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缩在石室一角,如受惊的兔子般瑟瑟发抖。她抬起惊惶的眼睛,目光纯净的纤尘不染。

记忆中和蔼可亲的舅舅如色鬼一般脱下上衣,半赤着身子,向她逼了过来。

“不要……”她颤声说道。

男人面上闪过一丝阴狠之色,随即便掩饰了下去,用尽量温柔的声音说道:“飞飞,你既然来到此处,应该是同意了的。现在怎么又临时反悔?”

少女的身子明明在发抖,却又强装镇定:“我到此处,是因为舅舅说,有办法让我顺利通过这次的开窍大典。”

男人笑道:“正是啊。飞飞啊,你这些日子来小心翼翼,骗过了所有人,唯独忽悠不了你的亲舅舅。试问,一个拥有太阴荒冰血脉的少女,山寨怎么会允许她有坐产招夫的机会呢?可是,舅舅却有法子,让你顺利通过开窍大典。至于能不能实现你一直以来的愿望,就要看你今后的努力了。”

“还请舅舅帮我这一把。”少女急切道。

“帮,放心,舅舅一定会帮你的。你且坐下来,别害怕,先坐下来。”男人说道,他的眼睛里,闪着和蔼可亲的光,彷佛刚才的异常都是少女的错觉。

“脱掉衣服。别怕……”

“内衣也要一起脱掉。只有这样,舅舅才能帮你。”

“舅舅!这怎么行?”

“乖,不要觉得害羞,你小的时候,舅舅还抱过你哩,你有次尿了舅舅一身,还是我亲手给你换的尿布呢。放心,舅舅一心为你好,是不会伤害你的。”

“躺在石床上,闭上眼睛,不要动。”

男人看了一眼不着寸缕,单纯如婴儿般的少女,少女长长的眼睫毛覆在眼睑上,不安的颤动着。他用力咽下一口唾沫,再也按捺不住,飞快褪下自己的裤子,直直朝石床之上的少女压了过去。

“啊!不要!”少女如梦初醒,拼命的反抗,然而男人是二转蛊师,本身力量又大过她,哪里挣扎的了。

男人粗暴的亲她,咬她,少女剧烈的挣扎,每次的反抗都换来男人更为猛烈的反扑。

男人用力将她制住,恶狠狠的说:“开窍大典之时,星星草的光芒和水晶罩的元力反应会令一切资质一览无余。天底下只有一个办法可以在这种情况下作弊。那就是,破了你的处子之身。放心,我会很温柔的,不会伤害你的。”然后,趁少女发愣的时候,他身下发力,长驱直入,撕扯开最后的屏障。

“不要啊!啊!”少女的惨叫声在石室之中回响。男人的动作越发粗暴无礼,他赤红着眼睛,恍如一头发了情的公兽。不知道过了多久,男人终于心满意足的放开了满身是血、伤痕累累的少女,她就此昏睡过去。

……

夏飞飞在睡梦中拼命挣扎着,她原本恬静的睡颜因那一个噩梦而变得扭曲。突然间,她闷哼一声,从黑暗不见光的噩梦中醒了过来,怔怔的坐在床上片刻。

温柔的月光穿过窗户,均匀的洒在她脸上身上。

她下意识用手摸了摸脸颊,发现脸颊湿漉漉的,当下便低声咒骂着:“该死。不过是一个噩梦,就能这般影响我的情绪吗?果然人回到了从前,不但修为没了,连心智也回去了啊!我追求的是真正的大道,理应心硬似铁,任他天翻地覆,泰山崩顶而无动于衷才好,怎么能够这么软弱呢?竟然因为那个畜生的暴行而落泪,他也配?”

“不过就是被人强了而已。虽然那是第一次,很痛,但是这种程度的**摧残和心灵创伤,和我此后的修行道路上所遇到的那些相比,又算得了什么呢?被伤害、被污蔑、被放弃、被算计、被背叛……这样的事情,对我来说,只不过是家常便饭而已。这是我修行途中的一些微不足道的小考验罢了。”

“现在,我竟然因为回忆起当年被人强的事情而不安恐惧,以至于反映到梦境之中,我的道心简直是弱爆了啊!堂堂的妖女夏飞飞居然有这样的时候?这简直是莫大的耻辱啊!周财海是个人面兽心的畜生,既然上天给我再来一次的机会,以血还血,以牙还牙也就罢了,上辈子老天没有处罚他,那么这辈子就由我来替天行道吧!”

夏飞飞如是想着,盘膝坐到了床前,略略感应了一下丹田气海,居然空荡荡的,完全感应不到真气的存在,不觉一愣。再仔细想时,她脸上露出了恍然的神色:“人回来了,修为也回到起点了啊。既然如此,那么我重新来过便是了。”

“只是,开窍大典迫在眉睫。若是血脉真个被人认出,倒是一件麻烦的事情。难道,真的要再被那畜生强一次?我像是那么自虐的人吗?又或者,去勾引表哥?他既然对我一往情深,有前世那么多对付男人的经验,几句甜言蜜语说下来,保管他晕头转向献出童子元阳,到那个时候,舅母的脸色想必好看的紧。嘿嘿。”

夏飞飞盘膝在床上,多方筹谋,始终没有最后下定决心。不知不觉中,天色已经亮了。

“少爷,夫人唤你到楼下吃早餐。”隔壁屋门前传来小丫鬟盼儿甜腻的声音,紧接着是周瑾的回答:“是,我知道了。”

夏飞飞理了理衣裳,果然不出她所料,自己的房门被盼儿毫无预兆的推开了。幸好夏飞飞早有准备,不然若是衣衫凌乱的样子被人看到,难堪的却是自己。

“表秀,吃饭了。”盼儿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

夏飞飞微微眯了眯眼睛。盼儿这个丫头,越来越无礼了。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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