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男人也不知道喝了多少酒,白的啤的空瓶子在地上放了一大堆,醉的东倒西歪的在那说着胡话,互相拍肩膀称兄道弟。
碧进不停的用自己的言语去挤兑李源灌酒,而喝高了的李源如何是酒jing沙场老手的对手,到最后只知道端起杯子就往嘴里倒,终于在他失去意识前,看到了碧进脸上那一抹jian笑,擦,又上当了,李源头一歪,醉死在沙发上。
“睡吧,睡觉可以忘记悲伤,酒醉可以忘记忧愁,又教了你小子一手。”碧进苦笑着拿起桌上的白酒一饮而尽,然后把空瓶子收拾进垃圾袋,站起身看看手机已经是凌晨了,明天还得上班呢,转过头看了紧闭的睡房门一眼,叹了口气,关灯开门,拿着垃圾袋出门而去。
碧进出去后,客厅里只剩下窗外透进的路灯光芒和沙发上呼呼大睡的李源,随着楼下吉普车的轰鸣声逐渐远去,整个小区又回到了万籁俱寂的意境中。
不知过了多久,一片黑暗中的睡房里,碧宝儿迷迷糊糊的睁开眼,这一觉她从中午睡到了凌晨,可算是把昨晚的疲劳给一次xing的补了回来,悄悄挪开初耳放在自己身上的手臂,她慢慢的从床上爬了起来,伸了个懒腰,真舒服啊。
碧宝儿静静的站在床边,借着窗帘外透进来的淡淡月光,仔细的看着熟睡中的初耳,美丽的容貌婀娜的身材,还有那一头让人过目不忘的银se长发,女暴龙有点嫉妒的拍拍自己的小脸,这就是李源口中修罗族的女孩么?听他说上次jing局看到的那个美女姐姐也是修罗族的,确实都是祸国殃民的角se,碧宝儿有点丧气,至于原因?可能是女xing天生的嫉妒心理吧。
揉了揉眼睛,碧宝儿想起自己正事还没办呢,转身准备出门,忽然一不小心踢到了初耳乱扔的高跟鞋,鞋钉擦过水磨石地面的声音在寂静的夜晚很是刺耳。
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碧宝儿吓得连大气都不敢喘,生怕被初耳发现,心里默念“你看不见我你看不见我。”,也许是祈祷生效了,初耳只是翻了个身,继续呼呼睡去。
轻吁了一口气,碧宝儿小心翼翼的打开睡房门,然后闪了出去,再带上门,整个过程毫无声响,完美!碧宝儿捏了下小拳头,却没看到,在房门的另一边,床上初耳那双闪亮的眼睛。
客厅的光线更好,李源家窗户外面就是一盏节能路灯,照的房里一清二楚,睡在沙发上正打着鼾的李源一身酒气,碧宝儿捏着鼻子厌恶的挥了几下手,完全无效,也管不了那么些了,从茶几上找到一块毛巾,直接一个纵跃骑在李源身上,拿毛巾死死捂住了他的嘴,但是留下了两个鼻孔。
“有人要来杀我!”李源迷迷糊糊的感觉中,这是他的第一反应,没谁会在你睡觉的时候骑你身上还拿毛巾捂你脸玩的,努力睁开双眼,准备让这杀手瞧瞧爷爷的厉害,但是透过路灯的光芒,看到骑在自己身上碧宝儿那张紧张的小脸,李源觉得很诧异,你这是要霸王硬上弓么?
“少……少废话。”碧宝儿怒极就差点一嗓子喊出去,醒悟过来后,连忙压低了声音重复一遍,把脸贴近李源的脑袋,尽量无视那熏人的酒气,“我劝你也小点声,我只是问几个问题而已,可别吵醒了你的女朋友,不然我就说你强暴我。”
李源点点头,表示自己一定配合你的强暴,碧宝儿这才拿开了毛巾,一个翻身爬了起来,李源揉了揉自己的腰部,这小妮子真的要去减肥了,刚才那一下肥虎扑食,差点把自己的腰给坐断了。
“老实点,别废话,快交代。”看着碧宝儿严肃的脸,李源看看周围,这里是我家好吧,我又没犯罪,你九字真言用习惯了是吧?再说你也得说清楚,要我交代什么啊?
碧宝儿红了下脸,不过在这种光线下绝对看不出来的,轻轻地咳了一声,对李源说到:“我有三个问题,第一:你说的六道巡查和修罗道是怎么回事。第二:东方雄到底是因为什么才对我爸爸使这种绊子。三:你一直说要找到圣灵,这个圣灵是什么?”
这信息量有点大吧?再说你是从那里听到这些的啊?李源看着有点得意的碧宝儿,也大致估摸出了她这些消息从哪来的,没想到这女暴龙居然在自己床上装睡,还偷听别人谈话,真是太没节cao了。
你管我有没有节cao,赶快说,党的政策你是知道的,碧宝儿一脸得意,拿个装满啤酒的瓶子在手上转来转去,如果这混蛋敢忽悠,自己就一下子上去。
知道,党的政策嘛,就是只生一个好,这是国策,咱了解。李源从身上摸出一根烟,刚才酒劲被碧宝儿给吓跑了,这下子又回来了,得抽几根提提神。
碧宝儿手举酒瓶做投弹状,意思是你再胡说八道我可挽救不了你,李源连忙挥手示意自己什么都交代,一瓶啤酒五块多钱呢,别糟践东西。
睡房内耳贴着门的初耳微微一笑,打了个哈欠,皱了皱可爱的小鼻子,轻轻的哼了一声,什么只生一个好,我偏要生两个,一甩马尾,回到床上继续睡觉去。
于是在八月的夜晚,一男一女坐在一栋楼房的房间中,静静的诉说着一个很长但是很离奇的故事,碧宝儿坐在旁边的沙发上,她已经完全沉浸到李源的讲诉中去了,她为李源父母的逝去而悲伤,为李源获得能力而羡慕,为左chun江的qín_shòu行为而愤慨,为沈佳茜笑,为雷温芸哭,为草原上的生活而向往,为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