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龑待大家略微恢复平静了以后才开口道:“各位爱卿,此事原委大家都已经明了,威远将军和国舅的纷争实是关乎朝廷颜面,现在朕就来解决此次争端。”
“米益国听旨。”
“臣,臣在。”
“你昨日之辱可说是咎由自取,皆因你平日不学无术,不思进取,浑浑噩噩度日,骄横跋扈所致。本当狠狠责罚于你,朕念你年纪尚幼,就命你回家面壁思过半年,不准出门!好好想想你过往的种种劣迹,望你能浪子回头,痛改前非,光大门楣,不要再令自己家门蒙羞,令你姐姐蒙羞,让朕为难。”
“臣,臣,遵旨。”米益国浑身颤抖的在地上连连磕头,今天的经历已经把他脆弱的神经折磨得越发岌岌可危了。
刘龑又道:“王汉新!你虽是职责所在,但行事过激,有失体统。朕罚你赔偿米国舅家人丧葬费用每人二百两,一共一千六百两。另外罚你一年俸禄,以儆效尤!”
“皇上!这可不成啊,您让我赔银子却扣一年俸禄,这让我上哪儿找这许多银子去啊!”刘龑一说完,王汉新便叫了起来。
“住口,金殿上还敢大声喧哗,再说下去加倍罚你!”见王汉新急了,刘龑反而觉得有趣,没想到这王汉新竟是个财迷,心里高兴总算抓到他的弱点了。又道:“没钱啊,没钱问户部借,罚的是你威远将军的俸禄,你用你做役卒的俸禄慢慢还,什么时候连本带利还清了,这事儿才算完。看你以后再给朕胡来,只要你赔得起,你就尽管胡来。退朝!”
刘龑说罢一挥衣袖,站起身来就走。满朝文武都带着揶揄的笑容看着王汉新退了出去,米益国则是被太监们扶了出去。只剩下王汉新一个人在金殿里坐着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