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红岭带着大队人马浩浩汤汤的回来了。
这些人逛了一个上整了半天就是白搓去了,什么也没买。
撑死眼睛饿死吊。
白搓大军在看到某人后一片傻眼。
然后许河滨和隋福禄跑了过来,和梁凉来了个拥抱。
接着就是全方位的嘘寒问暖。
废话扯完了,梁凉从包里掏出一些从羊城带回来的小礼品,像朗声打火机,一般档次的口红香水什么的发给众人,人手一份。
虽然每份礼物就值个十块二十块,但礼轻情意重。
“红玲姐!张华姐!兰芝姐!梁凉给咱们写了很多歌!”小倩和小瑶这个时候跑了出来,挥舞着手里的本子像两朵狗尾巴草一样。
明红岭张华和兰芝一听喜笑颜开,也不管梁凉了,一阵风地跑了。
最近这些天,海浪花乐队在场子里一天一人都能分个百八的,这让她们对乐队的前途充满了信心。
她们对歌曲的关心自然超过对梁凉的关心。
古代一位圣人说过,世间唯女人与小人难养也,这话太特么有道理了。
“我明天准备回崖河呆几天,你们有没有什么东西往家稍的?”
等这里就剩下梁凉和许河滨隋福禄三人时,梁凉问。
“我们也想回去!”
“想家了?出来这么几天就想家了,还能不能行了?”
“不是想家是想回去。”
梁凉挠头:“这意思就是不想干了呗?”
“是这么回事?秦老板在崖河也开了个歌舞厅,她问我们手艺学会了没有?”
“她准备让你们俩回去调酒和做点心?”
秦纹菊开歌舞厅的事儿梁凉知道,在他们这次出去之前就开始装修,现在应该也装修的差不多了。
许河滨和隋福禄点头。
“这意思就是你们两个学成手了呗?真的假的?”
“何师傅和李师傅对我们相当好,能教的都教给我们了,在大城市,我们可能手还不太行,但是在咱们崖河,我觉得我们两个能造一气了。”
何师傅和李师傅就是海运歌舞厅里的调酒师和点心师。
虽然许河滨和隋福禄来连湾的时间并不长,但如果这两位师傅真心教他们的话,他们学会也应该不难。
别的不说就调酒那活,不就是把各种酒掺来掺去的吗!有啥了不起的,多掺和几次不就会了吗。
幸亏梁凉这话也就是在肚子里自个想想,要是在调酒师面前说这话,非被人家拿酒瓶子削满头包不可。
“你们如果真的觉得自己能拿起来,那明天我就带你们回去,反正在这里你们两个就是个普通服务员,多你们不多少你们不少,回去秦老板还能多给你们开点。等我晚上问问你们两个师傅,他们如果说行,明天咱们就回家,在外边干活怎么也不如在家门口干活方便。哎对了!你们两个没惹什么fēng_liú债吧?如果你们回家,过些日子有姑娘抱着孩子找上门去,那可特么丢人了。”
许河滨和隋福禄哈哈大笑。
海浪花乐队的五个成员在歌舞厅里识谱,张华用键盘读曲。
歌曲多了点,五个人的意见岔劈了,有了明显的分歧。
明红岭喜欢《分飞》,张华喜欢《一个人的精彩》,兰芝喜欢《我是女生》。
至于小倩和小瑶,她们的意见倒是统一,喜欢《鸭子》。
梁凉有些心累,自己倒选这么一首歌干什么,这两个家伙本身就好些乱七八糟的,这回名正言顺的喜欢《鸭子》了。
她们今天晚上准备推一首新歌出去,这还统一不了意见了,最后采取抽签的形式,抽出了一个《姐姐妹妹站起来》。
要想晚上上台,现在就需要排练,要想排练就需要师傅。
梁凉就给这些女匪们拽胳膊捞腿地弄进了大厅里。
说句实话,别看梁凉给她们选的都是绿岛歌曲,但是他是真的不愿意分析绿岛歌曲。
因为没什么可分析的。
绿岛歌手的歌曲除了爱来爱去什么都没有。
除了郑智化有两首有政治倾向的歌曲外,其余的歌曲都是在小确幸的粪坑里转来转去。
因此在梁凉的眼里,绿岛只有一个歌手,其余的有一个算一个只能算是唱将而已。
如果一个人从小就听这种歌曲,长大了智商比同龄人能低五个指数不止。
这种风格的歌曲其实就是一种洗脑的手段,再结合其他的一些教育,十几年以后,满岛都是傻子也就不奇怪了。
所以说歌曲不能像绿岛上的这些歌手一样专门用来谈情说爱,但也不能像那些玩摇滚的那样专门用来愤世嫉俗。
走哪个极端都不会有什么好结果,还是把它们结合起来采用中庸之道才是出路。
当然这个是以后要注意的事情。
小倩和小瑶算是海浪花乐队的双主唱,她两个的风格就是调皮捣蛋,精灵古怪,虎了吧唧。
唱这种风格的歌非常合适。
在前面的前奏上,梁凉采用了强烈的低音贝斯和架子鼓的开场组合,前奏很短,几乎就短短的两个小节,然后就是停顿。
“这一句要这么唱,那唱完有一个小停顿,是这样,那…就等着沦陷吧!后面连在一起唱记住了吧?”
小倩和小瑶点头。
“在你们唱的时候,吉他和鼓同时进入,对!就这样!走下去!”
虽然磕磕绊绊的,但第一遍也算是完整的也练下来了。
梁凉又对编曲进行了一些编排,用去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