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老外准备在一边观摩,看看有没有学习的地方。
但让他们疑惑的是乐队还是这个乐队,也多了几个人,但为毛和刚才的风格不一样?
此时在台上的是蓝鲨和音呐河乐队的混合体,演奏的曲子是《锣鼓》,这是一首有浓郁东方风格的歌曲,当然不一样了。
刚才这些东方人唱的是正宗的摇滚,但这首歌怎么感觉都不像摇滚。
让老外听这种带着民乐风格的歌曲,全得国的人都会懵逼。
不过旋律倒是非常的欢乐,一扫得国摇滚圈那种类似办丧事的半死不活的风格。
由于《锣鼓》这首歌的旋律比较快节奏感强,老外们不由自主身体就跟着晃动。
这里面大多数老外都是第一次听这种风格的歌,新鲜感让他们听的摇头晃脑。
尤其唢呐一响,不少老外都瞪眼张嘴摊手做出夸张的表情。
估计握草的声音会像小鸟一样满天飞翔。
前提是老外也说“握草”的话。
唔~大家一起来呀咿呀咿哟
唱一首快乐的歌咿呀咿呦
唱的那月儿笑弯弯
唱的那太阳升起来
大家一起来呀咿呀咿呦
唱一首快乐迪歌呀咿呀咿呦
唱得那海蓝天也蓝
唱的那茫茫大地也笑开了怀…
主唱自然是高兴,这首歌他演唱了很多次,驾轻就熟,自然是由他来演唱了。
这首歌是第一次在国外排练,梁凉对这首歌的排练效果非常满意,连老外都鼓掌了吗。
下一首曲子是《丰收》,主唱当然还是高兴。
当高兴再次开唱的时候,老外们开始讨论一个问题。
这个乐队到底谁是主唱?
刚才那首死亡金属演唱的可是那个贝斯手,现在则换了一个中年人。
这个乐队难道两个主唱?
究竟有几个主唱还没研究明白,他们的注意力就转移到那些他们从没见过的乐器上。
琵笆,古筝,华国鼓,唢呐这些东方乐器都引起了他们的兴趣。
有的乐手已经在设计怎么把这些东方乐器融合在他们乐队的歌曲里。
这两首歌曲排练完毕后,蓝鲨乐队就把排练场让给了徐威。
就这么多时间,这么多乐队这世间根本就不够分配的。
每个乐队只能轮班上场排练几首歌曲。
这不行呀。
这离演出还有三天的时间,按照这么个排练法,他们连彩排都完不成。
梁凉下场以后就把汉娜和米雅喊了过来,吩咐她们最短的时间给他们再找一个场地。
昨天就不应该优柔寡断,就算一天五六千块钱,四天时间也不过才两万。
当时怎么就没算给这帐呢?这不是脑袋有包吗!
汉娜和米娅马上就出去落实这件事情。
这边这两个女人刚走,那边几个长头发老外就来到梁凉面前连说带比划一阵叽里咕噜。
“听到没有,老外声情并茂说的多好,可惜特么一句没听懂。”
梁凉的话引来一阵哈哈大笑。
这些死老外,汉娜和米娅在这里的时候他们不过来讲,等她们走了,他们跑过来说天书。
梁凉用手在耳朵边做了个听不懂的手势。
几个老外显然也认识到了这个问题,一阵唧唧嚓嚓后,他们的吉他手用吉他扒拉了几个类似于刚才蓝鲨乐队演奏的死亡金属的旋律。
梁凉明白了,老外是想和他们探讨探讨。
但是白费,没有翻译鸭子听雷根本没法交流。
因为前两天有过接触,所以汉娜和米娅用很短的时间就在柏林租下了一个比较专业的排练室。
前后也就一个多小时,这两个娘们和韩陲就回来了。
这两个女人回来,翻译的问题也就解决了。
当梁凉从汉娜的嘴里听到他前面这四五个家伙就是南瓜肉丝后,有了三秒钟的精神错乱。
这不是巧出尿了吗?这还碰到正主了。
好在他搬运的曲子是他们十年后的作品,否则这些白皮非到法院去告他不可。
南瓜肉丝要和梁凉探讨的就是刚才他们演奏的那一首死亡摇滚,意思是他们要买这首歌。
这让梁凉很迷茫,有人要提前十年花钱买自己的歌。
迷茫过后,梁凉一张嘴就是十万马克。
这个时候小刀自然要磨得快快的,德国人都有钱,不宰他们一刀都对不起列祖列宗。
十万马克对他们而言估计也不算什么。
南瓜肉丝对于十万马克这个价钱自然感觉有点贵,那意思要打个折什么的。
老外这么快就学会讲价钱了?
“告诉他们,十万马克一分不能少,不过我会格外再赠送给他们一首。”
在国内的时候他们是排练了两首曲子,就是为了应付一些麻烦的。
但是在这里一首就摆平了麻烦,另一首他们也就没有表演。
十万马克麦两首歌怎么算感觉都是不亏。
换成华国币那就是四十多万。
南瓜肉丝可能是担心梁凉随便拿一首曲子糊弄他们,就提出要听听另一首歌。
这些老外也不是都傻吗!
于是,蓝鲨乐队重新上台又演唱了一首曲子。
这首梁凉也忘记名字的曲子,通过主音吉他营造出荒芜扭曲的意境和深深的恐惧。
这首曲子还没有演奏完,南瓜肉丝就拍板定下了曲子,然后就回去凑钱去了。
这两首曲子就像一把插进他们心坎上的小刀,容不得他们不出血。
在版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