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块免战牌怎么了?”
孙琪一句话就把金鼎和黄钺等副将给浇醒了:“宋军会因为这一块免战牌放弃攻打昭德么?”
“不会。”金鼎老老实实答道。
毕竟,不管对于宋军还是城内士兵来说,那不过就是个桌面,上面多了两个字而已。
“兵者,诡道也。”孙琪表情严肃的说道:“东西挂出去,不管是那宋军元帅关胜还是西门庆,都需要想上一想我军的意图...其实这才是孙某的真实用意,用来迷惑宋军,拖延时i。”
说完孙琪又补充了一句:“诸位不要忘记了,国师和殿帅率领的援军据此不过百余里,明天...说不定明天上午,先锋部队就会到达昭德!今天宋军一天没有攻打城池,看来孙某的计策已然成功!”
金鼎、黄钺等副将这才明白孙琪的用心,一个个面带愧se拱手称罪;一旁雷震赞不绝口:“孙将军熟读兵书,计谋百出,不愧是大将风范!”
真如孙琪预料的一般,国师乔道清和殿帅孙安商议之后,分别带领一万先头部队,疾驰来救昭德城。
一支由殿帅孙安带领,梅玉、秦英、金祯、陆清四名统制官随行,从昭德城北门入,支援城内,也可扫荡攻城宋军;另外一支由国师乔道清率领,聂新、冯玘、倪麟、费珍四名统制官随行,往昭德城东面,扫荡那里可能出现的宋军,也可里外加击,打宋军一个措手不及;而剩下数万兵马由潘迅、杨芳、冯升、胡迈、陆芳等五名团练使率领,徐徐而行。
这支大军实在是晋国能抽调出来的jing英部队,其中还有不少是孙安属下禁军;和宋朝禁军相比,他们的战斗力还算是不错的。
出发之时,主要目的是增援壶关,把宋军再度赶回盖州;至于能否乘机杀入盖州,不管是孙安还是乔道清都没有把握;但让他们没有想到的是,走到半路,便有消息传来。
壶关失陷了!
壶关乃是昭德府的门户,其重要xing不言而喻;既然湖光已经失陷,宋军必然要背上攻打昭德,所以殿帅孙安和国师乔道清都是心急如焚,派出雷震先行一步,去昭德通报援军到来的消息。
之后,孙安和乔道清亲自率领先锋部队,为的就是要力保昭德不失!
“大人,前面还有五里,便是昭德!”
“可有敌情?”
“暂时还未发现!”
“再探!”
探子虽然没有回报有宋军活动的迹象,但孙安还是下令全军提高jing惕,保持好阵型。
“大人,看来宋军还没有攻打昭德。”梅玉暗自松了口气,策马来到孙安身边:“那孙将军见了大人,肯定是高兴的不行。”
孙安见梅玉一付松垮垮的样子,皱了皱眉头呵斥道:“怎么孙某刚才的命令你没听到吗?虽然没有敌情,但这毕竟是昭德北边!关胜还有那些梁山头领,你觉得有那么好对付么?还有那西门庆,花样百出,就连枢密使大人钮文忠也被他用计杀死!”
孙安此言一出,秦英、金祯、陆清等其他三名统制官急忙做出jing惕的样子,连各自兵器也提在手中。
梅玉本来只想就此机会拍个马屁,却没想到自己这个马屁却结结实实的拍在了马腿上,受了孙安呵斥,也只好在马上绷直了身子,取下长枪握在手中。
“这还差不多。”殿帅孙安目光一扫:“都给我把眼睛擦亮点!”
队伍前行不到一里,猛然间号炮连连,从两旁冲出一彪人马,约莫有四五千人,截住了队伍前进的道路。
孙安心下一凛,暗骂那探子办事不力,正待提马上前喝问,对方军中已经冲出三骑,当即驻马细看。
只见当中一位生得豹头环眼,燕颔虎须,身长八尺,手中捻一条黑黝黝丈八蛇矛,威风凛凛;上垂首是穿一领崭新皂se直裰,露出胸口许多花绣来的一个大和尚,手中沉甸甸水磨禅杖,只怕分量不轻;下垂首那人手中也是一根长矛,孙安见了气愤满胸,认得是原先抱犊山大寨主唐斌。
“来着可是孙安孙殿帅?”当中那个豹头环眼的提丈八蛇矛上前:“某家乃是豹子头林冲!可上前说话!”
孙安见了唐斌,哪儿还顾得上什么林冲不林冲的,去鞘中拔出那两口镔铁宝剑,错一错似有龙吟之声,提马上前喝道:“孙某不和你说话,且叫那背信弃义的鸟人出来,会会某家这两口宝剑!”
唐斌早听说孙安厉害,今i一见便有些胆怯,不敢上前;林冲知他心意,横过长矛冷笑一声:“唐副将弃暗投明,乃是正道,你若及时醒悟,放下手中双剑,叛乱之罪也可从轻发落!”
孙安听得怒发冲冠,提双剑就要上前,旁边梅玉早出,舞刀向前喝道:“且让我梅玉来会会你这个豹子头!看看砍掉之后还能不能长出来!”
孙安阻挡不及,命秦英、金祯二将掠阵,自己提双剑细看林冲武艺如何。
鲁智深暗道:“此贼找死!”
豹子头林冲纵马上前,大喝一声有如天神下凡;梅玉本想表现一把,但被林冲威风无比的一声大喝弄得心惊肉跳,勉强举刀相迎,被林冲丈八蛇矛荡开大刀;林冲手起矛落,把这梅玉刺下马来!
秦英、金祯二将见了面如土se,陆清更加险些没落下马来;殿帅孙安暗道“糟糕”,没想到林冲如此神勇,梅玉不过一合之间,就被林冲刺死,急忙舞动那两口镔铁宝剑,来战林冲。
豹子头林冲听西门庆说起孙安武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