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到这里,李衍还是有些不放心,一边往电梯那边走去,一边又逼着安述给元七去了个电话,确认一切无虞后,李衍才放心的准备去迎接一承做【席深号】的暴风雨。
88楼套房里,席深还是泡在注满冷水的宰里,浑身的炙热让他开不得暖风,拒已经是三月,夜凉如冰,他还是不得不泡在水里。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的是什么。
守身如玉吗?可这年头贞操不重要,男人的贞操更是一种传说。
为了某人吗?可那个他惦记的人呢?是在拥抱着别的男人吗?
…… ……
牙齿打着寒颤,嘴唇却烫起了皮,在这冰火两重天里,席深第一次体会到了独属于【禁药】的厉害。
混混沌沌中,他终究还是熬不过这种将男人折磨的生不如死的【禁药】,头一歪,软软的滑入水中。
这时,飞机上的沈微词猛地惊醒,看着坐在沙发上的司索洌,认真道:“洌,我们回去,回x市。”
“为什么?”司索洌浓墨勾成似的眉毛骤的挑起,低声问道。
沈微词抓了抓头发,垂了眼皮,撒谎都不带打草稿的说道:“我还没亲眼看着毁爷爷名声的人倒霉。”
“这样啊!”司索洌沉吟片刻,慢慢说道:“这个,我可以远程遥控,你别忘了我的对口专业。”
“你【黑客天人】的名声传遍高级网络,这个我自然忘不了,只不过,通过电磁波哪有身临其境解气啊!”沈微词不高兴的嘟囔着,仿佛只有在司索洌面前,她才可以永远都像个小女孩似的。
“好吧,听你的,但是今晚我们必须先回索词路二十一号,明天一早再赶回x市,怎样?”
沈微词知道司索冽奔波一天,肯定也累了,就勉勉强强的点了点头,想了想,又絮絮叨叨的抱怨道:“男人的宠爱真不可靠,承诺的是天花乱坠,兑现却是七零八落,说要给的是全世界,最后给的却是对不起三个字。”
司索冽被她说的有些不自然,想了很久才郑郑重重的解释道:“阿词,我的承诺不会是假的,也不会兑现的七零八落,我答应要给你的,就一定会给,公司、股份、沈府,疼宠、照顾、思念,还有幸福,都不会少,绝不会少!”
沈微词被他说得一愣,眼珠子开始乱转,捏着自己休闲服上的银质拉头,吞吞吐吐的解释道:“冽……你想的太多了,我只是在无聊时随意翻了一本沈微末看的是随意感慨几句,与……与我无关……”
“什么样的司索冽闹了这么大个乌龙,面色有些不自然的问道。
“应该是叫《一夜知秋》。”沈微词小心翼翼的说道。
司索冽点头,而后起身离开了房间。
一出房间,司索冽就拨通了厨房的内线,吩咐厨师将热好的晚饭送到沈微词房里。
随后又拨了雨秘书的内线,沉声吩咐道:“给我把x市沈微末住处的所有三俗书本都处理了!”
雨秘书翻了个白眼,他怎么不觉得那个像百合花一样纯洁的女子会看什么三俗书本,这样想着,就很不耻下问的开了口,向自己的大老板求教:“三俗书本?那要怎么界限呢?”
“只要涉及男女情感,一本不留。”司索冽想都不想的说道。
随后,又加了一句:“电子书也不能留。”
又蹙着眉想了想,觉得自己吩咐的已经够周到了,才切断了电话。
另一架飞机上的雨秘书,任命的叹了口气,通知驾驶员不用降落,直接飞杭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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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市。
祁繁华三人匆忙赶到8886套房之后,并没有发现席深的踪迹。
入目的只是胡乱扔在地毯上的领带和西装外套,安述一向细心,也是他最先冲进浴室,将奄奄一息的席深从宰里提了出来,同时朝外间大声喊道:“李衍,快给我滚过来!席总情况很不好!”
外面的李衍和祁繁华听到安述的喊声,急急忙忙就跑进了浴室。
一进浴室,只见席深赤条条的泡在宰里,发丝濡湿,水还在滴嗒,菲薄的唇血色尽褪,已经干裂起皮。
浑身都是不正常的艳绯色,尤其是腰腹处的男性标志,更是昂然得厉害。
这一幕艳景显然也吓坏了这件事的始作俑者之一——祁繁华。
李衍算是三个人中最淡定的,直接从一旁的桌台扯了了浴袍丢给了祁繁华:“你们俩给他把浴袍套上,顺便把他胸腔里的水压出来,我先去取些东西。”说着就转身离开了浴室。
只剩下祁繁华和安述面面相觑,不知怎么应对这个赤-裸-裸的烫手山芋。
对视三秒,祁繁华才头痛而无奈的抚额,说道:“这个,咱能等得起,可席深那小子等不起,还是别犹豫了,我扶着他,你套衣服。”
安述扫了眼了无生气的席深,默默点了头。
等祁繁华和安述把穿了睡袍的席深扶回套房的大床上时,李衍已经拿着把刀等在那里了。
安述一愣,疑声道:“李衍,你拿刀作什么?就算你担心席总醒来后会把你凌迟了,你也不用现在就先下手为强吧!”
祁繁华被安述说得身子一颤,有些不可置信:“没这么严重吧?怎么说我们都在一起混了这么多年了。”
安述摇头:“你知道我们一起混了这么多年,你还跟着李衍胡闹?”
听安述这么说,祁繁华顿时就不爽了,甚至还有些委屈的咕哝着:“那他出卖李衍地址,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