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曼曼捡完相西洲大发慈悲给她留的那点钱,开心的数完,竟然有六百两呢,发了发了!
她大方地塞给若兰一百两后,很是豪气地拿起酒杯干了。
等喝完了才发觉不对劲,她的脸瞬间变红,惊慌失措。
“若兰若兰怎么办怎么办!我喝了这破酒,有没有什么可以解酒的东西啊!!”
温婉地将银票收入袖中的若兰,听到后当即吓了一跳。
可她的第一反应竟然是抱住了和曼曼,看坏人一般警惕地盯着纪无双三人。
“别怕别怕,你就喝这么小口,药效很快过的,忍一忍就好!”
若兰用自己冰凉的手,摸着和曼曼的脸给她祛火,语气温柔地安慰她,心里却很是急躁。
她们青楼就是做这档子的生意,哪还会备什么解药啊。
纪无双瞧着眼前再一次抱在一块的两个女人,实在觉得太碍眼了。
什么时候女人和女人之间,也会变成这样了!
他纪大少来青楼受冷落,也就算了。
两个女人搂搂抱抱,这也不提。
可这若兰的眼神是何意,把他当成cǎi_huā大盗不成!
他还怕这死女人把他纪家的女儿给拐走呢!!
“再让她待在这怕是不妥,找间屋子给她解酒吧!”
纪无双冷眼瞪着若兰,语气极差地提议道。
可纪无双这话一出,若兰却将和曼曼抱得更紧了,看他的眼神,无疑就是在看sè_mó。
纪无双简直气急败坏,人生头一次生出了想打女人的念头。
身旁的孙文博,很是幸灾乐祸地拍着他的肩膀,示意他冷静。
此时的和曼曼小脸红扑扑,身子暖融融,这酒药效不强只是用来助兴,她趴在若兰身上觉得甚是舒服。
若兰倒是不介意,但却有人看不下去了。
“我来吧!”
纪无双和孙文博看向出声之人,惊得眼珠子凸了出来。
“相西洲!你自称是她叔,怎能干出这种事!败类!”
纪无双一时气昏了头,拍了桌子起身就指着相西洲骂。
相西洲莫名其妙被骂,有些摸不着头脑,但被骂了,他显然不能泰然处之。
“你说什么?”
他摔了筷子,就把手伸进自己的怀中作势要掏匕首吓唬人。
纪无双往日颇为忌惮相西洲的武力值,但今日事关一个姑娘的清白,他怎么也不会认怂的!
“说你是败类,连侄女都不放过!”
“你小子真是翅膀硬了,看来不教训你是不行了。”
相西洲虚假地撸了两下袖管,朝着纪无双步步紧逼而来。
纪无双心中恐慌,却大义凛然地对若兰叫了一声:
“我来引开他,你带这丫头跑!”
他这话弄得若兰都以为相西洲要乘人之危,手上抱起和曼曼的腰就想带人跑。
相西洲搞不明白怎么就要跑了,顾不上收拾纪无双,直接一个纵身来到和曼曼身边。
手上翻出一颗药就塞进她的嘴里,再扣住她的下颌向上扬起,强硬地让她吞了下去。
几人还未瞧清,一套动作就飞快完成,给和曼曼喂完药,相西洲就有空收拾纪无双了。
他都不用走近,长腿一踹就踹倒了纪无双,好在还有个和事佬孙文博在。
孙文博好心地接住朝他摔来的纪无双,尴尬地劝道:
“这都是误会误会,无双他是以为你想对曼曼图谋不轨,才会如此无礼,所以方才这是……在给曼曼吃解药对吧?”
孙文博一开始就没觉得相西洲会对和曼曼做什么,毕竟凭他的本事,想做什么早该做了,而不会等到这种场合才对。
他袖手旁观不过是想看纪无双的热闹罢了,但太过了可不好。
纪无双倒在孙文博身上龇牙咧嘴地瞪相西洲,胯部被踹得生疼。
这人是不是脑子不好啊,要做什么不能好好说出来吗,非得让人误会!
相西洲一听孙文博的话,更是来气了,上手就抽纪无双。
“你小子居然这般心思龌龊,平日里看了多少污糟的话本,才敢想出这样的事!”
不说他本就是这丫头的亲叔叔,即便不是他也不敢顶风作案!
午后才被白宁徽收拾了一顿,签了一堆的保证书。
其中就有不能让和曼曼出事,不能让和曼曼喜欢上除了白宁徽以外的别人,不能让和曼曼与白宁徽以外的人亲近。
虽然他心里想的是白宁徽关他屁事,但未免再被抓去收拾,力所能及的情况下勉强帮帮他也无妨。
“救命啊救命啊!我错了我错了!”
相西洲没有下重手,还是打得纪无双抱头求饶。
一旁吃了药恢复后的和曼曼,从有些没搞清状况的若兰怀里坐了起来,拿起筷子重新开始夹菜吃。
她没想到相西洲难得也有了长辈的样子,倒是有趣。
不过纪无双是该打,他这想法要是被人传到白宁徽耳朵里,她也是吃不了兜着走的。
只是纪话生怕殃及池鱼,最后还是和曼曼替他求了个情。
“差不多了,我这还有事跟你商量,赶紧停了!”
她朝相西洲嚷嚷道。
“嗯?”
然后两人就偷偷摸摸离开了这屋子。
屋内三人心有余悸,纪无双脱力地趴在桌上,漂亮的脸蛋苦成了苦瓜。
不等他歇上一阵子,外头来了位小厮轻敲着房门。
“纪公子,来了。”
纪无双一听,强打起了精神,拖着残破的身躯也离开了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