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李忠辉的问话这些个半大不小的和尚大多数是不安的,也有笃定的。不过这些人大都看着主持方丈和大长老,没有他们的首肯他们哪里敢讲话?又不是不想再寺院里面‘混’了。
见几个和尚目光齐刷刷的看过去,李忠辉就冷笑了,“怎么几位是认为主持方丈和大长老也有嫌疑吗?果真目光如炬呀,谁也不能否认是不是主持方丈和大长老让人敲晕了这个净潺师傅在让人把尸体丢到荷‘花’池的是不是?”
听到李忠辉的话主持方丈和大长老那是悔不当初,如果不是自持着身份不配合李忠辉,这个李忠辉也不至于这么逮人就‘乱’咬。
“李大人既然问你们,你们就一个个好好地回答吧,李大人,这里是佛‘门’清净之地,不可妄语,什么都是要凭证论据的,举头三尺佛祖看着呢!”主持长老虽然气的瑟瑟发抖,可是他如果真被气到了那就会如这位李大人的意了,他自是不能让他如意的。
“是哪,举头三尺佛祖看着,你们都说这个佛祖灵验,可也真是奇怪就在他眼皮子底下发生的命案佛祖怎么不阻止呢?他如果阻止也就不会少一个年轻的生命了,可惜这个净潺师傅小小年纪就这样被人杀死在他早晚拜祭的佛‘门’。”李忠辉呵呵一声笑半讥讽地说道。
“大人,有时候有些事情有些人是时辰未到,我佛慈悲,我佛的大悲‘胸’怀也不是我等能议论的。”对于李忠辉的话主持和大长老虽然生气,可是也无可难何?嘴巴长在他的身上,加上李忠辉的身份摆在那里他也不能说什么。
“好了你们现在可以说各自的去处了吧,既然你们长老已经开口了,你们放心我们不会冤枉一个好人也不会放过正真的凶手,只要各位配合。”李忠辉说道。
“大人我来说吧,申时和酋时之间是吃饭时间,我们当时在斋堂用餐,我,忍心,忍得,忍放三人和净居净海师兄同桌用膳,当时斋堂很多师兄都能为我们作证,特别是净海净居两个师兄。”男子说道。
“是的大人,当时他们几人是和我们在同桌用膳的,用膳的时候也并未离过席,都是用完膳才离席的。”一名男子从人群中出来说道。
“谢谢师兄站出来为我们作证。”型尚回礼。
“大家都是师兄弟,好说。”
李忠辉听完点头,“好,那你们三个就走吧。”他说道。
“谢大人。”三人鞠躬感谢。
见三人如此简单的离开,剩下的人都雀雀‘欲’试,也想摆脱杀人的嫌疑。最后一干人等上来,讲述,最后只剩下三个人,这三人一个人说他在这个时间正在蹲茅房,茅房炖了近大半个时辰,没有人能为他证明,所以,他被留了下来。
还有一个说是东西不见了,去后山找东西,因为是后山他也没有办法证明。
最后一个说是奉了长老之命去监视净竹,怕他醒来‘乱’说话。因为是去监视,所以没有人能为他证明,最后这三人都被留了下来。
“大长老,你说说怕净竹醒来说了哪些的糊话?还有这个时候净潺最后被你叫去了哪里?”
面对李忠辉的咄咄‘逼’人大长老略显尴尬,“我也没有把人叫去哪里,不过是让他在佛祖面前去忏悔念经。”他支支吾吾地说道。
“哪个殿,那个房间说清楚。”李忠辉大声地问。“他是因你而死的,如果你不罚他,至于他现在躺在这里吗?举头三尺有神明,你们说举头三尺有神明,你们又每天拜就当真不怕佛祖怪罪吗?”李忠辉这话一说,主持和几个长老全部低下头颅。不是他们冷漠,他们只是理所当然的习惯了,已经按照他们所认定的标准去做,至于世俗,包括轩辕皇家,他们已经讲轩辕皇家当成了工具,即使是大灾之年,整个晋江感染瘟疫,朝廷财政无力,可是也不敢少给他们寺院一分一毫,这全是从昭远寺拨下来的款项。
“在静明堂。”大长老说道。
“走,去静明堂,有可能那里就是案发第一现场,把尸体也抬过去。”李忠辉说道。
静明堂是在西厢的位置,地方又偏僻又冷,平常山下的有钱人家家中老人去世,会出钱让光明寺帮忙做法事的时候,山上就会把这间静明堂给有钱人家做法事专用。平常的日子这间房间都是关闭的,而这几天房间就是关闭的,加上被李忠辉的一清场,山上这个时候更本就没有了香客,而这个时候,按照道理来说是没有人找正在受罚的净潺的。
看到整个环境,季天乐就马上知道了就是这里是案发的第一现场,不但是季天乐看出来了,连旁人也看了出来,不论是矮桌还是案上的蜡烛供台。
“大人这个蜡烛供台上还有血迹,和伤口也‘吻’合。”李忠辉身边的人在查看了几个蜡烛供台后拿着其中一个‘交’给了李忠辉过目,最重要的是上面不但有血迹还一块脱落的金属片和从净潺头上取下来的那片也非常的‘吻’合。李忠辉的目光浏览过那三人,最后停在最后一个供词说是去监视静竹的人身上。
“大长老,你先说说为什么派人去监视净竹,你到底害怕他说什么?”
“这和这件事情无关吧!”大长老皱眉。
“有关,谁说无关,如果不是歹徒害怕这件事被我们知道,何以会杀净潺?而你们又如此害怕我们知道可见这件事情的严重‘性’,你们要隐瞒到几时?”李忠辉细眯起眼睛:“你不肯说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