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梦见那几个女人碰了钉子,心里高兴的同时也有些失望。
如果梁凉接受了那几个女人的邀请,反过来说明她也有希望和他干点什么。
别以为女人就不好色,女人一旦突破了那层道德的底线,可是非常可怕的,危险系数比男人还高。
但那几个女人被拒绝了,从一个侧面反映她也没什么指望了。
不管能不能和对方共度春宵,演出完了钱还是要分给人家的。
这是点歌和打赏钱,不管谁演,人家都是有一半儿分成的。
梁凉分到了五千八百块钱。
这两个钱梁凉也没拿,转手就全部给了大漠风沙乐队。
白梦和大漠风沙乐队签署了演出协议后,全体人员就离开了柏檬夜总会。
“梁先生如果没有地方住可以在柏檬夜总会住,我会给你们最好的房间。”
白梦送梁凉他们出门的时候话里有话,说话脉脉含情的同时还冲梁凉飞了一眼。
柏檬夜总会最好的房间当然是她住的房间了。
“谢谢白姐的好意,我就不麻烦了,我去罗哥家住。”
能开起夜总会的单身女人,背后说不定站着一个班的男人,这种女人是坚决不能招惹的,弄不好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但梁凉也没到罗鳞家去住,他家的地方并不大,他们三个大男人如果去了就赶上蛐蛐笼子了,还不如去住宾馆。
他们住的宾馆离罗鳞家并不远。
出乎梁凉意料的是,一觉醒来就有人找他们演出。
梁凉看着昨天晚上在柏檬夜总会捣乱的那几个人,心中有些无语。
“我们到乌鲁牧齐来不是来演出的,你们要找演出的也应该找别人,走错门了。”
“我们老板就找你!”
“那请你回去告诉你们老板,我们只是来旅游的不接演出的任务。”
“这个我们不管,那是老板的意思,我们只负责执行。”
“呵!你这话说的挺有意思的,什么叫你只负责执行?难道你们就像押着俘虏一样把我们带到你们老板那里?”
对方没有回答,明显就是这个意思。
“这叫绑架好不好?你们懂不懂法律?知道绑架会判多少年吗?”
梁凉觉得有必要给这些愣头青进行一次科普。
绑架会被判多少年对方不太清楚,但是不把梁凉带到红玫瑰歌舞厅他们可是知道老板会发多大的火。
老板一发火这个月就不可能发奖金。
这还是小事儿,说不定还会扣工资。
一扣工资下个月就有喝西北风的危险。
“我给你们五分钟的时间从我面前消失,我就当什么事情没有发生过!如果再死皮赖脸的我就报警,到时候警察和你说什么就和我们无关了。”
就算这里不是自己的家乡,梁凉也没觉得有什么可害怕的。
他现在是公众人物,还上过两次春晚,这都是他骄傲的资本。
就是在外地,谁要想把一些不公正的东西强压到他的头上,也得考虑一下过后的社会影响。
混子别看人混账,但是个个都不傻,有些事情他们还是区分出对错,在掂量遇到的对手不太好惹后,退却是它们标准的做法。
这不丢人,明知道对手强大还非硬着脑袋去刚正面,那是头铁。
这些红玫瑰的混子识趣地退走了。
至于以后还会不会再来无法预测。
梁凉来到罗鳞的西北工作室,和他研究音乐方面的事情。
罗鳞就问起蓝鲨今年发专辑不。
“专辑当然得发,这张专辑现在已经有了五首曲子,其余的曲子我还没想!等我闲着的时候把曲子赶一赶。”
这五首曲子有《我爱你祖国》《追梦赤子心》《红旗飘飘》三首一定会入选的曲子。
还有两首曲子,就是他在松阳小剧场唱过的那两首民谣。
不过这两首歌被选中的可能性不大。
民谣本来就不是梁凉希喜欢的类型,他不可能在里面塞两首民谣进去。
“小梁!我就佩服你写歌,好像稀里糊涂的就写出一首,而且还都是经典,真的让人佩服。”
“没那么严重,不可能都是经典,我也会写垃圾歌的,只是还没到时候,等我江郎才尽的时候那些歌也就会出来了。”
和罗鳞在一起讨论蓝鲨乐队的专辑和自己作曲这很没意思,他要讨论的是罗鳞的音乐。
梁凉要把罗鳞往他走的那条路上引。
像上一世那样罗鳞零四年出名太晚了。
从现在到零四年还有八年时间,这太长了。
他要把这时间最少缩短一半儿,不能超过二零零零年。
那首《2002年的第一场雪》实在不行就改成《2000年的第一场雪》,好像也没太大的区别。
再不行可以把这首歌曲放到他第二张专辑里,还叫《二零零二年的第一场雪》。
上一世罗鳞在两千年前后曾经出了一张拼凑型的专辑,就卖了两千张。
这张专辑在这一世肯定是不会存在的,但专辑一定会出,取而代之的就是他那张一夜火遍全国的专辑。
“罗哥!你应该今年就抓紧时间下去采风,把新江独有的音乐旋律融和在你的创作里,我给你三年时间采风创作,到九八年底就开始筹备专辑,争取二零零零年专辑上市。”
罗鳞两只眼睛有些呆滞。
“啊!这么短时间…”
梁凉赶紧打断了罗鳞的话:“罗哥!咱可的要脸呀,从现在算起到二零零零年春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