖子,沒好气的问道。
“你吓坏你可爱的侄子了。”沈微词匆忙收回思绪,看着孙左云,一字一句的强调道。
这就是沈微词,不管是谁犯错,她都能在第一时间把自己置于高处,俯视别人,搞的好像她从來都沒错过似的。
“哦。”孙左云闷闷应了声,而后很不服气的挽了沈微词的胳膊,一边往沙发那边走去,一边闷声说道:“你还真是母凭子贵了!”
“我本來就很贵。”沈微词笑呵呵的开口,毫不留情的纠正了孙左云犯的错误。
孙左云翻了个白眼:“是是是!你最贵!你最贵!称斤论两,谁都沒你贵!”
“……”沈微词被她无奈的语气逗的一乐,呵呵笑了两声,然后说道:“有点儿累了,先睡会儿,两个小时后叫我。”
说完就起身往卧房走去……
孙左云无奈一笑,还真是孕妇最大!
…… ……
两个小时后。
在孙左云不屈不挠的推搡下,沈微词终于睁开了眼睛:“有事?”
“是你让我叫你的。”
“我让你叫你就叫啊!”
“我侄子该饿了。”
“我都沒饿他敢饿!”
“这……估计你得问他。”
“恩。”沈微词不满的哼了一声,又翻了个身,睡去……
至此,孙左云终于知道何谓起床气!
又半个小时过去。
孙左云正靠在沙发上和林枫讲电话,最后敲定一些婚宴细节。
正说着话,忽然就觉得背后一阵凉气袭來,匆忙回头,只见沈微词赤着脚,披散着及臀的长发,状如女鬼,一脸阴郁的看着她:“你沒叫我。”
“啊?”孙左云脑子一时当机,有些反应不过來。
“你沒叫我。”沈微词的脸色依旧很阴郁,想了想又补充道:“两个小时都过去了,你沒叫我。”
“……”孙左云这才明白,原來是为那事。
随后淡淡瞟了沈微词一眼,就继续和林枫讨论起了刚才还沒说完的话題。
沈微词见孙左云根本就沒有理她的意思,当下就黑了脸,一边抬手拍了拍僵掉的脑子,一边向前几步靠着孙左云坐了下來。
记忆慢慢回到大脑里,沈微词的脸又黑了黑,貌似是自己犯了错,不识好人心……
“怎么,想起來了?”孙左云切断电话,看着额头上冒黑线的沈微词,沒好气的问道。
“恩。”一个简简单单的单字音就全权代表了沈微词的认错之心。
“吃什么?”孙左云也不计较,一边着手收拾茶几上的婚宴安排计划,一边出声问道。
“肉。”沈微词很矫情的哼哼道。
“什么肉?羊肉?牛肉?鸡肉?”孙左云挑眉,有些不满的看向了沈微词。
难道怀孕真的能改变人的性子?
“我想吃你的肉。”沈微词盯着孙左云,很认真的说道。
孙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