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你被他骗了,他都一把年纪了,只是易容后装得年轻罢了,他年纪都大得……跟你爷爷差不多了呢。”
和曼曼乖巧地搂着白宁徽的脖子,大眼睛眨巴眨巴,格外认真。
白宁徽扭头,不想被她蛊惑。
忽然!
他想到了一件事!
“和——曼——曼——”
和曼曼眼尾一抖!
这死神召唤……她又说错什么了?
白宁徽再回头,整张脸都透着恐怖。
他原本就瘦得太多,脸颊肉都没有,再一扭曲,简直和青面獠牙一模一样!
和曼曼缩着脖子,一只脚偷偷从他大腿上滑下,用脚尖试探地面。
白宁徽手一揽,把她的腿收回,并且顺势狠掐。
“你要出生的孩子呢?叫我……”白宁徽微微哽咽,“叫我叔叔的,孩子呢?”
另一只手扣住她下颌与脖子的连接处,一用力,“嗯?!”
和曼曼:???
七弦终于可以吐槽这件事了。
“王爷,姑娘这才……”
“闭嘴!”
白宁徽以为他要求情,直接怒吼一声,把七弦的话全噎在嘴里!
七弦感觉自己会被憋死在这里。
和曼曼可根本没听懂白宁徽说什么,但却觉得很好笑。
而且越想越好笑。
“叫……你叔叔?啊哈哈哈哈哈——”
这也太逗了吧!
谁想出来的!
肯定是跟白宁徽有仇啊这是!
“你!你敢笑!”
白宁徽差点被和曼曼气哭了。
脖子上的力道加重,看她还笑得出来!
“诶诶诶!王爷!”
七弦被王爷吓到,方才说的诊断他都没听到吗?
“姑娘大病初愈,您还是……还是小心些。”
谁家孩子这么可怜,生了病还被这么欺负,七弦也不知道她上辈子造了什么孽,这辈子碰到自家王爷这种人。
白宁徽稍稍恢复了些理智,手上缓缓松了一些。
可就在这当口!
他又又想起来了!
“那男人亲了你的脖子!和曼曼!你如何解释!”
和曼曼刚要咳两下,脖子又被往上提了。
好家伙,这罪真是要把她压死。
“我我我……咳咳……”
“王爷,姑娘的意思是她说不出话。”
七弦一句话,又惹来白宁徽怒瞪。
怎么就他了解她吗?
白宁徽收回一些力道,只够让她说话。
和曼曼吞了口口水,喉咙轻轻撞到白宁徽的虎口,这简直就是一把悬在头顶的刀。
“那……那是假的。”
白宁徽怒容一滞,“何意?”
“就是,那老家伙想把我带走,收我为关门弟子,你却碍了他的事……”
“你说什么?”
“不、不是我说的!是他这么觉得的嘛。”
和曼曼嘴一歪,有些不高兴了。
七弦眸光轻闪,怀疑她在说瞎话,却没有证据。
“你敢骗我的话…”白宁徽收回脖子的手,掐住她嫩嫩的脸威胁。
“不敢不敢。”
和曼曼也不知道骗他多少次了,哪有什么不敢的。
“然后他就耍了计谋,你懂的啊,就是离间我们两人,那时我确实被虫子咬了,刚好被他发现,你说他多贱,故意摆出要亲我的模样,让你误会!”
这可是和曼曼刚刚被抓后,想了一路的借口。
拜托拜托!一定要信!
白宁徽怒容缓了几分,开始沉思。
“可他当时离你那般近!你敢说没……”
“没!我敢说!我当时还有点意识,我威胁他了,要是他嘴巴碰到我脖子,这辈子也休想收我为徒!”
和曼曼斩钉截铁的模样,连七弦都产生了自我怀疑。
白宁徽长眸眯出一道怀疑的角度。
“可我如何看,都是他亲了,否则你说,要怎么摆,才会没亲到,又像亲到了!”
和曼曼顿时心情松快了几分。
借位这种小伎俩,她懂啊!
“那我给你示范?”
白宁徽一愣,猝然沉了脸色。
“你给我示范,怎么示范,你要亲谁?”
和曼曼抬手捏了捏自己的鼻梁,有些心累。
“不是我不是我,我让七弦和……二月!他们两人示范给你看如何?我指导一下,肯定行!”
七弦频率颇快地眨了几下眼,反应不大过来。
当时那男人亲姑娘的脖子,显然是想吸出黑棉虫吐入的毒棉。
那般紧急的时刻,要换作他,肯定也会如此做。
但……
最后会被王爷宰了,倒是真的。
所以姑娘瞎编的这些,王爷是会信吗?
白宁徽信不信,当然要看七弦的表现啦,和曼曼赶紧指挥神游的七弦,“快,你当被亲的那个!”
七弦一激灵,“为什么!我不要!我……”
二月阴气森森的脸一露,七弦彻底说不出话。
“就摆个姿势,又不是真亲。”
和曼曼贼拉热情,挣扎地要从白宁徽腿上下来,打算亲自帮他们摆造型。
可这时,腰上的力道一紧,白宁徽抱着她起身,不许她自由活动。
只是,起身之时,白宁徽一个踉跄,脸色微微泛白。
“啊!我自己下来走,你不要抱。”
和曼曼被他吓到。
七弦说他不吃不喝呢,那肯定没有力气。
白宁徽怒从心头起,硬是将她朝上一颠,抱得紧紧的。
“肯定是你在外面吃胖了!”
和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