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誉咬着调皮娇妻耳朵尖:“小坏蛋,休养两天战斗力增强了是吧?亏我昨夜还有所顾虑。既然这样,那让你看看我真正的实力!干脆就在这里,地板我都擦得干干净净了,想不想玩点特别的?”
“不不,我不想!”
谁喜欢在地板上玩?孟桃忙告饶:“我错了,我错了!”
“错哪了?”
“说错话了。”
“以后还敢不敢?”
“不了。”
“嗯,那我们快进去睡觉吧!”
“……”
这个变态,光记着睡觉了。
“我饿,我要吃饭。”
“乖,别急,我这就喂饱你!”
“……”
这是什么虎狼之词?
孟桃假装镇定,脸儿却像涂了几层胭脂,桃红杏白艳若朝霞,新婚小媳妇儿自带的那种娇羞妩媚,某人都看楞了,眼眸深沉似海,低头就直接亲下去。
门外石阶下风炉已燃起,但没人管,此时若有人翻墙进来,就会发现院内、屋里空无人影,只有一炉红旺的炭火独自在那,烧了个寂寞。
次日早,小夫妻俩从空间里出来,九点多的阳光还不是很强烈,大概快要下大雨的原因,天气十分闷热,孟桃真想穿个裙子,不能穿样式太时髦料子太好的,短袖衬衫配齐膝半裙她也有。
可低头看看穿着的长裤、长袖碎花衬衫,孟桃立马打消了穿裙子的念头。
昨夜她被某只大灰狼啃的,身上全是草莓印,手臂、脖子上也未能幸免,虽然泡澡的泉水里兑了松针露水,能消除些,可还是有淡淡印痕,脖颈可以尽量用衣领遮挡,手臂就只能穿长袖,短袖不行的,会被人家看见。
沈誉把门口那只风炉拎回厨房,孟桃看看炉子里木炭都燃尽,剩一层白灰,嗔怪地瞪他一眼:
“还不准我出来,昨晚要是有风,吹出火星子就闹火灾了。”
沈誉一本正经道:“那个时候怎么能走?后来倒是可以出来看看,可你又睡得像只小鸭崽,怎么弄都不醒。就算了,炉子在石台边,我知道没事。”
孟桃无语,谁睡觉会像小鸭崽?
这家伙跟着金牛哥去挑了次小鸭苗,倒是惦记上那四小只了,孟桃用脑袋撞他:“你才是小鸭崽!”
沈誉笑着搂住她亲了亲:“不是要去街道办嘛?我们先给这些花草浇浇水,该收的花盆都收了,我陪你走一趟,午饭后我们补个觉,下午出发回省城。”
孟桃听到补觉,羞臊得脸上又热烫一片。
要开车走长途,确实得补个觉,别看昨夜早早地就进了空间,可在里面浑天胡地的,连饭都没好好吃……她最后怎么睡着的都不知道,肯定没睡够三个小时。
沈誉睡得更少,怕是根本就没睡,他把她叫醒的,醒来就有热水洗澡,有热汤热饭吃,换下来的衣服床单被套也都洗好晾好了,全是他做的。
沈誉开始给花草们浇水。
孟桃先把十几盆名贵兰花、三盆开得特别好的红玫瑰黄玫瑰以及两盆茶花、两盆文竹、五六个盆景收进了空间,盆景堆砌得不算奇特,贵重的是这些古代传下来的陶盆,老古董。
又把上个月暂时留在这儿的莲缸、画缸,书房里的古董条案、官帽椅、八仙桌,和十几袋麻袋干货、虎骨酒等,也都收进了空间。
毕竟不是常住之地,就算这年代少有胆敢入室偷盗的,但并不代表没有,万一真碰到个胆大包天又识货的飞贼,被他意外发现,神不知鬼不觉把这些古董都搬走,岂不亏大了。
比如之前隔壁钟家,谁知道他家儿子是个黑色会团伙小头目?
所以收进空间才最保险。
浇完花草,再把院子收拾收拾好,刚开院门,就见王婶走来,笑着说:“小两口这是要上街?那去吧,记着晚上回来不用做饭了,你王叔交待过,晚饭我们家请,你俩上我家吃去。”
沈誉说句王叔王婶太客气了,孟桃告诉王婶:“我们现在去街道办,看看姚主任找我什么事,中午就要去省城。谢谢王叔、王婶费心,不过真的不用忙,等下次我们再回来的吧。”
王婶一听他们中午就去省城,啧啧两声,表示很遗憾,没能请他们吃顿饭,下次回来一定要补上。
孟桃和沈誉锁了院门,走去街道办,姚主任一看见孟桃眼睛就亮了,热情地站起身拉住孟桃,却又看见沈誉跟随进来,姚主任笑容立马变得僵硬起来。
孟桃只当他们从没见过,给姚主任介绍:“这位是我丈夫,在省城工作。”
沈誉目光清冷,一言不发,没有像初见时客气问好,那气场就不是一般人能有的,姚主任心肝脏颤了颤,不敢再看沈誉,
她本想连蒙带哄,强行拉孟桃跟人谈对象,以解决她的燃眉之急,答应人家的事情办不到,她处境太艰难了。
可孟桃居然和未婚夫结婚了,新郎貌似还很不简单,姚主任不得不彻底打消了内心里那点算计。
夫妻俩从街道办回来,进空间简单做点午饭吃完,沈誉就拉着孟桃午休。
孟桃说:“你下午要长时间开车,必须好好休息,我去外间睡,不影响你。”
沈誉搂紧她:“不准去,没有媳妇儿在床上,我睡不着。”
“你以前几十年没媳妇,怎么活过来的?”
“当然是经历了重重困难,说起来这得怪你,我命中注定的媳妇儿,腿短走得慢,害我等这么久,好不容易等到了,再不陪我睡,那可真的不能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