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无凭无据,却又不能胡乱猜测,他输了这一局,五千两银子到不打紧,主要是输了气势,心中很愤怒。
他冷冷的笑道:“陈公子高明!”又拿起筒子开始摇晃起来。
这回他学乖了,被四个突厥汉子保护着,桌子再也不可能够到他,他吃力的摇晃了一阵,一脸得意的将筒子扣在桌子上。
也不待石越摇筛子,他急于证明自己的实力,把面子找回来,筒子顺手拿起,六个六点稳稳的出现在桌子上。
众人长出了一口气:原来这家伙上把是失误了,这回终于咸鱼翻身了。
陈小九一望,夸张的叫道:“吴公子,你水平有提升啊?居然与我一样厉害了,佩服啊!哼……待我也摇给你看。”
他手中胡乱晃动了几下,便把筒子打开,这回他的‘运气’很差,摇出来的点数低得一塌糊涂,众人一望,一阵须臾。
吴安终于相信了,这个家伙只是运气好而已,真正的本事、屁都没有。
陈小九很是懊恼,又胡乱与吴安赌了两把,结果银子输得jing光,气呼呼的拍着桌子道:“不玩了,不玩了,银子都输光了……”
吴安得意洋洋的笑道:“陈公子赌技非凡,吴安自愧不如呀!”
众人闻言,不由得气愤莫名,这是在狠狠的羞辱陈小九呀。
陈小九哼道:“吴公子是在奚落我吗?哼……我不放告诉吴公子,我今i上厕所没带纸,犯了忌讳,运气太差,你若不服,咱们明i再来赌一次,你可敢接招吗?”
吴安、四个突厥人哈哈大笑,仿佛听到了人生当中最有趣的笑话,涨红着脸,连连点头道:“陈公子,那咱们一言为定呀,明i,你可以多带些银子,千万不要弄得这般狼狈、输不起。”
一行人等、笑着远去,出了门口,依然能听到他们放肆的大笑声。
所有的赌徒都觉得甚为遗憾,一个个像是爽打了的茄子似地,无jing打采,陈小九振臂高呼道:“各位朋友,望明i前来观战,我一定会杀得吴安人仰马翻,让他见识到我们中原人的厉害。”
众人虽然没人敢笑话他,但也无人从心里相信他说的话:你个撞大运的赌徒,还说什么杀得人家人仰马翻,吹牛皮啊。
潘安蹙着眉头,将一脸热情的陈小九拉近了偏厅中,苦着脸道:“小九,你素来聪颖,没想到一沾了赌博吗,怎么变得这么不开窍呢?凭你的初哥般的伸手,怎么可能赢得了吴安那个厉害的家伙?”
顿了一下又道:“明i那比试,你不去也罢,赌场的事情,我自己解决,你可别在这里面就搅混水了。”
陈小九回到屋中,已经回归了那副莫测高深的姿态,坐在椅子上、品着香茗,看着满地打转的潘祥,憋不住哈哈大笑:“潘兄,你怎么变得这般暴躁了?遇事莫慌,否则怎么做潘家的掌门人呀?”
潘祥蹙眉看着陈小九悠哉的笑容,心中更气,上前一把抢过他手中的茶杯,重重的坐在椅子上,无奈道“这回可如何是好?你明天若是赴约,必将输得一塌糊涂,若是不赴约,英明尽皆毁于此处,哎……都是我害了你!”
“我为什么不去赴约?”陈小九仰着头,一脸悠然:“你凭什么说我明i必输?”
潘祥愣了一下,犹疑道:“我……我不明白你是什么意思。”
“不明白?”陈小九翘着二郎腿,闭着眼睛、打着节拍,一字一顿道:“以我来看,我明i不仅不会大输,反而会大赢。”
啊?
何出此言?
潘祥望着一脸莫测高深的陈晓机,却一头雾水,不明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