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景象把围在院门口的这些年轻人吓坏了,他们一起拿起手里的武器攻击着猎户的身体,可不管是弓箭还是猎枪都没办法将猎户杀死,甚至不能让他流出一滴血,即使胳膊被枪打断了,头都被打得缺损了半边,猎户的身体都没有倒下,他依旧有惊恐的眼神看着院门口的年轻人,并用颤抖的声音继续问:“为什么我不疼?为什么我没死?”
猎枪的子弹很快打光了,弓箭也很快射没了,这些酗子不敢再在猎户家门口逗留,全都转身开始逃,而就在他们逃跑的同时从院子里也有一个小小的身影追了出来,那小东西一边追一边用沙哑的声音喊道:“你们为啥打我爸,为啥打我爸?”
他的喊声无论怎么听都不像是人发出来的,那些跑到一半而被追上的酗子几乎都被吓得摔倒在地上,而在重新爬起之后他们也用身边能找到的一切东西开始攻击追出来的那个怪物一样的孝。
棍棒、石头不断地砸在那孝的身上,他很快就被打得倒在地上动弹不得,而那些原本已经跑远了的酗子看到这情况也纷纷折返回来加入到了殴打的行列当中,他们不断地击打着孝的头面,将他的眼珠打爆出来,将他的面骨打得凹进去,一直打到那怪孝的脑袋完全都变成肉酱他们才终于停了手。
在返回村里之后他们谁都不愿意说出自己看到了什么、发生了什么事,而等到村里再安排人去荒山里查看情况的时候却只看到了一座空空荡荡的小屋,猎户和他的古怪儿子都已经不见了踪影。
从那之后便没有人再见到这对古怪的父子了,而且每隔几年便有村民在进山打猎之后消失得无影无踪,不过数月之后消失的人还会返回村里,只不过回来的这个人已经完全失去了人性变得好像动物一样见人就咬见肉就吃,最后落得被村民打死的结局。
有人说这些变成“动物”的村民是被那对父子化鬼之后勾走了魂,也有人说是那个山鬼女人在替那对父子报仇,但究竟是怎么回事就没有任何人能说清楚了。
后来住在这一带的村民渐渐远离了这座山,曾经兴旺的狩猎小村也成了没有人烟的荒村,最后只有这个诡异、血腥的传说故事一直流传了下来。
跟我讲述这个血腥故事的老头告诉我说这个故事是他爷爷讲给他听的,而他爷爷正是当年打死那怪物孝的年轻人之一。
老头的爷爷早已经去世了,这传闻到底有多少夸张的成分也无从考证,不过那被打烂了头面的怪物孝却让很容易让我联想到那个无面怪物。
那孝知道自己和其他人长得不一样,他或许一直存在一个可以变成普通人的愿望,大概正是这个愿望让他死后变成了一只画皮鬼。
至于他这画皮替身的古怪能力的由来,我想应该和那个住在“仙境”里的神秘女人有关。那女人或许就像村民所说的那样就是一只山鬼,她其实并没有真正救下那猎户,而只是让猎户借由尸体还了魂而已,她叮嘱猎户不要返回“仙境”大概也跟猎户其实早已死掉有关,猎户心里对返回仙境的担忧或许也说明了他其实早就知道他根本没能从那场雪难中活下来。他女冬扛。
当然,这些东西说到底也只是我的猜测而已,不过根据老头的说法,在立交桥以南不到一公里的地方就是那座曾经困住猎户的大山,如果“仙境”真的存在也就只能在那座山中,所以我打算今天晚上就去山里走一圈看看,或许在那里真的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