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想必就是宁昭仪了吧,听说有一位秀女年纪最小,像一个瓷娃娃一样,一进宫就被皇上封做昭仪,今日一见果然像一个瓷娃娃一样的可人。”陆才人拿着纸牌在宁馨面前转了一圈行礼:“陆嫆姬见过昭仪。”
“姐姐别这么客气。”宁馨连忙扶住了陆才人。“姐姐不愧是才人之名,这么心思慎密一下子就猜到是人家,你们在玩什么呢?”她好奇的看着陆才人手中的纸牌。
“你呀不应该叫我才人,季美人才是大才女,居然能想出这么好玩的纸牌游戏。”
“为什么”宁馨不解的问。
“她做的纸牌游戏真是绝了,我还没有玩过这么好玩的游戏。让人回味无穷。要不你也一起来玩?”
“真的这么好玩?季姐姐你偏心,我们认识这么久你都没有告诉我什么纸牌游戏。”宁馨嘟哝起嘴。
“天地良心,我们两个在一起的时候不是每天学着宫中礼仪都来不及,哪里有时间玩?你喜欢我们一起呀!三个人我们就能玩斗地主了。”季琼莩笑着说道这是她最喜欢在手机里面玩的游戏。
“斗地主?”这回另外两个人都愣住了,表示不明白。
季琼莩花了些时间和两位说了一下规则,然后陆才人更加兴奋了,她没有想过这种纸牌居然还有这么多种玩法。
三人立马的玩了起来,刚一开始对牌局不熟悉的宁馨和陆才人还会打错牌,几次后季琼莩怕她们两人玩错,索性招来了婉华一起玩,然后她自己退出牌局指导几人玩,几局过后三人就了解了规则,季琼莩拉了婉华就玩起了四人的斗地主,时间不知不觉的过的飞快要不是她们各自的宫女提醒明日还要去皇后的坤宁宫拜见,可能还会继续疯玩个一整夜也指不定的。
在这边季琼莩她们刚刚结束牌局的时候,当今的玄武帝刚好处理完一天的政务,在景仁宫稍作休息。这时内务大臣李忠辉已经将一副后宫新晋秀女的花名册放在了轩辕澈的案头,上面还详细的列明了各个秀女的家世,和世家关系众图谱。
玄武帝看了一眼,然后目光凌厉的射向李忠辉:“怎么样?这回入养宫的十三个秀女中有几个是振国将军府送进来的?”
李忠辉诚惶诚恐的行礼:“陛下,由于程家的关系网太过复杂,如果单纯的怀疑对象这十几人里面最起码有七八个难逃干系,不过这其中牵扯的太过方方面面,像是常府的常明珠,这次进宫,淑妃娘娘就送了很多的厚礼,其父现在态度和将军府也暧昧不明,但不能肯定常明珠就是将军府那条线的人,像这样的也只能列入怀疑对象,现在真正能确定的对象只有一个,就是——”李忠辉的手指向其中的一个名字,上面写着“陆菲华。”三个字。
“怎么确定的?”玄武帝皱眉,他的目光却是定格在另一个名字上面。
“选秀的时候在等候的过程中暖阁候着的时候发生了一件事,这位秀女的珠钗和常府千金的一样,然后就和常婕妤在那里起了冲突,后来还是宁昭仪将两人劝开了。”后面的话李忠辉没有说,有些事不用说的太透皇帝就能明白。
“然后常明珠就看恶了宁昭仪?”玄武帝准确无误的说道。
李忠辉点点头。
“哼,真是笑肚量的女人。”直接他拿起笔墨在常明珠三个字上面大上了一个叉叉。“就这点怀疑这个陆菲华有些勉强吧?今天不是宁昭仪指不定也会是别人去劝?”他放下笔墨,接过太监手中的青瓷杯喝了一口,交予太监,然后将注意力有几中在这张图谱关系上面。
“这个臣也不知道振国将军府是如何算到的,不过这个陆菲华的父亲在江源守军中做昭武校尉的那个确实是有一个女儿,只是在一年前就给其妻做主给江源太守做续弦,这件事这位在军中一直不知情。”李忠辉说道。
“那这位陆菲华又是从哪里来的?”轩辕澈皱眉,表情有些哭笑不得。这样就查出一个,也实在是太容易了一些,他从来就不认为振国将军府送过来的人会这么容易的被查出来。但是他不知道就算是查出这个陆菲华,整个内务监察部就花费了大量的人力物力,从一开始的怀疑就开始查方方面面,包括陆菲华头上的珠钗。
“还有我们查出陆菲华头上和常明珠一模一样的珠钗是新作的,最重要的是找到了那个工匠,只是这位工匠已经被杀了,所以这位就显然是占了真正的陆菲华的名额。”
“领赏,辛苦你们了!”轩辕澈拿起红笔圈住了陆菲华的名字。
“谢陛下。”李忠辉跪地。
“那北庭都督沈茂山推荐上来的这位秀女呢?”在李忠辉要告退之前,轩辕澈又叫住了他,疑惑的开口。
“在下是拿着这位的画像去的,真有其人。其父季令臧曾是北庭都督的幕僚,不过一次被迁怒就被扔到前线部队,结果刚好遇到丹宁国的偷袭,就死于那场战役,从小丧母,北庭都督算是可怜她,就推荐她来选秀,暂时没有疑点。”
听了李忠辉的话他的眉头非但没有舒展,反而是皱的更深了。目光流连在图谱上的这个名字许久,“什么时候我的后宫成了避风港湾?”
“这个北庭都督也是太糊涂了一些,要不要明日警告他一番?”;李忠辉乘机问道。
轩辕澈摇摇头,让其告退。
“陛下,明日皇后在景仁宫接见众新人,您要不要去看看?”边上的太监体贴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