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都是四离这个废物!曼曼夜里醒来几日了!都不告诉本王!”
白宁徽骂骂咧咧,让人把四离抓去六肖那受刑!
七弦收不住笑,一面替和曼曼检查,一面添油加醋道:
“四离的确太过分了,王爷您说,会不会昏迷的头一日姑娘就醒了?”
白宁徽眉梢一抖,“二月,去通知六肖,三十棍改成五十棍。”
屋外,众暗卫同情的目光,纷纷聚集到小宇身上。
小宇:关他屁事!!!
待二月回来时,转达了六肖的问题,“王爷,六肖问花鸿志如何处理。”
“嗯?”白宁徽这才想起,“让皇上派人押回去,留本王这做什么?”
白宁烨是想着他那时和曼曼没找着,一心想拿花鸿志开刀,便送来给他出气了。
谁知和曼曼的坏消息传来,他身子垮了,垮了以后,和曼曼又找到了,自然顾不上花鸿志。
花鸿志被禁军押出地牢时,和曼曼正巧无精打采地扔飞镖。
“梦儿!救救爹!!”
花鸿志先是一恨,旋即哑着嗓子,凄惨大叫。
和曼曼淡淡斜了一眼,眼里没有情绪波动,继续把飞镖扔到树上。
花鸿志阴鸷的双目瞬间喷出怒火,“你这个孽女!亲爹都要被你克死了!你还无动于衷!老子养你不如养木头!养木头都比你值钱!”
押着他的十位禁军,各个脸上都露出不满的表情。
这女人的事迹他们在宫里都听说了。
迷惑王爷,害得王爷与皇家疏远,并为了个女人干出大逆不道之事。
禁军中,还有曾经到长乐宫偏殿搜过刺客的副统领。
他垂了垂眼睑,掩盖了某些遗憾。
此前他瞧着这姑娘还有几分真诚与率性,没想到会变成如此,当真是恃宠而骄。
如今,不论花鸿志在外做了什么,终究还是她的生父,别人可以不顾他死活,作为亲女,怎能不孝不恭视若无睹!
和曼曼没料到别人的心思,只微微蹙眉,神色淡漠。
“说的什么笑话,老头你弄错了,我不是你女儿,你女儿早被你克死了。”
众人一惊,全都看向花鸿志!
她不是他的女儿?!
砰——
手中的飞镖用上了些力道,深深嵌入了树干中。
花鸿志一噎,佝偻的身躯奋力地直起,“好啊!你现下看我没了相位,被人踩在脚底,连亲爹都不认了!呸!当初就该将你丢了喂狗!”
和曼曼稍显无神的黑眸,猝然一凛!
抓起一把小飞镖,寒芒四溅,飙飞入木!
砰砰砰砰——
三人合抱的树干并排打出几个空洞!
禁军还未从她如此精湛的手法回神,她紧接着又抓起一把!
内力逛肆!
竟是照着方才的轨迹,砸进了上一把飞镖的深坑中!
众人不明白她在做什么,但下一刻,他们明白了。
只见第二次飞镖入木,居然一路穿出了树干!
咔咔咔——
禁军们和花鸿志,抬头一看,眼中的那棵树不断放大,越来越近!
“啊!树倒啦!!”
她竟用小飞镖,生生把树给“砍”了!
俗话说,天塌了有个高的。
花鸿志吓得一蹲,禁军们手忙脚乱地撑住了倒塌的大树!
一痕看得呆傻失声。
姑娘真是不声不响,杀人于无形啊!
坐在单人沙发上的白宁徽,侧身托腮,欣赏着自家女人发威,别提多惬意了。
轰——
禁军们合力,终于将树给一起丢到地上,再看和曼曼的眼神,几分错愕,几分惧意。
正常女人干得出这般蛮横之事?
干得出也没这实力啊,若是刚刚那几个力道凶狠,快若流电的飞镖冲着他们来,一不注意就得死在王府里。
“丞相当了多年,还不知道管好嘴,子女你有的是,何必赖上我这个生人,难不成你以为王爷会为了女人,放了你这个叛贼?”
和曼曼闲适地从篮子里取出飞镖,朝更远处的树杈投去。
禁军们面面相觑,不会吗?
白宁徽微微别过侧脸,还真拿不准这事。
一痕帮忙捡回了飞镖,笑着道,“姑娘有所不知,这老头的儿女都不是亲生的,他还能找谁。”
“你胡说!!”
花鸿志上前就要挠一痕,却被手铐脚镣拦下。
“嗯?都不是吗?”
和曼曼半阖的眸子,撑开了几毫厘。
一痕点点头,“兴许是老天开眼吧……”
“放屁!!花柳清和我长得一模一样!怎么可能不是我亲生的!”花鸿志扯着嗓子尖叫。
一痕可怜地摇头,“你家二弟,也与你生得极像。”
花鸿志轰然跌坐在地,脑中一片空白。
禁军们觉得这事够够了,太荒唐了!人得有多倒霉,生的四五个子女,才会都不是他的啊!
他们赶忙拉起花鸿志赶回宫,生怕他想不开,死在这。
“说到花柳清,她如今怎么样了?我走的三个月,她嫁出去没?”
和曼曼随意问着八卦。
“本是与某位大臣家的公子交往甚密,突然出了造反一事,便再无往来了。”
一痕稍显幸灾乐祸。
“倒是另外两位花家小姐聪慧,事情发生的第二日就匆匆赶回了彭安,趁着消息未到,火速与彭安当地的贵胄定了亲。”
“嗯?这事还能火速?”和曼曼挑着远处的枝条,疑惑地问。
一痕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