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恩南要的五首歌有《不见不散》《依靠》《月亮惹的祸》第四首歌是《爱一个人好难》。
有了这四首歌,第五首歌梁凉也就随便找了一首苏恩南在二零零零年唱的曲算上了。
歌曲梁凉是准备好了,一手钱一手货,收下了苏恩南的十万块钱。
苏恩南乐哈哈地抱着歌曲回家玩儿去了。
他的演唱会还要将近一个半月才举行。
在这一个半月的时间里,梁凉觉得他们没什么大事情可做。
三月十八号这天,五月天乐队和海浪花乐队同时启程去南方了。
一个去羊城一个去乡港。
这样一来海运歌舞厅又剩下蓝鲨一支乐队驻场,显得冷清了不少。
梁凉的心思也不放在这里了,虽然这里一天有过万的收入。
现在已经是开春时节了,家里该开始盖房子了,梁凉觉得有必要回家一趟。
房子他必须要亲自把把关,别盖个他不满意就糟心了。
梁凉准备二十号这天回家,顺道经过蓝迪市的时候他要到干爹那里去看看。
二十天前他到干爹家拜年的时候,干爹答应给他一些木料和钢筋盖房子用,虽然都是拆下来的二手货,但都是挑出来最好的成色,弄回去他就能省下不少钱。
就是没用了烧火也是好东西。
他得去看看,别干爹一忘了就什么也没有了。
还有就是他答应给张玉她们弄的影像资料。
他从太平洋弄来好多音像资料,足够她们学习的了。
就在梁凉做好准备,准备回家盖房子的时候。
邢成虎进来通报说黑岛乐队来了。
梁凉有些疑惑:黑岛乐队来干什么?
他在办公室里接待了黑岛乐队的四名成员。
梁凉给每个成员倒了一杯热茶,扔过去一盒石林烟。
“鲍鱼哥!有什么问题就直说吧?我不喜欢拐弯抹角。”
黑岛乐队来肯定是有什么事情,否则他们不可能到这里来。
鲍鱼是黑岛乐队的鼓手,是黑岛乐队的核心。
这货年轻的时候是混社会的,也不知道脑袋哪根筋搭错弦了,18岁那年迷上了音乐,社会也不混了就跑去敲鼓,一直敲到今天也是敲了五六年了。
他的鼓虽然不及肖雨,但是在连湾市的滚圈里也算一号人物了。
他们这个乐队是挺有意思,名字虽然叫黑岛,但是每个人都有一个艺名,而且都和鱼有关。
他叫鲍鱼,主唱叫带鱼,贝斯叫鲤鱼,键盘叫黄花鱼。
以鱼做艺名也不奇怪,但是能不能统一一下思想,这淡水的和咸水的搅和在一起,它不会臭吗?
“小梁兄弟!我们还想回到海运来,你看怎么样?”
梁凉伸手挠挠头。
“先说说发生什么事吧。”
“唉!咱们这些干乐队的,每天都熬到晚上一点多钟熬心血赚点辛苦钱也不容易吧?”
梁凉点头。
“但是虹口歌舞厅的老板娘,每天都巧立名目扣我们的钱,这应该吗?”
虹口歌舞厅就是郑拓在开发区开的那间新歌舞厅。
“扣你们工资钱了?”
“工资才几个钱?她又不傻?那能扣出什么油水?他扣的是点歌钱和打赏钱,咱们乐队和你们不能比?我们唱一晚上?打赏的钱也就一千两千,他在巧立名目扣去一半?你说我们还有东西吗?”
“夜行呢?夜行乐队的不扣吗?”
“人家没扣!”
这就有故事了。
“小梁!咱们也在一起混了一段时间,我这个人的脾气你也知道?有些事情看不顺眼就愿意说两句。那个娘们?你是没看着啊,平时那叫一个霸气,歌舞厅里边的员工哪个没被他骂过?而且骂的那叫个恶毒。前些日子有个才来的小姑娘,都被她骂哭了?我看不上眼就说了两句?麻痹的就引火烧身了。”
鲍鱼本身混过社会,多少有那么点侠义心肠,看着不平的事,有时候还真管一管。
他一说梁凉就理解了。
你碰陶艳红的霉头这不自找倒霉吗!
“那你们怎么不去找郑拓?”
“一开始没好意思,后来看看这娘们不叫玩意儿?我们就去向郑拓反映了一下,这不反应还好?一反映那女人扣的更多了。”
“郑拓不管?”
“郑拓根本拿不住那个女人,没用!我们哥几个一看这不行啊!一天一人就剩几十块钱了?这就是要赶我们走啊。既然人家不欢迎我们,还赖皮赖脸呆在那里也没意思?我们就出来了?现在我们哥几个没有地方去了?肯定不能回迷茫酒吧!好不容易过了几天好日子,再回去过那要饭的日子真没那心思,经过再三思索,我们就厚着脸皮到你这里来了。”
黑岛乐队梁凉印象还是不错的,起码他们那首黑岛的歌曲还是想当不错的。
“既然你们没地方去了,我也不能见死不救,那么就回来吧,待遇和以前一样。”
鲍鱼有些激动,在海运歌舞厅的收入是虹口歌舞厅比不了的,他们当初离开海运到虹口去也是挺后悔的。
现在梁凉不计前嫌让他们回来,他们心里是很感动的。
“小梁!我们乐队以后就常住海运的,不管发生什么都不会再走了。”
梁凉点点头:“那么晚上就来歌舞厅开工吧,现在该回家打个招呼有什么事情都可以办一办了。”
“我们先回家和家里说一声,然后晚上过来。”
黑岛乐队走了以后,梁凉把穆水华叫了进来,把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