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馨,天乐的父亲是谁你知道吗?”
提到天乐的父亲宁馨整个人都愣住了。
“你好好的提这个做什么?”
“我在皇宫中见到一个‘女’人和你的季姐姐长得一模一样,我听人说是因为皇帝忘不掉一个‘女’人所有找了一个一模一样的替代品。宫中的很多嫔妃都有她的影子,无论是眉还是眼,有的是笑起来样子。所以我在想是不是.”
“不过是相似的面孔罢了,别胡思‘乱’想了。”宁馨转身但是却被瞿龙一下子转过身来,整个上半身被压在了‘床’铺上面。
“馨,我说过不会在意你的过去,哪怕那个男人是帝王,我也不惧怕。馨,到了今时今日你们还不愿意和我说实话吗?你的季姐姐就是皇帝的宠妃,包括你也一样曾经是皇帝的‘女’人。”
“你?”
她话还没有说完瞿龙俯身‘吻’住她,他的手游移在她的身上,以从来没有过的狂猛拉开她的衣服。
“瞿、龙,我,我不是,故意、的。”宁馨在他的动作之下只能断断续续地回答着,根本就不容她有半分思考的空间。
“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你是有意的。不过我从来就不怕被比较。”瞿龙的动作更加的深入了,手往下移,褪掉了她的裙子和新式的内/‘裤’。
“瞿龙,住手。我们把话说清楚。”好不容易宁馨抓住了他的手,但是瞿龙又怎么会让她如愿,另一只手转移目标到了她的前‘胸’,头也低下,含住了她‘胸’前的另一朵‘花’蕊。
最后宁馨只剩下了娇喘连连。根本就无法抵抗这种‘激’情。尝过‘激’情的她身体比那些青涩少‘女’更加容易动情敏感,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渴望着被爱灌溉。
瞿龙也非常的了解她的心思毕竟都是过来人,‘女’人的身体对他来说那是熟‘门’熟路,又是自己心爱的‘女’人,他之所以忍不住是怕自己‘女’人心中会有个比较,所以干脆就告诉她,他已经知道,不需要她们隐瞒。在宁馨意‘乱’情‘迷’的时候他的手再次的游移到了她身下深幽的缝隙边,九浅一深的慢慢挖掘,在他的挖掘之下她‘潮’水不断的泛滥。
宁馨感觉身下有无数只蚂蚁在啃咬,并且越来越难受,全身滚烫。
“瞿龙,你‘混’蛋!”她呼喊着蹬着双脚表示着不满,眼中饱含着泪水。
“很难受吗,等等,我的‘女’王肯定能够准备得更加充分的!”他呵呵的一笑,对她的不满不管不顾,身子越加的往下探去,‘唇’齿更是一路的延下,留下银亮的水渍和青紫的‘吻’/痕宣誓这具‘玉’/体的主权,直至一口封住那口水流急涌的泉水,如饥似渴的吸允了起来,舌尖更是不知足的向里面探去,不断的深/入,舌苔上的粗燥滑过嫩/滑的壁,然她全身陷/入了‘迷’/‘乱’中,一声尖/叫,一股‘潮’/水喷/涌而出。就是这个时候,他调整好姿势,以无比孟/‘浪’的姿势翻/过她的身躯,冲/撞/入她的身体。
终于她觉得全身被填/满了,全身的细胞都在欢呼愉/悦着,连脚趾都忍不住卷曲了起来。
“你这个‘混’蛋。”就算是满足了她还是仍不住的骂道。因为她的喉咙都差点喊哑了,而且他们制造出这么大的动静外面的下人还指不定都怎么想着。
“你不喜欢吗?”瞿龙握着她的腰又以九浅一深的姿势试探。
“反正你是‘混’蛋,你再来相不相信我阉了你?”宁馨气的喊道。
“不相信,除非你下半身变成了枯井。”一边说瞿龙坏笑着转变姿势面对面的将她的双‘腿’扛起,再次冲击了起来。
直至天亮,宁馨长发披散的躺在瞿龙的‘胸’口,全身瘫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