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袭素腰的滚雪细纱衬底的席地长裙,裙角的边上用金银错杂的闪线层层叠叠的绣上了深浅不一的繁复花纹,腰际系着一根白色软烟罗,缎织的发带将松散的黑发轻轻挽住,云丝乌碧亮泽,不饰珠钗,镜中的人儿清秀优雅,又不失那一份独特的风格。睍莼璩伤
“不错。”青铜镜里倒映出一张俊美绝伦的面容,洛镜玄那家伙倚坐在黄花梨木椅上。
我‘霍’地一下子转过身,愤怒地盯着他。
“拜托!我好不容易弄来的男装耶,你把我搞成这种样子是什么意思啊?”
我明摆着是打算在比武大会上诱拐几个可爱的大姐小妹妹,这家伙现在把我弄成这副……纯粹就是那什么花魁之类的样子,叫我还怎么进行我接下来的计划啊?反抗!我一定要反抗!
“不乐意。”他的眼睛,深邃幽蓝如深夜的大海,语气则是千年不变的冰冷寒冽,“不顾那个小丫头了吗。”
md!又是威胁!一个二个都只知道威胁我!
“好吧,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好了!反正不就是一件衣服嘛!”我垂头丧气地耷拉着脑袋,站在一旁装尸体。
他起了身,也不看我,治对着窗外,“忆薰每届的比武大会,都有其特有的风格演绎,而你……负责我的。”
“什么?!”我惊呆了。这家伙的意思不就是说我是他的拉拉队?!
“没的商量。”
*!你个*的封建暴君!哦,不,应该是*的无敌王八蛋!
“宫主,今年的比武大赛于泊英居后的枫影山举行,各派人物已然抵达,我们是否立即前去?”那个叫祁涟的男子低头走来。
洛镜玄沉吟片刻,然后轻声问道,“那三个人来了吗。”
“凌王爷正在泊英居品茗,凤公子尚未正式现身,不过静月御使已经在枫影山打点了,而暗影……我们派去的人员打探不到任何消息。”
我哈哈大笑,“啧啧,洛镜玄啊!原来你也很怯敌嘛!事先还做好这么多的准备呀!真是想不到呀想不到!”
他一记凶神恶煞的白眼扔过来,示意我闭嘴,尔后侧过脸去盯着祁涟。
“先不用急,我们最后去。”
“是,宫主大人。”
我用一种哀悼的目光凝视着他走出去,然后默默地在自己心中为他画上一个十字架。
我个人观点,洛镜玄就是一个严重末期的精神灿暴力狂患者,而这些可怜的落痕宫之人都是被变态长期压迫而成的精神衰弱。
“蠢女人,你会些什么。”
我惊叫一声抗议他的那个白痴称谓,然后得意洋洋地回答道,“你问这个充分说明了你的无知,我贝可冉嘛,暂时还没有我不会的东西!”
“狩猎。”
同志们,看清楚‘狩猎’后面那个符号,是句号!不是问号!这个自以为是的,面具男居然这么肯定我不会!
“呃……这个……一般来说,女孩子都不会呀。”
银白色的发丝此刻正服帖地披散在腰际,诡异的红莲图腾在迷蒙地发丝间隐约可见,洛镜玄一步一步向我走来,仿若来自于地狱深处的绝唱鬼魅。
我颤抖着,感觉到自己的全身上下都浸泡在咸咸的海水之中,沉重无力。
他轻柔地牵起我的左手,然后把我拉入他的怀中,清冷的气息在我耳垂边流淌着,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就在我以为这场精神上的折磨将永无止境之时,他松开了我的手,淡然地来了一句——
“晗菲就会。”
呀呀呀!洛镜玄你这个千年乌龟大王八!!!
“在吃醋么。”
我停止疯狂扯衣角的白痴行为,接着凶巴巴地瞪了他一眼,“嗬——你倒是想得美!”
“你就唱歌吧,我看你就这个比较不丢我们落痕宫的脸。”
我诅咒你比武大会被别人给砍死!我贝可冉明明就是钢琴、芭蕾、伦巴、唱歌、tot、跆拳道样样都完美的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