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雁手执水壶,对着根部又浇了几下,说:“这东西耐寒耐湿,它有很强的生命力。想想,从江南到北地,多遥远的距离?它还能长得这么好。它不需要像其它花草一样悉心照料,时时施肥。它只要一点阳光与水份,就能长势喜人。你说,要是一个人,也能做到无欲无求,与世无争,无论置身何地,都能像它那样长着,多好。”
朵儿道:“姐姐是想起政哥哥了?是啊,要是政哥哥不是一心追求功名,姐姐早已嫁入杨府了,哪用禁足在这里?”
雪雁苦笑道:“这禁足的大半月,我总忍不住想起儿时与他一起上学堂的情形,我闯的祸,他都替我担着,为此没少给恩师打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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