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怎么知道的?”黄琪站在那不停的发抖,一脸的惊恐之se,既没有接过山本信男的酒,也没有再次把它给打掉。自己的爷爷在didu争权时站错了队,将会用个某须有的罪名给判入监狱,而她的父亲因为年龄和能力的关系,被上面撤职后委派成一个小小的纪检员,这都是她今天才刚刚得到的消息,为什么山本信男会知道?
“你真的以为,我会将我所有的希望,都放在你们这一家愚蠢之极的人身上?简直是太天真了。”舒服的往后一靠,山本信男将双腿放在书桌上,玩味的看着黄琪。他现在越来越觉得这个女人不顺眼了,当初怎么会选择了黄家这种垃圾盟友,有点烦躁的喝了口红酒,挥了挥手想让黄琪退下去。
“你就不怕,我把你们山本家的事都说出去么?何况我们今天才订婚又马上毁约,如此没有信义,你们山本家还想在魔都市混下去么?”看到山本信男挥手的动作,黄琪的脸上陡然一白,要是她就这么离开,第二天他们黄家将会在魔都市彻底失势,沦为别人的垫脚石,成为他人的笑柄。咬了咬牙齿,她捏紧了拳头吐出这么一番话,既然你们不仁,也别怪我们不义。
“哦?还真是抓到了我的命门呢,我对于黄小姐的深谋远虑深表敬佩,那么我到底该如何做才能让你满意呢?”眼中闪过一丝凶光,山本信男看着面前高傲的站着的黄琪,拿食指轻轻的擦下了鼻尖。没听出山本信男话里的含义,以为这是一种妥协的表现,黄琪挺起了胸膛,有点轻蔑的看着这个男人,山本家的少主也不过如此。
“首先我要你马上宣布在一个月后娶我,然后帮我将我们黄家的产业转移到海外,最后你得给我五十亿人民币以便使用。只要你有一条不答应,我就会出去宣传,你们山本家言而无信,而且还偷偷摸摸的谋图浦江船厂用来造潜艇的事情。”听着黄琪在那一条一条的开着条件,山本信男先是微笑,后来大笑,最后拍着桌子,狂笑的直不起腰来。
“对不起对不起,你开的条件实在太出乎我的意料了,所以才有这样的反应。”山本信男拿桌上的纸巾擦了擦眼角笑出来的泪水,平息了一下才一脸怪笑的跟黄琪解释。看着对面那张愤怒的脸,完全没有思考的,山本信男开口说道。
“以前总是听别人说你们天朝人怎么自大怎么愚蠢,今天一看果不其然,你还好意思开条件?要不你听听我的建议如何?”擦了擦皮鞋上被黄琪溅到的酒水,山本信男脸se渐渐变得严肃了起来。把擦皮鞋的纸巾往垃圾桶里一丢,他嗤笑着看着黄琪说到,“首先你们黄家出去澄清,解除婚约是因为你做了对不起山本家的事,这样的话,我还可以考虑把你们父女俩搞到i本去当个普通的平民。”
“第二点!”山本信男伸出手大吼一声打断了黄琪准备插话的动作,用眼睛狠狠的瞪着她接着说道:“你们黄家要利用海关的残余势力极力配合我们山本家的行动,当然更不允许去举报揭发,否则以我这里收集的资料,足够你那个贪钱的老子被枪毙一百回了!”
“你放屁!我做错什么了,解除婚约凭什么说是我们黄家的错?我和我爸爸凭什么要听你的?信不信我现在就出去宣传去,看看到了第二天你们山本家在魔都还有谁肯帮你们!”黄琪完全的抛弃了淑女的优雅,像个疯子似得趴在书桌上死死的看着坐着的山本信男,她现在确定了,从这里捞不到什么好处了,不如拿出鱼死网破的气势,说不定还能博点好处。
“我会告诉你的,明天你将当众宣布的你的错误是……”山本信男拍了拍手,书房里出现了两个一脸凶悍的年轻人,这是风魔忍派在他身边保护他的高级忍者,这两人杀人如麻心冷似铁,非常合山本信男的胃口。
“这个女人归你们了,房间里面就有张床,只要不弄死她就行。记住!我不管你们从哪个角度拍摄,一定要能看出黄琪小姐不是在和我,而是和一个甚至多个野男人在一起。伤心的未婚夫和不忠贞的未婚妻解聘,有什么好奇怪的呢?”指了指面前的黄琪,山本信男面对那两个忍者,吐出来的话让黄琪冰寒刺骨。
“不!山本信男你这个qín_shòu!我不……唔唔”黄琪的话还没说完,两个忍者就冲上来捂住了她的嘴,一人抱着她的上半身,一人抓着她的两条白腿,狞笑着抬着她往卧室的大门走去。看着自己前未婚妻拼命的挣扎,还有恐惧求饶的眼神,听着她哭泣挣扎的喊叫,山本信男微笑着朝她挥挥手,还叮嘱着那俩忍者,尺度一定要大,动作一定要漂亮,争取拍出帝国在世界情se业的巅峰之作。
厚厚的卧室门也挡不住黄琪的哭喊挣扎声,山本信男苦恼的摸了摸耳朵,早知道这个sao.女人声音特别大,没想到站在第三者的角度来听,果然还真是大的很奇特啊。嘴角一弯露出一丝冷笑,看不清楚形势的蠢女人,明明应该低声下气的是你,真是不轮.jian不舒服斯基。靠在椅子上惬意的伸了个懒腰,听着卧室里传来的声音,山本信男觉得自己做了个大好事,这俩忍者也不定多少年没碰过女人了,看看刚才他们的眼神和那个猴急样,难怪他们的yin笑也能穿墙入室啊。
希望风魔忍今后能死心塌地的效力吧,也不枉我把玩腻的玩具送给他们玩了。感受着午后太阳的温暖,和八月郊外微风的轻抚,山本信男满意的闭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