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宝儿白了一眼,让李源有一种被蓝jing灵鄙视的感觉,谁不知道你家对面的老头几乎就全聋了,还要我大声喊,恐怕喊破喉咙也没人来救我吧?
嘴上这样说,但是碧宝儿还是一踩油门开进了小区,停在李源家的楼下,大爷大妈看见熟悉的jing车回来了,都很兴奋的上前想要打招呼,却被一个下车的蓝脸人吓得一个个心脏病发作,全做鸟兽散了。
摊了摊手,李源的意思是,你再不上去洗脸,估计以后这片敢和你说话的人不会超过三个了,一个是自己,还有俩是瞎子。
拉着一张小蓝脸,碧宝儿不情不愿的陪李源进了房间,一进门就被满屋的金光晃得差点晕倒过去,李源好心的递过去一个墨镜,慢慢习惯吧,我现在都能直视太阳了,总有一天能炼成火眼金睛。
用去半瓶多的洗面nai,外加一点点的食品洗洁jing,碧宝儿总算把那张脸洗白了,坐在客厅的金se沙发上,捧着一个金se的茶杯喝着牛nai,碧宝儿慢慢跟李源讲诉着之后的事情。
昨天碧宝儿回去后,就知道这次算是闯下了大篓子,她的父亲一夜未归,据说是在jing局接受上级的斥责,不管是随便动用jing力,还是把东方雄当做嫌犯,这都是不可饶恕的罪过。
总算是碧家在魔都还有几分力量,碧进只得到一个降级留用的处分,只待第二天宣布,但是所有知晓内情的人都清楚,他的仕途基本上就完结在那个小小的派出所里了。
一夜没睡的碧宝儿,今天一大早怀着忐忑的心情去上班,碧进下课的风声不知道被谁传开,下属们都对她漠然置之,有啥事也不往她这里报告,有什么文件也不交给她批复,当碧宝儿气冲冲的准备出去训斥下这帮势利眼的东西时,所长将她叫进了办公室。
所长一番苦口婆心的劝阻和教导,总算让碧宝儿明白,自己在这里算是呆不下去了,父亲的错误自己也有责任,东方雄的手马上会伸到这块偏僻的jing所,到那时自己可能想留在jing察部队都有些困难。
忍受着巨大的屈辱感,她将这份辞职短稿抄在了手心上,心乱如麻的她如何能记得住这些让她感到愤怒委屈的文字?站在台上僵尸般的说出自己的离职申请,碧宝儿拿着调动文件跑出西部jing所,回到自己父女两的小jing局里,开着自己的车,干自己的老本行,不想在路上遇到了李源。
往碧宝儿的杯子里添上一些热牛nai,看着原先快乐活泼的女暴龙和豪爽的碧进被东方雄折磨成了这个样子,李源心里有一股怒气和怨气,但是他不知道该向谁发泄。虽然他早就知道,东方雄站在民族大义上这么做,并没有什么错,但是看看一夜没睡可怜巴巴的碧宝儿,他总觉得,有时候为了民族大义可以牺牲小节,这种言论不见得就是正确的。
也许是一夜没睡的困乏,也许是牛nai的功用和倾诉后放松的心灵,碧宝儿静静的靠在沙发上睡着了,看着女暴龙在梦中都紧绷的小脸,想想以前她逮捕自己时候的意气风发,李源觉得人的一生实在太戏剧化了,有时候就能被一件不起眼的事给转变。
如果碧宝儿不接受东方凝的邀请,如果碧进当时能好好检查下项链手表上的血丝,如果自己当时能沉稳点和东方雄谈谈条件……李源摇摇头,世上哪有后悔药可吃,一步错步步错。
抱着碧宝儿,李源想让她在床上好好的休息下,至于工作什么的,都让他们见鬼去吧。帮她脱下鞋子,解开衣服的纽扣,帮她脱下外套,李源还准备脱下女暴龙的及膝裙,让她能少些束缚睡得很舒服点,正当这个时候,大门被打开了。
“老公,你看我买了什么回来,有你最喜欢的……”初耳拿着两条中华香烟,呆呆的站在睡房门口,看着李源手放在碧宝儿的裙子拉链上,而沉睡的碧宝儿,脸上依稀带着泪花。
李源简直觉得想哭,他现在觉得后悔药也许真的有必要存在,用颤抖的声音向初耳解释到。
“如果我说我不喜欢萝莉,你信么?”
(虬髯三十万字了,终于跨过了第一道坎,感谢一直支持我陪伴我走到现在的书友,虬髯将会为你们而继续书写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