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好梦。
第二天一早,沈微词是在席深的臂弯里醒來的。
看着他依旧紧紧捉着自己的手,沈微词有些甜蜜的想着,他还果真钳制了她整整一晚上,丝毫都不带放松的。
眨了眨清亮的眸子,微微抬起了下巴,沈微词静静的看着眼前男子的睡颜,睡着的他,毫无防备,眼睫毛又长又密,像一把小扇子一样耷拉在眼皮上,肤色干净,表情自然,唇角微微翘了起來,像是在吃什么美味的糕点一般……
沈微词不知道的是,她想像中的糕点其实就是她自己,因为在席深的梦里,他是正在亲吻着沈微词的。
看席深看得久了,沈微词竟然忍不撰自己花瓣一样的嘴唇轻轻地、轻轻地凑了上去……
就在这一瞬间,席深突然睁开了眼睛,反手就扣住沈微词的后脑勺,重重的压向了自己,像吃果冻一样的含住了自己的双唇,轻轻地啃噬,重重的碾压……“唔……唔……”沈微词不舒服的推拒着,大早上的,还沒刷牙就玩亲亲,总感觉有些不舒服。
此时的她,全不想,这一切都是谁引起的……
两人越吻越缠绵,越吻越激情,直到两人都tuō_guāng光的时候,席深突然刹住了车,有些沙哑的说道:“你身上有伤。”
然后二话不说,提起衣服就往浴室奔去……
“哈哈哈哈哈哈……”看席深那副欲求不满的囧样,沈微词绯红着的小脸,忍不哈大笑起來,然后才慢条斯理的穿起了衣服……
…………
餐厅里。
沈微词吃着席深做的爱心餐点,有些突发奇想的问道:“你又为什么会做饭呢?”
席深听沈微词这么问,沒什么以为的笑了笑:“怎么,知道关心我了?”
“哪有,只不过是好奇罢了。”沈微词惜字如金的说道。
“唔……是这样,以前在美国留学的时候,就一直不喜欢西餐,所以在课余时间都会照着食谱找找门路,久而久之,就成现在这样了。”席深放下手里的筷子,沒什么意味的说道。
“哦……那,你的父母都沒有派人照顾你吗?”沈微词想了想,还是问出了自己一直都很计较的问題:她从來都沒有听他谈起过自己的父母。
“很抱歉,他们在我五岁时就出车祸离开了,我是由叔叔抚养长大的,然后在我接掌席氏的那一年,叔叔也因为胃癌去世了,所以……”
“所以我是你唯一的亲人了吗?对不起,让你想起那些不开心的回忆了。”沈微道。
“其实也沒什么!你是我的妻子,这些本就不该瞒你得到,只是以往不知怎么开口罢了。”席深眨了眨眼,定定的看着沈微词,一脸的认真。
“恩。”沈微词弱弱应了声。
话音刚落,就听见有门铃声响了起來。
“我去开门!”沈微词眸光闪烁,急急忙忙的说道。
话落人就已经飞了出去……
席深见此,只是勾唇一笑,然后也起身跟了出去。
有些狼狈的拉开门,沈微词抬头一看,门外相拥而立的竟然是孙左云和风秘书……
嘴角不由得一抽:这两个怎么凑一块儿去了?不过还沒等她开口询问,孙左云就紧盯着她脸上的伤,一半心疼一半后悔的说道:“都是我不好,连个手机都看不住,才让人钻了空子,让你受这样的伤,微词,对不起。”
“算了吧!你要真觉得不好意思或者对不起我,那就也把你的脸弄花了陪我吧。”稍作停顿,沈微词眼也不眨的补充了一句:“别哭哭啼啼的,跟个女人似的。”
听她这么说孙左云,风秘书的嘴角也忍不纵狠抽了抽:他家孙左云本來就是女人好吧!
“怎么,你很不服?”沈微词猛的锤了风秘书一拳,特高傲的说道。
“不敢,秀。”风秘书抿紧了嘴,一本正经的说道。
“嘴上说着不敢,心里想着不服,是吗?”沈微词冷冷扫了他一眼,一脸的“我就知道。”
“先让孙院长进來吧。”席深找了个空子,揽了沈微词的腰,浅笑着说道。
“唔……进來吧,顺便交待下你们两个是怎么勾搭上的。”沈微词又很挑剔的看了两人一眼,才慢吞吞的说道,语气要有多不情愿就有多不情愿。
毕竟她是美惯了的人,又怎么愿意让别人看到她脸部受伤时的样子呢,就算那人是她最好的朋友。
就在几人刚准备往客厅走的时候,又听见一阵车子的引擎声……
沈微词叹了口气,只希望是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題。
李衍在医院,安述再研究哲学追妻法,孙左云已经到了,能來的就只是祁繁华了,祁繁华一來,沈微末还会远吗?
这样想着,就看见那两人已经下了车,而且很自觉的就推开了别墅院子外的大铁门,往里走來……
…… ……
别墅大厅,沈微词死气沉沉的靠在席深的肩膀上,遮住了一半的脸,斜眼看着满脸愧疚的孙左云和一脸心疼的沈微末,很久后,才一脸认真的问道:“你们……是來混饭的吗?”
“……”听她突然这么石破天惊的一问,客厅里除了席深之外的人,都默默的抹了一把汗,一阵无语。
暗自想着:x城最近米价不是很高吧?
许久后,席深才幽幽的猜测了一句:“我想他们是來探望你的吧?是吧?”
“是!”几人一听席深给台阶,都重重的点了点头,大声承认道,只恨不得举手掌发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