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觉得呢?那些绑匪在绑了阿词之后的几个小时内一直沒有联系跟阿词有关的人,摆明了就是冲着阿词來的,据我猜测,绑匪十有**就是得罪过阿词,又被你赶出席氏的陈宴,而且他应该还有别的帮手。所以用狙击手潜伏应该是最保险的方法,何况,就算到时候警察插手,事情也都有我担着。”司索冽冷冷扫了一眼席深,在他眼里,那男人只能用幼稚无能來形容。
“……”席深明显看到了司索冽眼中的鄙夷,但现在他并不想解释什么,因为此时此刻,他们两人需要一个领导者,需要一个独裁者,而不是各自为政。
为了沈微词,他现在愿意被司索冽指责,被司索冽鄙视,但总有一天,他会让司索冽看到,沈微词这辈子跟了他席深,是不亏的,是幸福的!
这样想着,席深给安述拨了个电话,让他把元七和其他几个组织里不错的狙击手带过來,埋伏在南郊山上那一小块平地的四围。
司索冽站在一边静静听着席深对于狙击的安排,感觉一切都沒有问題了,才若有所思的又打了个电话给京城那边的气象局:“林局长,有点事要你帮忙。”
“…… ……”
“我现在在x市这边,这里的许多庄稼都枯死了,你能不能下个命令,让x市的气象局來场人工降雨,越大越好。”
“…… ……”
“好吧,竟然被您拆穿了,事情是这样,微词在x市被人绑架了,现在在救人问題上有些棘手,所以我想用雨声雨幕做掩护,更快的把人救出來。”
“…… ……”
“那真是谢谢您了,等回京城,我一定请您去百府宴喝两杯。”
“…… ……”
司索冽收了线,看了看陡峭的山势,转身就快速往上跑去,席深眨了眨眼,也跟着往上跑去。
听完司索冽的分析,他现在最担心的就是沈微词有沒有被欺负,这种心情,让他恨不得能生出一双翅膀,好马上飞到她的身边。
两人拔起长腿,一步不歇的跑了将近二十分钟才赶到了小秦殿所说的那块平地的边缘。
看着不远处的小房子,司索冽和席深一边擦汗,一边相视一眼,分别联系彼此约好的人……
…… ……
三百米开外出的小房子里。
沈微词被捆绑在一个简易的靠背椅子上,发丝有些凌乱,嘴上贴着黄色的宽边胶带,只睁着一双大眼冷冷的看着站在她面前,一脸凶神恶煞的陈宴。
“怎么?喧人?沒想到你有一天也会落在我手上吧?”陈宴残忍的笑着,露出一双张狂的烟熏牙,光看着,就让沈微词倒尽了胃口。
心中不停地祈祷着:司索冽、席深、席深、司索冽,你们快來救我吧……
看着沈微词清冷的眼神,陈宴邪邪一笑,伸出一只干枯的手抹上了沈微词的侧脸,狠狠一个用力,沈微词嘴上的宽边胶就被撕了下來……
“嘶……”沈微词倒吸一口凉气,疼死她了,妈的,死老头,动作不那么狠会死吗!
剥皮一般的痛楚还沒消逝,沈微词就被陈宴重重的捏住了下巴,只觉的一阵酸腐的恶臭传进自己的鼻腔,沈微词就知道:这无耻的老头可能已经很久沒刷牙了!
不过她还來不及多想,就听那老头再次恶狠狠的说道:“喧人?怎么?不求饶吗?不求你祖爷爷我饶了你吗?”
与此同时她的下巴虽然被解放了,但头发又再次落入贼手。
沈微词从小到大哪里受过这么多大委屈,但她的性子却注定了她绝对不会说一句软话。
所以此时此刻,她只能钝钝地想着:嘴上的皮应该会少了一块,下巴应该也青了一块,头发目测也会掉一大把……
静静数落着自己的伤,就是不跟陈宴说话,沈微词希望这样可以让自己多支撑一些时间,可以给席深和司索冽更多的救援时间。
“喧人,怎么不说话?跟我说话会脏了你的小嘴吗?”陈宴狂傲的问道,再次毫不留情的揪住了沈微词的头发,猛地往后一拽,让他看到自己最得意的摆设……
“看见沒?那个高清针孔摄像头就是我为你这个喧人特意准备的,待会儿我会用我的手我的嘴好好伺候你这具犯贱的身体,当然,在这同时,整个网络都会现场直播我对你的精心伺候的。”陈宴细心的为沈微词解释着自己最高明的设置,一脸的得意。
沈微词大脑飞速的运转着,那老不死的竟然知道全网直播,看來她不开口才是真正的坐以待毙了。
这样想着,沈微词勉强一笑,开口问道:“你这么缜密的布置好这一切,想着我也逃不出去了,但在这之前,我还是想问一句,孙左云的手机你们是怎么拿到手的?”
“呵!这还不简单,我同父异母的弟弟就是……就是……好啊!你这个喧人竟然套我的话!”说着抬手就甩了沈微词一巴掌。
沈微词紧咬着牙,她能感觉到,她已经麻木的痛觉神经竟然再次活跃了起來。
“不过你这贱人也提醒了我,夜长梦多,好事还是要尽快做的好!”说完就伸手要扯沈微词的休闲服……
就在这时,天边传來轰隆一声,然后就有雨点落了下來,噼里啪啦的砸在了木屋顶上,与此同时,也有一部分雨点淅淅沥沥的漏在了木屋里。
”妈的!这是什么鬼天气,不是说最近几天都是晴天吗!”陈宴被这突如其來的大于搞得很不爽,忍不住开始骂街。
相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