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深想了想,很认真的说道 。
“你!”沈微词被他气得张口说不出话來,这到底是什么歪理,男人竟然比女人还能胡搅蛮缠!
“怎么?觉得我胡搅蛮缠了?” 席深像是看透了她的心思一般,又好巧不巧的问了这么一句。
“你本來就是在胡搅蛮缠。”沈微词高高傲傲的瞟了席深一眼,那姿态,要多高傲就有多高傲。
“好好好,是我在胡搅蛮缠,但是,你真的不想听我说说,我究竟是怎么想的吗?”席深凑近了沈微词的脖颈,温热的呼吸缓缓柔柔的喷薄着,惹得沈微词一阵瘙痒。
“说什么啊!”最后她还是沒脾气的问了出來。
“说我问什么觉得我跟你之间的爱情,其实并不草率。”席深一字一句地说着,慢慢吞吞,悠悠哉哉,短短一句话,吊足了沈微词的胃口。
“爱说不说。”沈微词见他故意撩拨自己,索性也就放开了心思,悠悠的问出了另一个问題:“对了,席深,你一说红本本,我突然想起,你到现在还沒告诉我,你到底是怎么从沈家银行提了一个亿出來的?”
“这个啊!”席深想到领证那天的种种,眼里的光芒也柔和起來,只是骨子里的恶劣性质还是让他忍不住想捉弄下怀里可爱的小女人:“你亲我一下,我就告诉你。”
“ 亲一下就告诉我?”沈微词一脸怀疑的问道。
“嗯,亲我一下我就告诉你。”席深一脸确定的说道。
“好吧,那我就勉为其难的亲你一下,满足一下你空虚寂寞的心灵吧。”沈微词话音刚落就扑倒席深怀里,在他裸露的手背上猛砸了一口。
“好了,现在告诉我吧。”支起身子后,一脸骄傲的看向了席深。
席深眼眸微合:“不带你这样的吧?”
“这叫兵不厌诈。”沈微词扬唇径自笑得欢快。
“唉!看來我还是得亲自教一下你什么叫亲亲。”说完就一把搂住了沈微词,托着她的下巴亲了上去。
…… ……
一个缠绵火热的吻结束后,席深拥着气喘吁吁的沈微词,闷笑着解释道:“还真是笨,想要提钱,当然的存钱进去了,我存上个几百亿进去,就算第二天就取出來,那利息也是一样的可观啊!”
“你变态!”沈微词听完席深自以为是的想法之后,狠狠地骂了这么一句,随即又补充道:“你这一來一回要整垮多少小银行啊!”
同时心里也在庆幸,幸亏沈氏银行背后还有一个沈家支撑着。
“所以说,x市的银行家最怕的就是我啊!看他们那个不顺眼,只要把我的全部身家投进去,第二天再取出來,那么光是利息,就足够把他们逼破产了。”
席深挑了挑眉,半真半假的说道,谁也不知道,他究竟有沒有干过这种缺德事儿。
就在沈微词刚准备接话的时候,眼角余光却瞟到孙左云和风秘书已经朝他们走來,这下才反应过來,貌似到新娘新郎敬酒的时候了。
“祝你们白头偕老,早生贵子。”沈微词随意说了两句祝福语,接过孙左云手里的酒杯就要喝,结果还沒挨到唇边,就被席深抢了过去,一饮而尽。
“祝你们早生贵子,白头偕老。”席深也学着沈微词,说了一句老掉牙,却是百试不爽的祝福语。
“谢谢。”孙左云从牙缝里咬出这几个字,很明显他已经知道了方才的撞人事件。
“嗯,不送。”沈微词现在是彻底不想见人了,就只想闷在这个低调的角落里,乖乖等待婚宴散场,要不然再碰上一个空灵,那她估计就不用活了。
毕竟一个人的好运气是有限的。
孙左云又幽怨至极的看了沈微词一眼才优雅离开。
沈微词软塌塌的趴在桌子上,看着席深身上还沒处理的酒渍,慢吞吞的说道:“难道你早知道你今天会被泼酒,所以提前穿了一件酒红色的西装?”
“不知道。”提起被泼酒的事,席深的脸一下子就黑透了。
长这么大,除了沈微词,那个空灵,绝对是第一个让他掉脸的,又完全不熟的陌生人,而且碍于沈微词,他又不能去洗手间或者楼上套房处理,只能陪她一起闷在这小小的角落里。
席深想,他这一辈子最丢人的时刻,大概就是今天了。
他这辈子发生过的最糗的事,大概也是在今天。
他这辈子参加晚宴上能这么低调到寂寂无名的,估计也就是这一次了。
想到这里,席深很无奈的叹了口气,幽怨道:“我很后悔今天來参加这个婚礼。”
“我也后悔。”沈微词同样幽怨的说道。
她无法想象,如果当时宋律沒有敲经过,或者说宋律要是避开的话,那她的孩子,他们的孩子,估计就要……
沈微词想到这里,再次重重的叹了口气,而后勉强一笑:“霉运來的时候,挡也挡不住,不过庆幸的是我们的孩子还好好的。”
“嗯。”席深点了点头,同样是勉强勾唇,下意识的就转了个话題:“我有沒有告诉告你,我在遇到你的第一次,就对你很感兴趣?”
“你们说过,但我知道。”沈微词温文一笑,嘟着嘴说道。
“哦?你是怎么看出來的?”席深颇有兴味的问道。
“因为你当时给祁繁华使了个眼色,他就带着沈微末走了。”沈微词想到初遇时搞笑的对话,嘴角很自然的就扬起了一抹笑。
“唔……原來你当时就注意到了。”席深后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