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表姐那么忧郁,我得安慰安慰她,我说:“表姐啊,没事的,会好的。”
表姐说:“特么的,我明明是带着套子做的,怎么也会得病呢!想不通,真是想不通。”
我说:“好啦,别想啦,治病要紧。”
然后我就陪表姐打针,打了一瓶又一瓶。打完瓶,做完什么红外线什么的,出来后,表姐走路怪怪的。
我说:“表姐,是不是很不舒服啊!”
表姐说:“嗯。是啊,不舒服,正义,这件事情你千万别告诉你妈和我妈,知道了么,要是让他们知道的话,要打死我。”
我说:“行,没问题,不过……以后,我的衣服总得你洗了吧。”
表姐可怜巴巴地看着我,说:“别呀,好正义,乖正义,你看我都生病成这样了,你就可怜可怜我吧。”
我扬了扬眉,道:“那就等你裁了以后再接下这活儿喽。”
表姐又央求道:“别呀,别呀!我最讨厌洗衣服了,求求你了正义,放过我吧!”
我说:“放过你没问题,不过你怎么谢我啊?”
表姐说:“要不,我就以身相许吧!”
什么?以身相许?不要不要,你是想把昌给我是吧!
我用力摇了一下头,打了一个颤抖,说:“罢了,那我还是自己洗吧!”
表姐抱着我的脸说:“真乖,来,亲一口。”说着,在我脸上狠狠亲了一下。亲了一大个口红印子。
我感觉很有洁癖,表姐亲我一口,我都感觉好像她口水都是梅菌一样,立刻死命地搓脸。
表姐见我那样子,骂了声,:“我靠,张正义,你是不是觉得我很脏啊?”
我摆出一个虚假的笑容,说:“没有呀!”
表姐说:“哼!明明就有。”
我说:“表姐呀,你以后还是少玩男人吧,这样不安全啊!”
表姐说:“可是,不玩男人我玩什么呀?很无趣耶!”
我怔怔地看着她,彻底无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