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啊。”
自在地坐在秋千上晃着腿的和曼曼,自己抱起手臂小声嘀咕着。
这人她见过两次,所以还是记得的,何况长得也很不错,还有第一美人的称号在,也算是标志性很强的人物了。
她印象中这人好像是喜欢白宁徽,那昨日的事,可能未必是意外了,毕竟孙文博她妹也干过摔跤的事,也许这凤京就是很时兴这一招的。
“先关个几天再放人。”
白宁徽不在意地吩咐道。
“是。”
一痕抱拳领命打算立即离开前往顺天府,却被和曼曼的话给阻了脚步。
“她不小心碰了一下,这也要关?”
和曼曼有些心虚地转头问着身后的白宁徽。
这撞人都有罪,那她找人教训那两小子岂不是罪大恶极了。
白宁徽轻轻捏着和曼曼的小脸,对她笑着。
这丫头太心软了,她都要被撞残了,还有心帮人说话,真是不知世间险恶。
可也好在她心软,否则自己总欺负她,她岂非狠透自己。
“咳咳…姑娘,那郑二小姐昨晚审问时已经交代了,她是故意撞您的。”
一痕也不想打扰这两位的深情对视,尤其是王爷那柔情似水的眼神,简直可怕至极。
这王爷能喜欢上姑娘确实是有原因的,姑娘虽然身子骨弱不如他,但她胆识过人啊。
王爷若是用这种眼神看自己,那他定会吓得跪在地上给王爷磕头,求他饶命。
可现在自己还着急去传话呢,只能先斗胆打断一下了。
“什么?”
“啥?”
白宁徽脉脉的眸光瞬间射出狠厉的眼刀,朝着一痕直直飞去。
一痕被吓得差点想飞身躲开,王爷,撞人的可不是他啊,您还记得吗?
幸而一痕曾经接受过替王爷挡刀剑的训练,他这才稳住了心神,让刀光剑影来的更猛烈些吧!
和曼曼则一脸无语,那郑兰娜是不是呆啊,这也能承认?
“你们对她用刑了?”她问。
除此之外,她想不明白为什么要承认,反正也没人知道她心里的想法,咬着牙说不小心不就行了吗?
“回姑娘的话,未曾用刑,郑二小姐许是没见过牢房,被吓到了,府尹一问便都说了。”
一痕恭敬地替和曼曼解惑。
和曼曼再无话可说,这人倒是怕牢房,却不怕死。
“既然是故意的,那就不该关几天了事了,先关上一个月。”
白宁徽阴沉着脸对一痕下达命令。
这话一完,和曼曼更是心虚地缩了缩脖子,好像是自己多问了几句,又害得别人遭罪了,她这贱嘴。
一痕得令后就马上飞身离去。
“我什么时候能回宫?”
和曼曼状似不经意地问。
她的腿没好,白宁徽自然是不会放她回宫的,这事她虽是明白得透透的,但仍旧不大死心,想看看会不会有出乎意料的答案。
“腿都伤成这样了,还想着乱跑,乖乖坐着,我再给你推一会儿秋千,接着带你去喂鱼。”
白宁徽又轻捏了下她的脸,手上开始轻推着,
除了喂鱼,其他的话真如和曼曼预料中一般,毫无新意,她便没有再多提意见了。
毕竟自己还没学会像佛祖一样凌空漂浮,不知道轻功里有没有这招。
白宁徽这一整天都窝在府里陪着和曼曼,连早朝都不去了,气得白宁烨又差人来王府打听他家皇兄又咋滴啦。
只得到门房一句:“姑娘在府上”,这样言简意赅却又让人心领神会的话。
白宁烨琢磨着,这和曼曼不在你府上的时候也没见你上早朝,难不成要把她带到明光殿上,皇兄才愿意来早朝?
虽说这事听起来不靠谱,但白宁烨当真开始认真盘算了起来。
而相西洲在惨遭非人的虐待后,趁夜逃走了。
他能逃走也还是白宁徽愿意放他一马,否则府中那些个暗卫随便上几个就无法让他逃脱。
若按四离的想法是,以后就让他待在王府,喂饱了用来练暗卫。
但白宁徽知道这人不是省油的灯,他怎会心甘情愿给暗卫们练手。
待熬不下去后定然要跑到他家曼曼跟前诉苦,这可不是他乐见的。
一想到自己心软的女人可能会为别的男人的事来找他,白宁徽就必须将其扼杀在摇篮里。
待晚上七弦给和曼曼的脚扎了几针后。
又到了每日白宁徽最开心的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的时间,他又可以拉着和曼曼勾引她,诱惑她,让她倒在自己的怀里喘息,想想就妙不可言。
可惜他才拉过和曼曼的手,却发现她手上戴着个东西。
“这是什么?”
坐在床边的白宁徽直勾勾地看着那东西,双眸轻阖,阴凉的眸光微微泄出一丝狞恶。
和曼曼抬起自己的手看了一眼,这东西她都戴一天了,他才发现?
“殷修彦送的过节礼。”她老实道。
白宁徽面无表情地抬眸望着和曼曼,手上抓着她的红手链,猛然一扯,顺着和曼曼的手将链子滑脱而下,拽在了自己的手里。
“你!”
和曼曼瞪大了双眼,惊愕地瞧着自己被夺去的手链,继而又用匪夷所思的目光望向白宁徽。
“你什么意思?你是喜欢这链子?”
她语气清冷地问向面前无理取闹的家伙。
“我要说喜欢,你会送给我吗?”
白宁徽语气乖张地问着,手里把玩着这跟红手链。
“不会