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对于雷仁雷镇长来说是极其郁闷恼火的一天了,因为他早晨上班时候突然肚子疼了起来,赶忙跑去厕所解决,把门关上正美着呢,忽然听见外面一阵脚步声,接着就是有几个人走了进来,随着一阵稀里哗啦的拉尿声,其中一个人说道:“老蔡你说说我们镇上的几个领导谁是最厉害的?”
那个被叫做老蔡的回答道:“那还用问,当然是张书记了,张书记不仅是我们镇上官位最大的,上面还挂着县里的县委常委呢!”
另一个不以为然道:“官不在大,有权则行!雷镇长上面有个当副书记的爹,下面也有纪检委书记辛亮、几个副镇长的支持,要我说,和张书记要斗起来也能来个旗鼓相当!”
第一个开口问话的那个又有些神秘的说道:“我看啊,他们俩还不是最厉害的,要数最厉害的还得说一个人!”
老蔡和另外的一个忙好奇的问道:“那你快说说是谁,这么nb!把镇上的两大巨头都压下去了!”
雷仁也来了些兴趣,凑近门板侧耳倾听,他一向以为在镇上这块地盘上能和他掰腕子的也只有张军那厮了,没想到还有其它的说法,自己倒要看看那人是谁!
第一个开口说话的人有些得意的说道:“左副镇长!”
“啥!怎么是他,你倒是给我们说道说道。”
第一个开口说的人摸了摸脑门,压低声音卖弄道:“你们想啊,左副镇长都和王有财有矛盾,全镇的人都知道,可你看张书记为自己的大舅哥出头没有?没有!要放以前早被收拾了,不过现在左副镇长每天带着那个叫小于的小秘满镇的跑,i子过得潇洒又美满,你说他nb吗?”
那几个人全都点头称是。
那人嘿然一笑,又接着说道:“这还不是左副镇长最牛的地方,说不定他上面有更大的靠山就能摆平。要说他最nb的,还是在来咱们幽湖第一天,喝了点儿酒就胆敢调戏雷镇长的老婆,也不知道是真醉了还是装醉的。不过这还不是最重要的,话说吧,这也算是大仇吧,不过你们看看,现在雷镇长和左副镇长好的蜜里调油,不会……”
才刚说完,几个人都都嘿嘿的yin笑了起来。
“老兄目光如炬,明察秋毫,我等佩服佩服,六体投地的佩服啊!”
“哈哈!”
几个人笑的更加的放肆了!
外面的笑声,飘进雷仁的耳朵就是对他最大的讽刺,想要站起身出去训斥那几个犯上的人,但想着一出去反而会更加的难堪,这才强忍着火气等几个人的脚步走远,才冲好水推门走了出去。
走进办公室,随手关上门,雷仁越想越觉得是那么回事,他和左穷在一起的时候,一些其它的人总会用一些隐蔽的奇怪眼神看着他们俩,以前也没太在意,现在经过刚才那几个人一说,那眼神分明就是一种**的嘲讽!
发泄似地的捶打了下办公桌,没想到桌没疼,反而用力太大,手一阵阵的疼!抱着一丝侥幸,拨打了自己老婆的电话,等对面刚接通就急匆匆的问道:“谢黎,你是不是被人非礼了!”
谢黎被这一没头没脑的问话给搞的火气大盛,直接对着对面吼道:“你老娘才被非礼了呢!”
雷仁也吼得耳朵发麻,知道自己没问好,不过谢黎的这一态度让他大失面子,皱着眉头闷声说道:“你怎么说话的!我就是证实一下左穷那小子到底非礼了你没有!”
谢黎一听雷仁提到左穷这个名字就有点儿心虚,前些天和朋友住旅馆,莫名其妙的走错了房间,面子丢大了,最后虽然报了一见之仇,但今天上班的时候看见左穷了还是绕道走,险些碰着了。难道丈夫知道这件事情了?但转念一想,那天晚上的事情就当事人和阿梅知道,三个人都没有向外面透露的可能,况且左穷还不知道那就是自己!这样想着心里就安定了下来,隐约知道丈夫说得的是左副镇长来幽湖那天醉酒的事情,于是胆气也壮了起来,扬声道:“你老婆被人调戏了,你不去找占便宜的那个流氓,反而冲自己老婆发火,算什么男人,胆小鬼!”
谢黎说完就‘啪’的一声挂掉了电话。雷仁听着耳边话筒里面‘嘟嘟’的忙音怔怔的发呆,好一会儿才脸se铁青的放下话筒。
虽然妻子没直接的回答自己的问题,但还是间接的证实那几个人所说的不虚!他现在的心情就如同吃着饭菜的时候突然发现碗底还有一只大大的苍蝇,,而那只‘苍蝇’是谁就不言而喻了!
谢黎的话也提醒了他,现在还不是斥责彼此的时候,怎么报复才是关键!于公于私他都要找回场子来,于公当然就是关于自己在自己地盘的权威不容挑衅的!于私老婆被调戏,那就相当与夺妻之恨,虽然没夺去!
但还不能明着来,不然显得自己当领导的没什么气量。但事情都过这么久自己才知道,也算有个好处,就是告诉大家这件事情在我雷仁眼中根本就是一个误会,也不会报复谁谁,这也为以后暗地里下黑手打下一定的基础。
雷仁yinyin一笑,灵巧的转动着手中的钢笔,左穷,你就等着吧!
虽然想着很美好,但老婆被别人占了便宜,好像就是头上沾了点儿绿se一样,现在又不能马上报复回来,很有些憋屈,急需要找一个发泄的途径。
雷仁闭目想了一会儿,突然笑着睁开了眼睛,照着一个号码拨打了过去。
“喂,你找我有什么事情吗?”电话那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