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玉叶及时抓住他的手,眸色微冷,“二叔!”
雷谨晫看了她半响,见她眼底除了探不到底的深幽外,没有半分情绪。
心里叹了叹,将她搂进怀里,冷寒的眸子闪过一丝无奈与妥协,“老子给你想要的自由空间,你是不是可以试着跟我?”
金玉叶愣了愣,听着他无奈黯然的语气,心里不知为何有些闷闷的。
毫无疑问,这个男人是骄傲,是强势霸道的,豪门公子哥的矜贵傲然,他也有,更何况他还是身居高位的军中领袖,所有的一切让他有骄傲的资本。
女人之于他,相信只要他钩钩手指,就会有各色美人为他前仆后继。
然而,这样一个强势霸道,得天独厚的优秀男人,却愿意为了一个不爱他的女人放下他的骄傲,去妥协任何一个正常男人都不会妥协的事。
说实在的,她有些讶异了。
她性子放荡不羁,向往自由,向往无拘无束,洒脱飘然,可她也知道,身为一个女人,她这种性子,在世人眼中,并不见得好,反而,还会受人鄙夷,被骂水性杨花。
因为她不在乎别人的眼光,所以无所谓,她只要自己舒心就好。
可是,这个男人,他心理承受能力是不是强大了点?
她有那么好?值得他如此?
金玉叶有点怀疑。
“傻了?”
雷谨晫扑捉到她眼底的怀疑,心里有些气怒,同时也有浓浓的无奈与苦闷。
说句心里话,别说她怀疑,他自己都怀疑自己居然会妥协。
可是,不妥协咋办?
这女人就是个没良心的,他又放不下。
他也想过了,若是一直这样僵持下去,他想,他会将她越逼越远。
她就像手里的沙子,也像向往天空的雏鹰。
沙子,他越想抓牢,她掉的也就越快,到最后什么都不剩。
雏鹰,他在她脚上绑着丝线,阻止她飞向天空的愿望,她也许还会反过来将他挠伤。
唯有放开手掌,剪断丝线,任由她在掌心中,在蓝天下,尽管这样两人不会相贴太近,但至少,不会越走越远,
好在她的冷心无情也不是对他一人。
两人心思百转千回,却也不过瞬间之事,潋滟的唇微扬,忽略掉心里的异样,金玉叶碧眸戏谑地看着他,“二叔,你知道我所要的自由空间是什么吗?”
“随你,不过老子有唯一一个条件!”
金玉叶挑眉,示意他说!
雷谨晫冷寒的眸子深邃如古井,他粗粝的指尖描绘着她比别人显得精致立体的深刻五官,锋利的薄唇亲启:“不要和别个男人上床!”
金玉叶笑了笑,正想说什么,可下一刻,唇边被人严严实实地堵住。
雷谨晫吻得很用力,比以往每一次都用力,他吻得很深,有力的舌尖都顶上了她的喉咙,他吻得很狂野,那势头,好似要吞噬她的一切。
金玉叶被他吻得有些难受,手推搡了一下,雷谨晫没理会,大掌扣住她的脑袋,拼命了命似的吻着。
待他终于放开她的时候,金玉叶的脑子已经晕晕乎乎的了。
雷谨晫脑袋顶着她的,唇虽然退离,不过这会儿却是有一下没一下地亲啄着,“宝贝儿,说‘好’!”
他的呼吸有些急促,出口的声音带着一丝颤音,好听极了。
呼哈~呼哈~
金玉叶大口大口喘息着,晕乎的脑子有些接不上他的思维,“什么……好?”
“快说就是了!”
“好,好,好行了吧!”
金玉叶不耐烦地连说三个‘好’字,另加奉送给他一个大白眼。
丫的,再被他这么吻几次,她会成为有史以来第一个被吻死的女人。
那势头,就像是要将她的心肺吸出来一般在,太他么得不要命了。
雷谨晫一向冷寒地眸子难得地闪过一丝笑意,他拍着她的背脊,帮她顺气儿,“行,记得答应过我的话!”
金玉叶微愣。
擦!她答应他什么了?
看懂了她的狐疑的眼神,雷谨晫嘴角微微上翘,肃冷的俊脸对了一抹邪魅之色,他指腹磨搓着她那张被他吻得娇艳欲滴的潋滟红唇,语气轻扬:
“答应老子不和别个男人上床,放心,老子会喂饱你的!”
操,这qín_shòu居然学会腹黑了。
不过,也无所谓,书上不是说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她既是女人,又是小人,她可以不承认不是?
最后,某大首长还是没能如愿,当晚某只小狐狸还是回了她的小套房,理由是,第二天要上课,他那里离学校太远。
公寓楼下,雷谨晫抱着小女人狠狠地吻了几下,“丫的,老子都到家门口了,都不让上去坐坐!”
金玉叶嗤笑一声,“得,二叔,你上去,不是坐沙发,而是做我,而且一做就一晚上!”
两人瞎调了几句,在某大首长的万分不舍下,金玉叶上楼了。
按了密码开锁,还没来得及开灯,一道黑影快如闪电般地向她扑来,黑暗中,那双如野兽般猩红的眸子泛着凶残之光,阴森而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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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大首长变乖了有木有!\(^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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