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天昊嘿嘿一笑:“师叔你真会开玩笑。只是我刚刚想明白了一件事。师叔你刚才的长篇大论里故意漏掉的一件事。”
“哦?是什么?”魏松饶有兴趣的看着眼前这个年轻人。
李天昊道:“您刚才列举了很多施政的方法,其中无非想说明两件事。第一,是我们现在所获得军事上的胜利,不过是所有这些事情中最微不足道的一条而已,没有制度、外交、经济等等方面的积累,单纯军事上的胜利就不可能取得亚基这个国家。第二,您列举了这么多条方法,而这些方法只需要委任足以担当此任的人去做就行了,并不是非您不可的。但是您故意漏掉了一条,那就是促成这一切的,成为这一切施政的纲领的东西。那就是修订一部法典,一部足以改变这个国家的法典,这才是非您不可的重任所在。我说得对么,师叔?”
魏松目光转而看向了天花板的方向,悠然道:“孺子可教。”
李天昊突然单膝跪地,道:“当年我和傅先生学了两年,先生当时说的还有很多东西没能体会到,如今已经无法再去向傅先生请教了。刚才师叔既然说我是孺子可教,那么我想请师叔来教导我完成尚未完成的学业,请师叔玉成。”
魏松看着李天昊,突然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道:“师兄啊师兄,这回总算让你得逞了。没想到你的坏徒弟竟然要扔给我来教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