涅槃乐队的主唱是在四月五号吞枪自尽的,据说是得了抑郁症忍受不了痛苦。
京城这些人在五月十六号纪念人家,这正经的晚了一个半月了。
一群华国人纪念一个外国人,这是什么精神?
在梁凉看来这就是二比精神,但是在那个年代这似乎很正常。
京城有多少乐队参加了这次纪念活动梁凉没有去数过,反正一会儿上台一个乐队,说两句悼念的话,会英语的还唱一唱涅槃乐队的歌,不会的讲完也就下台了。
欧舞歌和面孔乐队汇合后也准备上台叻叻两句。
豆威没有地方可去,好像也对台上的活动兴趣不大,回头看梁凉和五六个人贴墙站在角落里就凑了过来。
“哥们!有烟吗?”
梁凉一拍韩陲,韩陲就从挎包里摸出一盒烟,凑灯光下看了看就要递过去,嘴里顺便问了一句:“你抽国产的还是外烟?”
“国内的,外烟不习惯。”
京城人抽外烟不习惯听着还真有些别扭,那中什么海烟不就和外烟一样是混合型的吗!
“给他盒好的。”梁凉说了一句。
韩陲的挎包里装了好几种烟,从一块多的到六块多的都有。
这货也愿意背着,估计是为了自己抽方便。
韩陲又翻出一盒玉溪扔给了豆威。
“握草!抽玉溪!款爷呀!”
“豆哥!现在在哪里高就呀?”
“唉!别提了!”豆威拆开烟盒抽出一支就把烟盒递还给梁凉。
梁凉接过来顺手就揣进豆威的兜里:“一盒烟!留着抽吧!”
“那谢谢了!我现在在一个歌舞团里边四处演出,唱唱大为的歌,有时也唱唱英文歌。”
“听着好像挺有意思的。”
“有个屁的意思。”
“既然没意思还在里混啥呀?我看你留这么长头发,不会是准备玩摇滚吧?”
“正在筹备,我和几个志同道合的人准备组建一个乐队,已经组建的差不多了,也排练了些节目,这两天就准备找个地方演出。”
“哦。乐队都组成了?叫什么名字可以透露一下吗?”
“一支小乐队,也没什么秘密可言,叫做梦!”
做梦乐队!
握草!
黑豹乐队虽然没他什么事儿了,但是做梦乐队还是重出江湖了。
这么说《希望之光》又要出现了吗?
豆威的歌曲除了原来黑豹时期的作品外,《希望之光》也是梁凉非常喜欢的作品,至于他离开做梦乐队以后唱的那些没有一点金属味道的《黑梦》和《艳阳天》,虽然也有他喜欢的作品,但已经不是那么迷恋了。
到后期豆威要成仙这个过程中歌词越来越少的作品他基本也就放弃了。
听不懂咱不装笔远离总可以吧。
这一世,既然时空已经出了问题,很多东西都扭曲了,他是不希望豆威再去玩那些试验性质的东西,或者你试验也行但必须得唱,不唱那叫什么歌曲?
当然如果他百年之后他的那些实验性的曲子像梵高死后的画那样值钱了,梁凉也无可奈何。
不过就算那样,他也是赶不上了。
“苏恩南先生要在京城办演唱会的事儿知道吧?”
豆威点头:“当然知道了?他现在也是当红歌手。”
“他的演唱会开场的时候想找本地乐队垫场?有没有兴趣来看看?”
豆威当场傻眼,眼睛眨巴了半天?好像没反应过来。
“啊?找我们垫场?你该不会是骗子吧?”
梁凉噗嗤一声笑了:“豆哥!虽然你姓豆但你不是逗比?我如果是骗子要骗你,起码你也得有什么资本让我骗?我骗你啥呀?你连盒烟都买不起有啥值得让我骗的?”
豆威想想好像很有道理:“那怎么就找到我了?”
“这不瞎猫撞死耗子遇上了吗!也许这就是缘分,不过你要是不干就当我没说?我们明天晚上到霓裳宫再去找一支乐队就完了。”
“别!我们干了?不就唱首垫场歌吗?”
“你们如果有好曲子,唱两首也行,不白唱,一首给五十。”
还有钱挣?豆威觉得他今天好像是捡到馅饼了。
接下来双方的谈话也就开始进入真情实意阶段。
豆威说出的一个名字引起了梁凉的注意。
孟祥顺?
哪个孟祥顺?不会是飞火乐队的孟祥顺吧?
“孟祥顺?等等!你说的孟祥顺是不是一支叫飞火乐队的主唱?”
豆威有些奇怪:“你怎么会认识飞火乐队?”
“去年好像是七八月份还是九十月份…具体是几月份我也想不清楚了?我们在广东街头看到他们在演出,就这么认识了。”
“飞火乐队现在解散了,飞火的鼓手和键盘感觉玩这个没什么前途,跟着个剧团走穴去了,孟祥顺和贝斯手小桐又拉了个键盘加上我就组成了做梦乐队。”
“我们十九号要进行彩排?到时候你们过来吧,大家热络热络。”
在京城遇到原来飞火乐队?也算是他乡遇故知了。
双方互相留下了联系方式。
苏恩南一进这个俱乐部就被他的朋友拉到一边嘀嘀咕咕去了。
梁凉不认识苏恩南的朋友,因此也就没过去凑热闹。
台上的纪念活动继续在进行?只是有些变调了,怎么感觉奔着演唱会的方向去了。
如果一个纪念性质的party最后变成了演唱会?那可真是搞笑了。
当一个胖子上台唱出“我祈祷?那没有痛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