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女人,当她得到爱情雨露的滋润后才会变成一个真正的女人。
二零零二左右是二人转正红火的时候,有这么一句顺口溜:春眠不觉晓,处处闻啼鸟,夜来风雨声,chù_nǚ变大嫂。
许梅在这个晚上,就不幸的从chù_nǚ变成大嫂了。
许梅在听到chù_nǚ变大嫂这句话后就用手掐梁凉:“都怪你!都怪你!”
“干啥都怪我,是你自己主动的,我可是受害者。”
某人自诩为受害者并不是狡辩,他确实没准备把许梅由chù_nǚ变大嫂,他只是想两个人安安静静地睡觉,啥也不干…才怪。
受害者今晚确实受害不轻,被害了两次。
未过门的媳妇在婆家通常住两天,初六吃完午饭就回娘家了。
临走的时候,未来婆婆是要给钱的。
去年杨晓丽第一次来,梁家给了一套金首饰。
今年许梅第一次来自然也有这么一套金饰品,和去年给杨晓丽的一模一样。
这样显得不偏不倚。
这两套首饰都是梁凉花钱买的,当然一模一样了。
今年杨晓丽自然就没有这些首饰了,梁凉母亲给了她一个装了两千块钱的红包。
“你有没有想过咱们什么时候结婚?”
梁凉送许梅回家,一出梁家大门她就问了这么一个深奥的问题。
“从我家走到你家,大概30米的距离,这么短的距离回答你这么深奥的问题,这距离有点短了,等走到你家门口,这个问题都回答不完!”
“距离根本不是问题,我们可以站着说。”
梁凉挠头:“今年你才头一次上我家过年,这就开始想结婚的事情了?”
“你今年都二十六了,我也二十三了,为啥不想结婚的事儿?难道你真准备30结婚啊?”
啊!自己今年都二十六了吗?
“好像是该考虑婚姻大事了,要不连孙子都耽误了,你什么时候结婚好?”
既然许梅提出这么深奥的问题,那还是她来拿主意吧。
他有否决权,不怕许梅瞎出主意。
“要不咱们明年结婚得了?”
梁凉吓了一跳:“这不行!太仓促了。”
“净胡说八道!明年结婚怎么就仓促了?我又没逼你今年结婚。”
“要不后年吧,我二十八你二十六正好。”
“那我要是万一肚子大了呢?”
梁凉一把捂住许梅的嘴:“二虎娘们,这样的话你也敢说出来,你可是大明星,这要是被狗仔队听见了,估计他们都能乐死。”
“我才不管他们呢!就这么说定了,明年秋天结婚,你说咱们在那里结婚?咱们在家里结婚然后在城市里安家,咱们崖河不是听说出台了一个在室内买楼就给落户口的文件,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少给我打岔,我还没同意明年结婚呢,这怎么就想在哪儿安家这个问题了?”
“你说咱们把家安在影视城里怎么样?我觉得影视城再过几年会变得比崖河还有影响力还繁华,咱们就把家安在那里。”
许梅根本没把梁凉的话当回事儿,继续按照自己的脑回路自说自话。
幸好这个时候走到了许梅家门口,梁凉把许梅往许家大门里一推,对站在许家屋门口许梅老妈喊了一嗓子:“婶!你闺女我给送回来了。”
说完转身就往下面跑。
“混蛋!你给我回来,我话还没说完呢。”
许梅气的直跺脚。
梁凉一口气跑到杨家商店,等许梅追来的时候他已经凑到了一盘麻将局上,刚打了一把。
许梅气势汹汹跑来了还没等兴师问罪,梁凉就站起身把许梅按坐下了。
许梅一坐到麻将桌上就忘了她来干什么了,一心一意的打起了麻将。
你看,对付头脑简单的人就简单多了,一副麻将就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哎呀不对!这将来不成赌钱鬼子了吗!
现在小赌,将来说不定哪一天就变成了大赌。
如果被人针对设局下套就有可能输大数额的钱,输到一定规模她肯定不敢和自己说,一定会有偷偷赢回来的想法,然后越输越多,等自己发现时说不定已经输了一个天文数字了。
不行!以后坚决不能让她再赌钱,得给她找个吸引她注意力的东西,免得以后闲着没事儿赌钱。
打麻将让许梅忘了结婚的事情,一直到回到连湾上班,许梅都没再提及结婚的事情。
往常年过完年海韵公司都没有什么大项目,大项目通常都聚集在下半年。
但是今年一开春,海韵公司就有大项目出现。
刀郎的专辑。
正月十二,罗鳞就再次出现在连湾。
这次他不是一个人来的,而是带了一支乐队过来。
这支乐队挺有意思,有不少新江特色的乐器。
比如吉里塔尔、巴拉曼、布尔格、都塔尔、卡龙…
这些稀奇古怪的乐器让梁凉大开眼界。
罗鳞来连湾自然是录制他的新专辑。
去年冬月来连湾回去后,他就组织了一支乐队。
这个乐队里的人都是多面手,一个人都会几样当地乐器,其中最多的人会演奏十几样乐器。
这些人自然是为他的新专辑准备的,在新疆把专辑里的曲子演练熟悉后,他到连湾的第二天就进了录音棚开始录专辑。
海韵音像公司马上就开始给这张专辑准备拍摄tv。
不过对于这张专辑要不要显露罗鳞的庐山真面目意见并不统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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