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珀农卡尔而言,与尼西妮斯的交谈总是要发生在一番**之后,精疲力竭的珀农卡尔重重地躺回床上,任由尼西妮斯像蛇一样缠绕在他的身上。
“陛下,您似乎有什么心事,难不成是因为宰相大人么?”尼西妮斯娇滴滴地问道。
珀农卡尔长出了一口气,笑道:“真是什么事都瞒不过国师啊,寡人只是担心拜巴斯巴恩越来越后撤,最后会回到耶克巴达城来,那样的话”
尼西妮斯嗤嗤笑了起来:“陛下多虑了。妾身可以向陛下保证宰相大人是不会再回到耶克巴达城来的。所以您大可不必如此担心咱们的计划会被察觉,如果确实有这个可能的话,妾身也可以避免这种情况的发生。”
“可是,可是目前拜巴斯巴恩与弗兰克大军相持不下,他难道不会趁机回都城来吗?寡人还是不能放心。寡人当然知道国师你能够未卜先知,可是就如你所说的,未来的事情瞬息万变,有可能一个不经意间就出现纰漏,而寡人的这件事情却是一点纰漏都出不得的。”
尼西妮斯把头靠在珀农卡尔的胸膛上,轻轻地吹着他的胸毛,笑道:“陛下谨慎是应该的,不过这一次妾身很肯定宰相大人不会回来。用不了多久,弗兰克军就会和帕尔契开战,这样弗兰克就成了两线作战,而帕尔契强大的海军很快就会打败弗兰克海军,袭扰其后方。这个时候拜巴斯巴恩大人就会展开全面的反击,虽然我军的伤亡不会小,可是胜利却是必然的。正如宰相大人当初制定的战略计划那样,他必定会率领大军继续西进打入弗兰克国境内,与帕尔契一起合击弗兰克,这一去只怕一两年之内都难以回还,陛下又何必多虑呢?”
珀农卡尔看着尼西妮斯的脸眨了眨眼睛,道:“如国师所言,那么寡人就有时间把帕斯的实权重新掌握在手中了。可是如果拜巴斯巴恩打败了弗兰克班师回朝的话,军权还是在他的手中,寡人依然斗不过他啊。”
尼西妮斯在他的胸口轻轻咬了一口,伸手握住了珀农卡尔疲软的男根轻轻抚弄,口中道:“陛下不要忘了,三十万帕斯大军远征弗兰克,那路途之遥远是历代先王都不曾尝试过的,这对于我国国力的负担不可谓不重,如果补给跟不上也在意料之中,那么这三十万大军的命运又会如何呢?宰相大人是为不世出的天才指挥官,不过也没法无中生有,到时候只怕他的成败荣辱都只是陛下一念之间的事情而已,陛下又何必多虑?”
“若是真能如此,寡人就放心了。”
尼西妮斯抚弄珀农卡尔**的速度越来越快,可是珀农卡尔却依然没有多少反应,尼西妮斯皱皱眉头,口中却道:“比起宰相大人的事情来,陛下倒是应该好好考虑一下,尽快把您的宝贝妹妹接到宫中来居住才是。”
珀农卡尔皱皱眉头道:“寡人早就和米迪尔提过这件事情了,可是我那个妹妹的脾气她不肯的话,寡人也拿她没办法啊。”
“可是公主殿下即将分娩,如果不尽快将其接来宫内居住,只怕无法保得她母子的安全。”
“国师何以竟如此担心此事?寡人的王宫防卫森严不假,若是要保护米迪尔,大不了寡人下令调集重兵保护宰相府也就是了。”
尼西妮斯摇摇头道:“陛下误会了。妾身所说的那个会威胁到公主殿下的人,不是重兵能保护得了的,必须由妾身亲自保护才行。然而妾身只有一己之力,若是前往宰相府,则陛下的安全就难保周全了。”
“到底是什么样的人,竟然能让国师都如此忌惮?”
“不瞒陛下说,这是妾身此生最大的一个失误。此人是妾身的亲传弟子,原本妾身打算将衣钵传授于此人,怎奈此人野心太大,竟然背叛了师门,一心要夺取妾身的全部法力取而代之。为了能够对付妾身,他需要巨大的权力作为后盾,因此他打算绑架公主殿下和她的儿子,然后借此来威胁陛下和宰相大人,一起来对付妾身。”
“竟有这样的事情,国师你不是能未卜先知的吗?”
“陛下说得是,只是一来妾身对这个弟子十分信任,二来此人已经有了妾身大半的法力,妾身要想完全料中此人已经变得十分困难了。”
珀农卡尔点点头道:“原来如此。看来此事刻不容缓,寡人一定会尽快安排让米迪尔住到王宫之内来。就算她再不同意,寡人绑也要绑她进宫来,寡人的妹妹绝不能受到伤害!”
尼西妮斯用双手支撑起自己的身体来,用自己挺拔的**在珀农卡尔的胸膛上来回蹭:“妾身倒是想问问陛下,陛下对妾身已经厌倦了吗?怎么今天对妾身毫无反应呢?”
珀农卡尔听了脸一红,讪讪道:“寡人怎么会厌倦国师呢,只是最近寡人房事过于频繁,国师又欲求无度,寡人已经试了许多种助益的药物,可是似乎仍然没有多少起色。”
尼西妮斯闻言噗嗤一乐,道:“陛下何不早对妾身言明?那些药物多吃了会损害陛下的身体,千万不可再服用了。”
说罢,尼西妮斯从珀农卡尔身上爬了下来,从地上捡起自己的衣物,从里面取出一个小瓶来,打开瓶盖,倒出一粒橙色的小药丸,对珀农卡尔道:“陛下请试试妾身为陛下配制的这药,此药非但无害,反而对陛下身体有助益之效,而且陛下服用以后会雄风大振。”
“国师想得真周到。”珀农卡尔见了大喜,忙不迭地把药丸接了过来送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