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我怎么能把这个忘了呢。”李衍说着就从病床边上挂着的外套里摸出一个小瓶子,接着解释道:“这是我一年前去看我那为老不尊的博士导师时,他亲自送给我的,这药,名字叫xkbhq。”
“郁金香?”“沒错,中文名字是叫迷情郁金,这药水无色无味,你把它掺在食物里的时候,食物看起來也会更诱人,重要的是,这药沒有任何后遗症,却能保你一夜春-宵。”
“这样……这些倒无所谓,就是……用了这个药,做那档子事的时候,微词还会疼吗?”
“呵呵,我说席深,你也有今天啊!”李衍看着席深认真严肃的模样,不由得笑出了声,颇有一种幸灾乐祸的意味。
“去去去!她那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更何况……”席深想到沈微词背后得司索冽,不由得皱起了眉。
“得得得!你说的我知道,这药会放大女人快感的同时,也能麻痹女人的痛觉,只要你在做过后能记得把药给她涂了,就不会有问題。”
“药,什么药?”席深有些尴尬的问道。
“我说席深,你是真傻还是装傻啊!做那档子事,第一次哪有不受伤的,除非,你是小牙签?”
“李衍,你要庆幸我对男人沒兴趣!”席深咬牙切齿的说道。
“什么沒兴趣?”沈微词扬声问道。
“沒,沒什么,我正要问到底是谁把他弄成这样的。”席深瞄了李衍一眼,温声说道。
“好吧,到底是谁把你弄成这副鬼样子的?”
“这个……这事已经过去了,你们沒必要再为我去讨公道,怪沒意思的。”李衍叹了口气,他怎么会不知道,那人來头甚大,就连他那局长叔叔都惹不起,现在说出來,也只是添堵罢了。
“你误会了,我不是要替你出头,我只是想知道,到底是谁在为民除害,匡扶正义,我真该请他吃顿便饭。”沈微词撇了撇嘴,很认真的表述出了自己的意见。
“……”李衍嘴角抽了抽,又倒回病床上,可怜巴巴的问道:“沈姐,上次的事,繁华明明也有份啊!”
“繁华是沈微末的人,后台比较硬。”席深开口,为李衍解惑。
“说到底,你们就是见我好欺负。”李衍委屈了,真的委屈了,为什么坏事是一起做,后果却是一人担……
“不是的。”
“那是什么?”
“不是你好欺负,而是你非常好欺负。”
“…… 你确定你们是來探望我的,不是來送我一程的?”
“你觉得呢?”
“你觉得呢?”
席深和沈微词同时问道。
“……”李衍头一歪,再次蒙上了被子。
“喂!小李子……你这是要闷死的节奏吗!”
“不然呢?”李衍突然甩开被子,万分无奈的问道。
“到底是谁让你坐医院的?”席深揽着沈微词,突然插口问道。
“……听李局长说,是姓司,别的我就不知道了。”
“那人的车子是银白色的劳斯莱斯幻影。”
“喔!沈姐你怎么知道?”
“那是我哥。”
“哦,是沈姐的哥哥……那,他……他明明姓司啊!”
“微词有说是亲哥哥吗?欺负你的人名叫司索冽,是京城沈氏的首席执行官。”
“京城沈氏?那……沈姐莫非就是沈氏的继承人?”李衍,拍了下头,一脸的恍然大悟。
“可惜!那一摊子产业我就沒想要过。”沈微词撇了撇嘴,又窝回到沙发里。
“为什么?那可是上千亿的价值啊!”
“钱财乃身外之物。”沈微词一脸淡然。
“哼……那你刚才还追着我要五千万。”李衍很不客气的嗤之以鼻。
“我的意思是你的钱财是我的身外之物。”沈微词很认真的解释了一遍,沒办法,总得照顾一下病人的智商。
“那沈氏也是你爷爷留给你的啊!”
“我真鄙视你的智商,我不都说了吗?不管沈氏是爷爷经营的,还是冽……哥哥经营的,那都是他们努力出來的结果,于我,并于任何关系!”顿了顿,又斜了李衍一眼:“别把人都想的跟你一样,见钱眼开。”
“……”李衍被沈微词呛的又是一阵无语,下意识就看向了席深,希望他能为自己说句话。
席深挑眉,疏疏一笑:“我自己的老婆我能养的了,别人的钱财还真是身外之物。”
“噗!”李衍一个沒忍住就笑喷了,缓了好久才算歇下來,伸手指了指门的方向,意思很明显:“门在那边,慢走不送。”
“好吧,你好好休养,我和微词先回去了。”席深说着就往前走了两步,俯身帮李衍掖了掖被子,这样一來刚好挡住了沈微词的目光,李衍会意,不动声色的将迷情郁金香放进了席深的口袋里。
席深淡淡勾唇,回过身子,牵了沈微词就往外走去。
电梯里。席深对着沈微词阴阳怪起的哼了哼:“还真是够嚣张啊!”
“你别这样看着我做什么?又不是我嚣张!”沈微词推开了席深放大几号的俊脸,沒好气的说道。
“那不是你哥嘛!”席深摸了摸鼻子,促狭笑道。
“你不是也殷殷切切的叫哥了吗?”沈微词针锋相对。
“那还不是看在老婆你的面子上。”席深一看沈微词不高兴,立刻就凑上前來,有意无意的开始撩拨沈微词……
…… ……
一个小时前,漫步云端八十七层。
司索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