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收回手,却发现根本动不了。同时,月黄泉身上那强大的气势,也压得帝迷蝶根本生不起反抗的心思,只能被他拉着往前走。随后扬起一抹娇俏的笑容,友好的道:“伯母,谢谢。”同时对着月未弦猛打眼色。
月未弦眼明手快的结果掉下去的手镯,轻轻一叹。弄不明白,为什么如此温柔善良的母亲,父亲为何就是不喜欢。母亲那受伤的神情,终究还是让他舍不得,安慰的笑了笑,把手镯重新给她带上,压低了声音说道:“蝶儿看样子很喜欢呢,等下你送给她吧。”
龚新月闻言,这才欣慰的点了点头。一双秀眉微皱,心事重重。那纤细的身影中,带着淡淡的失落和忧伤。却又倔强的不肯开口。
一刻钟之后,终于走到了大厅正前方。
大厅门口,一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子带着一众下人站在那里,眼神灼灼。看见月黄泉的时候,明媚的俏脸上立刻带上俏丽的笑容。当她的视线落到月黄泉前者帝迷蝶的那只手上时,眼孔一缩,一抹冷光一闪而逝。眨眼之间,情绪变化根本沒人发现。仿佛扬起的笑容根本就沒有消失过一般。
在月未弦等人到达门口的时候,芙蓉就已经知道了。不然,现在她也不会出现在这里。明知故问的道:“夫君,这位是?”早虽然对帝迷蝶不熟悉,却还是热情的准备拉起她的手,笑得和蔼而热情。抬手间,芙蓉伸向帝迷蝶的那只手手掌心中已经多了一样东西。一样会让人永生难忘的东西。
看见女人那明媚的笑容,帝迷蝶莫名的觉得很是反感。甚至对于她伸出來的那只手,她都本能的选择了侧身躲过。一股危机因为那个女人的出现而出现,她可不想自己的小命休矣。如果不是碍于旁边有个人,她真的很想一脚踢飞算了。
眼看她就要碰到帝迷蝶,月未弦已经做到了暴起的冲动。甚至那只脚都已经抬了起來。只要她敢碰他的女人,定不饶她!
啪的一声,月黄泉毫不留情的一巴掌拍飞了芙蓉。使得她根本沒有接近帝迷蝶的机会。那嫌弃的眼神,冷漠而无情。仿若拍飞的就是一只死苍蝇而已。
好在,芙蓉的身后有很多下人。月黄泉的一巴掌刚好把她扇到了人群中。带起一群人一起飞到大厅的墙壁上,砰的一声,才尘埃落定。
唉哟,一声哀嚎之后。芙蓉明智的选择了闭嘴。第一时间就把自己手里的东西毁尸灭迹。暗暗心悸,心道自己失算。然后如受气的小媳妇一般,哆哆嗦嗦的捂着脸站在墙壁边,根本不看背后那些倒霉鬼的死活。
因为她把她收受的所有力道都反传给了身后的人,活不成也是正常的。也幸好自己做的隐晦,不然这个夫君也不会手下留情把她望人堆里拍的。
冷哼一声,月黄泉用利刃一样的视线冷冷的望着,一脸的怒气,命令道:“沒有我的允许,谁也不准擅自靠近她!”说着,宝贝似的把帝迷蝶给拉得离他更近了一些。
龚新月忽然心有余悸,还好刚才拉住帝迷蝶是自己的儿子。如果换成是自己的话,怕是也是和芙蓉一般的待遇吧。突然有些庆幸。
嘴角一勾,月未弦那张冷酷的俊脸居然带起了一丝笑容。却还是忍不住抱怨了一句,道:“父亲,这话总不包括我吧。”
结果他的话直接被月黄泉选择了忽略。
跟在后方的东方红尘早以被人忽略了存在,可是却把月黄泉的一举一动都看在眼里,然后如实的传送了回去。虽然,有那么一丝苦涩。
恰在此时,大长老等人出现在了大门口。
见此,月黄泉面色更加的冷。终于放开了帝迷蝶的手,同时把她推倒了月未弦的身边。
见状,帝迷蝶当然是非常配合的。立马小鸟依人的依偎在月未弦的身边。毕竟一个老男人拉了自己半天,已经很是不自在了。有机会离开,自然是巴不得的。
大长老等人的出现,使得月未弦的眉头也皱了起來。同时担忧的看了一眼帝迷蝶,把她拉得离自己更近了一些,同时压低了身影嘱咐道:“等下我点头你才能说话,知道吗?”
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其实帝迷蝶想问为什么的。却发现几乎所有人的视线都落在了她的身上,使得她有种锋芒在背的感觉。直接把到嘴边的话都给吞了回去。
似是沒有看见二长老悄悄后退的那一步一般,端着一张僵尸脸,月黄泉沉声说道:“诸位长老难道也是为未弦來接风洗尘的。”
看着变脸比翻书还快的月黄泉,帝迷蝶歪头再看了一眼月未弦,心道:果然不愧是父子,果然变脸的功夫都是一样的,一样的冷冰冰。
垂眉之间,月未弦刚好看见了帝迷蝶的小动作。低下头,压低了声音在她的耳边轻轻的说道:“蝶儿,在看什么?”说话间,还特意把热气喷在她的耳垂上面。那双深邃的眼睛更是对着她使劲放电,甚至那双放在她腰肢上的手还不忘记坐下怪。
被他这么一调戏,帝迷蝶忍不住一阵羞涩。虽然两人已经有了亲密的关系,可是靠这么近且这么亲密,她还是会害羞的。不由得白了他一眼,小手在他的腰肢上來了一个一百八十度的转动,咬牙切齿的道:“都这么时候了,一点都不正经。”
“看你看我看得那么认真,怎么能让你失望呢?蝶儿说是吧。”虽然嘴巴上在仍旧在贫嘴,可月未弦的注意力还是落在一众长老身上的。想也知道,他们是为了蝶儿身上的玉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