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他就看这个身影就感觉比较眼熟,但是没敢确定是谁。
现在听到里面传来的话,可以肯定是郑拓无疑了。
这么说他刚才在台上演出看见的那个女人就是他老婆了。
他两口子来看他们的演出?
有这种可能但好像也不对。
此时的郑拓被人家押到这里来要钱,他老婆呢?
他老婆去哪里了?为什么没有和他在一起?
“不拿钱是吧?老二!给他放放血!”里面又传来威胁的声音。
梁凉咳嗽了一声,告诉里面隔墙有耳。
“谁?”建筑里一声惊叫,接着就冲出了两个人。
这两个人冲出来借着远处一盏昏黄的路灯一看外面有三个人,有点傻眼。
在人数上他们处于劣势。
“你们是谁?干什么的?”
对方这种虚张声势的把戏梁凉没看在眼里:“我们是路过的,你们是干什么的?弄得紧张兮兮的。”
“我们是在这栋大楼里打更的,没事快点走!”
打更的?骗鬼呀!
“打更的了不起呀!就算你是这里打更的这也不是你家,你凭什么让我们走?就凭你们这态度,我们还就不走了。”
“哥们!大家都是混口饭吃,别让我们为难好不好?”另一个人见梁凉仗着人多不吃吓唬这一套,就开始玩软的。
“为难你妹呀!你们自己干什么的自己心里没点逼数吗?装几毛呀!牙哥!动手!”
梁凉话音一落,板牙和他的战友就动手了,他的那个战友对付外边这两个家伙,板牙则一闪身就进了烂尾楼。
前后两分钟解决战斗。
外面两个青年几乎在一眨眼的时间就被板牙的战友撩倒在地,在这两个青年被上下摞在一起的时候,板牙也带着两个人从大楼里出来。
其中一个就被板牙扔在了那两个摞在一起的青年身上。
郑拓就哆哆嗦嗦地被带到梁凉面前。
郑拓和梁凉没拆伙的时候,板牙在郑拓的歌舞厅待过一段时间,就算黑灯瞎火郑拓也听出了板牙的声音。
有板牙自然就会有梁凉。
郑拓也就知道了来人都有谁了。
黑灯瞎火梁凉也看不清郑拓什么表情,也就没和郑拓打招呼。
“这几个人怎么处理?”板牙笑小声问。
“送派出所!拦路抢劫,够他们吃十年窝头了。”
梁凉一说送派出所,那三个家伙急眼了。
“各位大哥!我们只是受人所托,就是吓唬吓唬他,没想把他怎么样!”
梁凉一听,有内幕呀!好戏要上演了。
“说说是受何人所托?”
那几个家伙呜呜哇哇的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是不是一个女人?说!牙哥!这几个家伙是不能说,把他们送派出所去,就说什么绑架和抢劫。”
连绑架带抢劫,十年窝头明显满足不了时间的需要。
“我们说我们说,是一个女人,她是老二家一个远房亲戚,她说这个人身上还有钱…”
这三个青年交代完毕,起咒发誓说他们以后坚决不再做这样的事情,被梁凉一人踹了一脚让他们滚蛋了。
真要把他们送到派出所也是个麻烦事儿,调查取证什么的,他们马上就要启程去松阳演出,哪有时间应付这些事情?
“郑哥!你听明白了?”
那个女人还怀疑郑拓身上有钱,就让她一个远房亲戚找人来这手。
这证明郑拓和那个女人关系也挺紧张的。
可惜!紧张完了。
“听明白了!”郑拓回答。
“先跟我走吧!”
郑拓跟着梁凉来到了海运歌舞厅,就在歌舞厅外面广场的夜摊上,来了一顿烧烤!
梁凉这边的人除了徐威外,其余人都认识郑拓。
看到梁凉把郑拓带回来了,不少人都感觉惊讶。
再次来到海运歌舞厅这一亩三分地,郑拓有些百感交集,眼睛不由自主地有些湿润。
“郑哥!你现在在哪住?吃完饭我派人送你回去!”
梁凉也没准备多说什么,当初劝他的时候,该说的话他都说的清清楚楚,你不听劝怨谁?
不听劝那就只能活该了!
当初梁凉收购他的歌舞厅的时候,可是一分钱没往下砍,给了他足数的钱。
对郑拓,他算是仁至义尽了,不亏欠对方一分一文。
“我在兴工街那里租了个房。”
“哪个女人呢?”
“她已经有半个月没回来了。”
估计郑拓的钱作的差不多了,这个女人又开始放飞自我了。
这就是个败家的女人,哪个男人沾上这样的女人都会倒霉。
“你还希望她回来吗?”
郑拓摇摇头。
“那要是她回来你还会要她吗?”
郑拓再次摇头,没有一点犹豫。
看样子这态度还是挺坚决的。
“那找个什么工作干点什么吧!老坐吃山空也不是个办法,你那点钱也不是很多,不够你养老的,有机会找个能真心跟你过日子的吧。”
在九五年六十万还是一个惊人的数字,但是再过二十年,这六十万也就那么回事了。
如果一天躺在炕上什么也不干,这六十万还不一定能吃二十年呢。
“我…不瞒兄弟你说,我已经没钱了。”
啊!又成穷光蛋了!
那六十万也没了?梁凉有些吃惊。
“现在你就没钱了?”
“没了!”
梁凉气的差点晕过去,他现在唯一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