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曼曼脸一黑,真是恶人先告状啊,这三件时前两件是他直接害的,后一件是他间接害的,摆明是他克自己。
但是不能说,说了白宁徽又得了借口冲进来找她麻烦,他要揍人时,可不会管什么承诺。
“这些…嗯…都是小事,谁活着不摔个几跤,别人也许比我更惨呢,我这种的说不准还算福大命大。”
和曼曼出声宽慰着白宁徽,其实哪回不是他非要出手的,受点小伤本就要不了她的命,他不出手她也好得很。
白宁徽安分地坐在外头思虑着她的话,不得不说,她虽是常出事,但确实不是什么大事。
后来他也知道她会水,想来宫宴那会儿落水也伤不着她,可他却不省人事要她照顾。
沐浴时摔了,还是她自己爬了起来最后再自己跑去洗,反而还平白被他占了便宜。
下楼时虽是被撞得不轻,可当时殷修彦也在,想来也会照顾她,何况自己也没阻止成她摔倒,同样没有帮上什么忙,还趁着她受伤把人给扣在府里。
这样想想,一直以来都是他过于紧张她了,从那时宫宴起就开始紧张她,且每回她出事,结果得益的都是自己?
白宁徽为着自己这想法,震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