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搞清楚,朕要治你的罪,是不需要听你废话的,若是不想说,就再也别说了。”
白宁烨阴沉着脸,站起了身。
他的身材,是极为匀称,算不上壮实,但却足够高大。
蓦地挡在花柳颜面前,浑身帝王的气势,像座大山一般狠狠压着她。
她一下子没了方向,不知道该怎么办,为何他半点不相信自己!
头破血流的痛让她异常崩溃,她想就此晕过去,就怕再没有醒来的时候,顿时急得哭泣嘶吼:
“皇上!皇上为何不信妾身!真的不是我干的呜呜呜……”
“很好,那就拖下去打死吧。”白宁烨无情地冲她笑了笑。
“不要!!!”
尖锐刺耳的大叫,霎时划痛众人的耳朵。
和曼曼忍不住捂住了耳朵,脸色满是不耐。
“你不说!那干脆我替你说好了!”
“你住嘴!”花柳颜顿时止了哭,冲她大喝。
“都是你这个贱人!要不是你!”
和曼曼刚竖起耳朵,花柳颜就不再往下说了。
“算了算了,别问她了,是她掐的我,我脖子上还有掐痕,比对一下就可以定罪了。”
“你信不信我撕烂你的嘴!”
花柳颜气得目眦欲裂,破口大骂。
白宁烨和白宁徽两人,都微微眯了双眸,看着和曼曼。
“是不能说的事?”白宁徽问。
和曼曼想了想,道:“嗯……她要是不承认想掐死我,我就说。”
这时,得宝弱弱地出声了,“皇上,小的们闯进屋子时,都瞧见花淑媛掐着姑娘不放,我们都可以作证。”
“你们这些觊觎我的贱奴!”
“你们为何会突然闯进。”白宁烨无视花柳颜,有些疑惑地问。
“是姑娘先大叫救命……”
白宁徽一听,一掌就打了和曼曼的屁屁。
不用说,既然有机会叫,她一定有机会逃,这坏丫头轻功那般好,花柳颜掐过来也需要时间,完全够她逃命。
结果呢!居然又干这么危险的事,看来晚上不得不再逼她多发几个毒誓了。
可这要说起来,和曼曼真的不是有意的。
她原本就没打算激怒花柳颜,毕竟她也很怕花柳颜有什么绝技,一个飞刀将自己毙命,或是个带枪穿越者,把她“突突突”给枪决了。
但一发现她居然要掐自己,和曼曼就禁不住想试试。
毕竟,她和花柳颜都非常清楚——
错过了,下回就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皇兄……你是不是打错人了?”
白宁烨眼看和曼曼被打,一脸的茫然,这是什么情况,皇兄不至于残暴成这样吧,她被欺负了还打她?
白宁徽一瞪,懒得解释。
白宁烨眨了两下眼,无能为力地继续问向得宝,“那你们闯进来,她还继续掐着?”
这话听起来还是很奇怪的,正常人会马上放手才对。
得宝赶忙点点头,“花淑媛好似下了狠心要掐死姑娘,小的们都上手拉她了,她还不松手。”
白宁徽这下忍不住了,猛地起身一脚踹向花柳颜的胸口!
“啊——”
白宁烨同样是气到想打人,但一见到皇兄先出手了,他反而后退了一步,觉得还是不要被殃及。
可这样一听,他就更好奇了,究竟和曼曼有了她什么把柄,才让她拼上这条性命也要杀人。
“难道是七月十五的事,你有证据了?”他灵机一动。
“我……”
和曼曼刚想否认,却立即想到,此事往七一五事件上推,可能是最好的,何况两件事确实也归到一起了。
“我要有证据就直接找你了,不过是套出了点话罢了。”
被踹得七窍生烟的花柳颜,听到他们的对话,一下子呆住了。
皇上这是何意,他一直觉得那件事是她干的吗?
难怪啊,自那以后,他就再没来过自己的丽水宫了,呵呵……
她笑得眼泪直流,五指抠着地砖,丝丝鲜血染上了本就红艳的指甲。
“哦?是她干的吗?”白宁烨好奇地问。
“你自己套。”和曼曼别过脸,不想回答。
这事有什么好套的,王氏都承认是她干的,花柳颜干没干,她不感兴趣。
“小气。”
白宁烨瞥了她一眼,自己蹲下身子,还真准备套话。
“你也不必不承认了,你从前的太监,已经承认七月十五从丞相府的马车中将一个姑娘抬出,要将其投井,他接的就是你的命令。”
很显然,白宁徽把当初罗旺那套来的话,告诉了他。
他虽然早就知道了,但也明白,没有证据她咬死不认,自己是不能定罪的。
可今日大不同,她已经有死罪在身,不过是锦上添花,嗯……雪中送炭?
“哈哈哈,皇上您对妾身真好,都知道了,竟从未怪罪……”
花柳颜血泪交织的脸一抬,几欲癫狂地大笑出声。
“是!是我干的,这贱人难道不该死吗?从小长了张狐媚脸,我这是为民除害!”
“嘿——”
和曼曼不服了,拧着身子想转过头骂她,她家小梦梦长得多可爱,狐媚你妹!
可白宁徽还是不肯,刚扭了一寸就被摆了回来,花柳颜此刻的鬼怪模样铁定得吓坏这胆小丫头。
“狐媚脸?你肯定没见过纪无双……”
“咳咳!”
白宁徽重咳了一声,打断了白宁烨的闲扯淡。
要说他家曼曼是狐媚脸,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